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之燈 第一章 西南聯軍 1

作者 ︰ 輕風風

夜郎國是秦漢時期在西南地區由少數民族建立的一個國家。西漢以前,夜郎國名無文獻可考。夜郎之名第一次問世,是在戰國時期,楚襄王派「將軍莊躍溯沉水,出且蘭,以伐夜郎王」,「且蘭既克,夜郎又降」。這時,人們方知西南有一夜郎國。而其實,夜郎早已是西南強盛之國。擁有神奇氣流源「夜郎之燈」,更有一整套嚴密的經濟、文化、政治和軍事制度。

夜郎國地廣數千里︰「西南夷君長以什數,夜郎最大。」「夜郎國」實行的這種「耶朗制」,形成了一個以經濟與文化為紐帶的龐大社會組織,整個「夜郎國」就是由大大小小的「耶朗」組成。「夜郎國」日漸操練,國富兵強︰「竊聞夜郎所有精兵,可得十余萬」。夜郎能擁有精兵十余萬,可見其國力之強盛。「夜郎國」是外貿大國︰「元狩元年,博望侯張騫使大夏來,言居大夏時,見蜀布、邛竹杖,使問所從來?曰︰從東南身毒國,可數千里,得蜀賈人市。」「「楊花落盡子規啼,聞道龍標過五溪。我寄愁心與明月,隨君直到夜郎西。」

只是其深在閨中無人識,直至公元前400年,以西南號稱最大的國家君長國聯合西南諸打攻打夜郎之際,世人才知其壯大與瑰麗。

我們的故事就從公元前500年說起。西南地區最大的君長國反夜郎勢力在周密準備之後,宣布在烏蒙古道出口離鱉國只有100多山路的山脈節點區域舉行聯軍進攻為「夜郎之燈」的聯合進攻,派出了小戰神和狼攻兩個前鋒編隊;鱉國經過深思熟慮,宣布派出一個氣流層參加聯軍,比茲卡國、蘭邑國、長國也派了幾只強攻騎參加以君長國為首的討伐夜郎的隊伍之中。

非同尋常的是羅殿國派了2只翼隊參加。羅殿國原是夜郎最近的鄰居,兩國人員交往裙帶關系良好,有點類似今天的韓國和朝鮮。其在烏蒙山區的位置,按軍事來看,完全可以算得上有險可守。「城跨山腰,半踞半陸」,四周群峰高峙,這里正當夜郎出山的一線天峽谷大支脈。可是,自從夜郎在烏蒙山脈深處逐漸壯大起來了。羅殿國這個以養馬出名的小小國在西南諸國中的老大君長國和老二鱉國聯合攻打夜郎的作戰計劃中地位便被抬升了起來。一時成為兵家必爭之地,戰略地位使這里成了聯軍的根據地。

聯軍熱熱鬧鬧,來到羅殿小國與夜郎交界的一線天峽谷山對面鑼對鑼,鼓對鼓,彼此雙方打探實力的氣流層聯軍氣流層不斷向夜郎氣流層區域移動、壓迫,不斷警告夜郎氣流層「為了自身的安全,立即撤離區域」,讓其聯軍踏入,直攻其夜郎心髒中心。

抵抗入侵前夜,夜郎主帥率兵來到敵軍進攻的前哨,與之接壤交領羅殿國一線天峽谷山林,軍師赤珍隨行,還有夜郎國大國師。敵軍進攻的關口十分緊要,是一夫當關,萬夫莫入型。也就是,敵軍可以隨時沖進夜郎陣營,而夜郎要攻進去卻很難。夜郎國此時首當其沖的,是要在自己的陣營里布置氣流層保護罩。

夜郎大國師臉罩黑紗,背上插著長長雉尾,擊鼓以唱神歌……一面「帥」在陣營中迎風樹起,夜郎主帥和軍師赤珍對著一個裝著夜郎之燈的青銅牆焚香化紙,其余士兵列隊站在兩邊,大國師口中念念有詞︰「日吉時良,天地開張,吉日開箱,五世其昌。弟子今日請神相助,虔誠奉請焚寶香,奉請紫微星下凡,福祿壽星到場。敬酒三奠,弟子請神,一長地久,二久天長,三股神氣,四面封擋,五虎上將,六畜成行,七星高照,八百神力,九神下界,十分有勁。」念畢,大國師手端酒水祭奠然後拎起雄雞,用刀割開雞喉,以雞血點裝著燈的青銅的各個部位,接著,「眾將官」列隊走出陣營,披掛齊整。頓時,天上的烏雲齊聚,隨著國師的指揮手令形成一個圓環形的氣流罩。這樣的氣流層保護罩是西南諸國請天神打通地界的自我防御體系。

