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之燈 二章 誰強誰弱 2

作者 ︰ 輕風風

更有西南更小的一些國家,長國、比茲卡國等這些如果沒有靈氣滋養,實力根本不可能得到質的提升的小國,他們也虎視眈眈于夜郎之燈,于是,他們不同意如此。

他們主張「維護現狀」,要求夜郎主動把靈氣輸送給他們。當然,他們的要求也不是獅子大開口,因為他們畢竟沒有君長國那樣的實力,他們只是想在這場西南群雄要瓜分夜郎之燈的行動中分得一杯羹。同時,他們同意君長國的意思,如果夜郎不主動分送他們的靈氣,那以君長國為首的聯軍攻打夜郎,他有他們的一份子。

君長國也覺得西南小國們的想法可行。不管戰與不戰,多一些西南小國加入,也是多一些力量。即使搶佔了夜郎之燈,也只是分很少的一部分給這些小國家,何樂而不為呢!不過,君長國的這個看法,西南第二大國鱉國方面,首先不同意分配份額,他們覺得這些西南小國遲早是他們吞並的對象,何必對這些小國家這麼客氣呢。搶佔了夜郎之燈能少一些就少分一些,自己能多佔一點就多佔一點了。顯然,鱉國人認為周邊這些小國家越貪婪,先收拾完夜郎,再來處理這些小渣渣國家。

不過,這些都是以君長國和鱉國為首的西南諸國的一廂情意的想法。赤珍來到這些國家,首先是憤怒否定了西南地區最大的君長國等莫名其妙想要搶佔夜郎之燈的無理要求,更強悍地「周邊國家」的貪婪要求,對鱉國更可怕的直殺夜郎老窩,趕走夜郎苗人的說法暫時沒有直接批評,但卻明確地告訴西南諸國︰你們想明搶夜郎之燈,沒門!當然,我這次來是作為和平使者,我們也願意和諸國達成友好協議,把我們的靈氣輸送部分出去,但是我們就要在各諸國派駐我們的兵,你們有一些山脈要提供給我們使用。赤珍此言一出,周邊西南小國家激烈反對,說是夜郎有點不知天高地厚,才發展了二三十年,能和他們發展的幾百年的強大的力量對比嗎?區區一個小夜郎,居然還想在各諸國駐兵,這不是天方夜譚嗎?赤珍出使西南諸國的高調,讓之前對夜郎態度還有些搖擺不定的最近鄰居羅殿國國除了在「西南聯軍」名義上不再予以反對以外,還答應把自己與夜郎最接壤的進攻山脈提供給聯軍作為攻打夜郎最佳的進攻點。

顯然,赤珍出使這一趟西南諸國,得到的結果是,西南諸國,包括最小最小的羅殿國也看不起他們夜郎,都想搶夜郎之燈。自己有理有據也是考慮各國利益的方案居然就被他們看成了一個笑話。自己對這些小國家的強硬態度,竟然成了們他們決定以君長國為首的聯軍想攻打瓜分夜郎的最直接的理由。

其實,這真正的體現是西南這諸國的坐井觀天,動不動就想搶夜郎的東西,那東西可是寶貝呀,是你們想搶就能搶的嗎?這些西南小國家真是真正沒有走出過大山,一個個居然這麼自大,素質之低,自私之重,眼光之短淺,讓赤珍也感到菲夷所思!一個人,一個國家如果盲目自大,是根本不知夜郎是如何強大的。

赤珍雖然生在夜郎,也是大山深處最深最深山溝溝出身的苗人,但是他的思想境界已經完全超越于這片地區。

小時候,赤珍在他那大山脈深處的家鄉滿眼皆山,滿山皆樹,葳蕤蓊郁的綠色掩映著一條清澈的小河,他從小生長在這里。但是,在大山的懷抱里,他也听起過夜郎王竹王經常走鄉竄寨,告訴鄉村們,在他們大山之外,還有更大的大海,我們夜郎要發展壯大,一定要有海和大山之處長遠的目光。

對于海的認識,赤珍是從家鄉的小河里開始的。他們村里的那條小河,在他小時候的印象中,又長又寬。大熱的天,父親帶著他去河里游泳。走過逶迤起伏的大山腳,來到那條河,他們撲進水里,綠水伴著青山,四周除了他們劃水的聲音,一片寂靜。蕩漾在清澈的河水里,晃動著兩只腳,仰頭看天上搖搖晃晃的雲朵,听蟋蟀的長吟……

從離家最近的村里小河算起,到鄰村,整個夜郎的範圍。周邊沒有那條河沒有留下赤珍和其他幾個愛游泳伙伴的游跡。竄水草、鑽水洞、淋瀑布……都是十分開心的事。但最大的誘惑和樂趣,還是從河面扎猛子到河底,那一水的探幽尋奇︰水底的一塊怪石,一道河洞,一個深不見底的旋渦……都會引起他們幾個可以鑽到水底號稱「高手」伙伴的議論,一陣騷動。那種探奇與對大海的向往有相通之處,冒險與畏縮中,仿佛看見到另一片天,泡在水里的脊背也颼颼地冒著冷汗……

赤珍第一次和朋友們在夜郎境內最大的烏江里游泳。江水滾滾,他們的劃水被水流沖擊著,速度極快,江邊的青山一座座退去,仿佛江水要把他們帶到更遠,更闊的地方去,是烏江之外的大海嗎?一路游著,江水一路延伸,那麼悠遠,那麼漫長,到更遼闊更寬廣的大海游泳一如夢中那條迷茫的飄帶……不過,能在烏江里騁懷縱游,對他來說,已經是一種很神奇的感受。對于一個終日在低低淺淺的小河里游泳的人,一旦跳進洶涌寬闊的江水里,盡情舒展,那會是一種什麼心境?什麼感受?他只覺得,狹窄與阻擋、沉悶與單調、迷惘與卑俗全都一掃而空,胸臆被打開,所有的壅塞都被釋放出來,掏空、淘盡,消隱于無邊的江水之中。開朗的心胸,雖然達不到大海那樣的海天萬里,一碧萬頃,橫無際涯的恢宏與浩瀚,但是在烏江里感受游泳感受到的寬遠、充盈、空曠,卻也有幾分「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的自信與放達。不由地一股豪氣油然而生,雄邁,灑月兌、通泰,由然而起,心潮起伏……

聰明的赤珍得竹王的點撥點,長大後十分聰明,又十分有理想。被人推薦到竹王的面前。竹王對他亦十分看重。派他去中原學習,只要要他隱姓埋名,不能說出他來自夜郎。赤珍與西域人士的身份來到中原,在中原文化中佔主導地位的儒學,靠金錢鋪道,師從當時儒學的第一流學者。竹王派赤珍出去後,也進一點加固自己大型木板房中央部位的城堡規模之大、之精和建築之美,更是一處山下湘水環流,群峰簇擁,壁壘森嚴,木板房後只有一線天是唯一通道軍事通道,並用夜郎之燈靈不斷修練整個大氣氣流層的籠罩保護。竹王還「留意藝文」,進一步利用夜郎自己修建的馬嶺河大峽谷艱巨異常的五尺道,順著留著夜郎的烏江茶山關渡口送赤珍出去,這些通道都是西南國想都沒有想過,也未曾知道崇山峻嶺之中的夜郎文明之路,發展之路,壯大之路。促進了夜郎文化的發展。地區經濟和文化的先進性,尹珍喬裝搶扮西域人回來,便有了一個對中原先進文化先知先覺的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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