「是。」裴少風默默的開了口,他不知道應該表達一種什麼樣的情緒,只好用他平時的那種淡漠作了回答。
不帶任何感情,可能就是對陸希最好的保護吧,裴少風天真的想著,他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正確,只是盡力的想著不要傷害這個可愛的姑娘的感情。當然,也不要讓蘇安想不該想的事情。
「那你…現在怎麼想我?」陸希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委屈悔恨尷尬,或者難過或者一瞬間那樣的絕望,被自己心愛的人撞見了自己做這種事情,她的心里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是不是覺得我很骯髒,不配和你交朋友?是不是覺得認識我很丟人?是不是再也不願意和我說話因為會覺得掉價?是不是….」陸希委屈的一下子哭了起來,她覺得很丟臉,可又不知道怎麼面對裴少風。
「不是啊,沒有。」裴少風慌亂了起來,雖然他幾乎什麼都可以辦得到,但是對哄女孩子這一項技能,裴少風真的是無能為力了。他看著哭的非常傷心的陸希,無助的回頭看了看蘇安,後者背對著他,一句話都沒有,側臉也是冷冷的,看上去非常的剛毅而不講情面,裴少風不知道,這時候他只要抱抱陸希,一切就都解決了。
「隨你怎麼想。」陸希突然停住了哭泣,她一下子從裴少風身邊躍了過去,幾乎把他給撞到了。
「陸希…」看著陸希頭也不回的背影,裴少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他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的樣子非常的窘迫,撓了撓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少爺,」蘇安抱著肩膀走到裴少風面前,「我再次跟您說一下,有些事情不能單從表面上判斷,您看到的或許不是所謂的真相。真相,往往是藏在眼見東西的背後。」
裴少風不說話,茫然的看著蘇安。
「陸希的家庭非常的貧困,」蘇安抱起肩膀,高傲的看著一臉茫然的裴少風,「他的爸爸賭博還酗酒,媽媽已經離開了她。她還有一個哥哥正在上大學,雖然一直在拼命的打零工掙錢,可是對家里根本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幫助,幾乎連他自己的學費都掙不來。而這個家的擔子幾乎全都落在了陸希身上,她做這種事情,也是被逼無奈的。」
「你要我知道這些做什麼?」裴少風似乎覺得自己被別人戲弄了,感覺非常的不爽快。他雖然心底里是喜歡蘇安的。但卻不想這樣的被她戲弄,現在的裴少風覺得自己就像是傻子一樣被蘇安玩弄于鼓掌之間,他不喜歡這樣,因此,現在的裴少風真的是有些生氣了,他在質問蘇安。
「要你成長,要你知道有些事情應該相信有些事情不該相信,而有些事情需要由自己去判斷!」蘇安繼續抱著肩膀,就像是在教訓孩子的嚴厲老師。
裴少風覺得很生氣,他不能接受蘇安把他當做幼稚的小孩子,所以,他什麼都沒有說。裴少風沖上前去,然後抱住了一下子抱住了蘇安。
「以後不要這樣對我說話,听到了麼?」裴少風小聲的在蘇安的耳邊說,乘機偷偷咬了蘇安的耳朵一口,讓她知趣的閉嘴。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老是被一個女的玩弄呢?
雲紫竹最近的日子還不錯,拿了片酬總算是能支撐著過下去了,並且也有了一些曝光率。
最要緊的是,和裴紹宇的戀情曝光之後,她一下子被推上了風口浪尖,毀譽參半的日子讓雲紫竹的事業變好了一些,可卻失去了那些原來並不值錢但卻非常可貴的自由。
雲紫竹現在的心情總是非常的糾結,她覺得自己並不是喜歡裴紹宇,只是在利用他,盡管這種利用是無形的。可還是讓她感到非常的困惑,她討厭這樣的自己。所以,每次在和裴紹宇約會的時候,雲紫竹都非常的尷尬和小心翼翼,只是裴紹宇好像什麼都看不出來的樣子,依然照舊開心的喝雲紫竹約會。
對于寧非,雲紫竹非常的憤懣和怨恨,可是有什麼用呢,寧非抓住了雲紫竹的把柄,畢竟雲紫竹的第一次被他奪去了。她非常害怕他會把這件事傳出去,真要和裴紹宇說,雲紫竹反而不那麼擔心,而是怕他向媒體傳出去,那樣子被裴紹宇知道,反而後果會更可怕。寧非就是抓住了雲紫竹這樣的心態,經常性的騷擾她,要她陪酒陪睡。
不去又能怎麼辦呢,怯懦的雲紫竹妥協著,她怕。怕因為寧非而失去現在得到的這所有的一切,包括裴紹宇對她的愛。可是這樣的日子,有些讓雲紫竹吃不住了,她懷疑自己遲早會精神崩潰,想著,是不是要自己主動的告訴裴紹宇。
一間五星級酒店的房間里,正發生著激烈的爭吵。
這里是裴氏集團的產業新路酒店的豪華套房,曖昧而昏黃的燈光,圓形大床柔軟而舒適,高級奢華的毯子散發著暖暖的光,還伴隨著誘人的香氣,圓床上淡紫色深紫色兩層幔帳裊裊婷婷,似乎在訴說著這房屋帶來誘人的魅惑感。
巨大的落地窗,同色系的紗簾將這里與外界遮蔽的嚴嚴實實。這一切的一切都訴說著美好與瑰麗,似乎像是人間仙境一般,能夠在這里住一晚。
體味的不僅僅是舒適和溫馨,還有浪漫和奢華,一切的一切都與外界是那麼的不同,讓人迷醉,讓人心向往之。似乎是能夠小小的進入一個完美的夢境,月兌離那真實的**luo的殘酷和現實。
可一晚上千的花銷讓很多人的望而卻步,但卻也讓新路酒店變得格外的寧靜和優雅,連所有的侍者和服務人員都是那麼的紳士和彬彬有禮,非常受上流社會的商務人士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