「點加夜郎之燈」隨著大國師匯聚天地之氣籠罩成形之時,主帥一聲令下。只見夜郎國的年輕軍師赤珍手捧青銅罐體,里面有明亮如燭的光亮。他把青銅罐體放在大國師指令的一支風玫瑰搖擺中朝正北方位猛地揭開青銅罐體的蓋子,一下子人罐體在涌出一股雪白的靈氣,靈氣一下子注入氣流層的自我防御體系中,原本飄忽不定的氣流層一下子就像注入了鐵水金剛, 亮如銀,閃閃發光,「呯呯呯」地震動著。這股靈氣就是這場即將拉開的西南大戰中諸國都想爭搶的夜郎之燈。

夜郎的主帥,大國師,赤珍和從將士對著夜郎之燈跪下叩首,夜郎陣營即將涌出一股強大的氣流層籠罩著自身,自我保護屏障業已形成。敵軍要想攻擊夜郎,必得先破其氣流層。夜郎將士叩拜完畢,一步不退,堅守陣地。夜郎之燈光明中帶著一股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聯軍的氣流層繼續向前推移,雙方氣流層距離已經太近了,態勢劍拔弩張,對抗流區域部分重合,突然——君長國主陣營方向飛出一柄戰斧射向夜郎氣流層首當其沖的弓箭隊!君長國隨即向夜郎氣流層敲鑼發令,說這是在雙方氣流層干擾混亂下戰斧失控,夜郎氣流層必須立即撤退,解除氣流層和聯國的對抗,允許君長國隊進入,君長國才有可能處理掉這枚戰斧,否則︰「如果被誤擊,後果自負」。

這實際上君長國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明明聯合西南諸國來聯合攻打,指明了是要搶夜郎神奇的夜郎之燈,可是,又不想因為此次西南聯軍的行動被中原也正在打仗熱火朝天的戰國七雄忌恨,于是,就擺出一點姿態。甚至,君長國在聯合西南諸國攻打夜郎之前,便口口聲聲說︰為了打擊烏蒙最深大山里莫名其妙冒出的夜郎國,且獨佔夜郎之燈這神奇的氣流,防範夜郎這樣強盜小國成為西南不安定因素,君長國與參加的各國共同建立烏蒙古道進攻軍隊,並且承諾各小國,攻破夜郎之後,那涌出夜郎之燈的神奇源大家共享。

夜郎在中原地區戰國七雄爭霸之時,西南地區小國林立的雜夾在,在大山的最深處,在人們不知不覺中,由竹王率領,特別是竹王發現在這大山深山涌出一股神氣的氣,裝進罐中,打上火,可以照明。更神奇的是,在西南地區人們普遍借天地之靈氣,修煉大氣層氣流籠罩層中,竹王用這股烏蒙之區涌出的天氣之氣,不僅點亮了當地人的光明,還建立起了自己擁有強大氣流層的國度。這是一個中原,包括西南地區人們看閉塞落後的深山老林中,是許多人並不知曉夜郎之燈,文明腳步最早踏進的地方。夜郎依在這里,面朝綠波蕩漾的稻田、那起助力的山脈,蜿蜒不知去向、還有那青翠、蒼茫的灌木叢林……

夜郎靜靜地躲在萬山叢中。村莊是寂靜的,木屋和竹籬笆的小院,前後皆長滿了香樟,高大的樹頂,球狀的樹冠像一團團的雲,樹下的人們,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夜郎之燈,仿佛一束秘光緊跟,透著不盡的神秘,神思馳騁間讓人血液澄明,刺亮,近乎光芒。

竹王命令夜郎人在山高谷深,在峭壁懸岩鑿路,「采薪焚石,澆水爆破」,工程艱險只開出五尺寬的山路,送出夜郎之燈給予西南鄰國以光明。竹王原來是好意,把光明帶到人間,誰知,他開道送夜郎燈,一下子讓西南地區已經存的列強發現了他,並知道了其境內的夜郎燈之靈氣的源源不絕,遂發生了想要搶奪之意。

此時,以君長國為首的聯軍已經駐軍到羅殿國,直通夜郎的烏蒙五尺道處。夜郎在事關夜郎之燈山脈咽喉不被扼制的決定關頭,不得不派出其弓箭隊和精靈隊打前戰,在其與羅殿國交界的一夫當關,萬夫莫入的卡口阻止其聯軍進攻。

君長國的戰斧速度已經在彼此對抗膠著氣流層上飛行,看似就要進入夜郎區域,飛行方向向西直指夜郎弓箭隊。夜郎區域,弓箭隊埋助力在山溝洞穴時刻準備回擊,這時,聯軍中的鱉國一只推進神功隊,開始從聯國後止狀態轉入也沖出來,給君長國戰斧直殺夜郎加快速度。

可是,沒有想到,聯軍的戰斧和推力到達夜郎上空的時候,竟然沒有達到他們想像的一箭穿心。同時,夜郎軍隊敲鑼回應,要求君長國無故進犯夜郎說明情況,並要其撤離出羅殿國境內,警告君長國戰軍隊不得擅入,否則「難免被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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