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你媽過來了沒?」吃著飯,冷如艷瞟了眼唐一飛,然後有些漫不經心的問道。
「你需要知道麼?」唐一飛也很冷漠的道。
「本來我是不需要知道的,不過,省得你媽說我不陪你,就隨口問問。」冷如艷吃著雞肉,又抓了點紙巾模了模那紅彤彤的嘴唇,「怎麼的,還會生我氣。」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本來就是,如果你懂事的話,也該知道,我爸媽把我賣給你,我圖什麼,教你做男人麼?呵!教你你也不能跟我上**床,反正我這輩子好象也毀了,想玩就出去玩,你有什麼好生氣的,你要是能做個我喜歡的男人,我倒是甘甘心心的待家里了,其實說白了,你什麼都不會,連個男人都不是,我也不是故意說你,這是事實,那我有什麼辦法。」
「你的道理倒是挺好的,這麼說,哪天我要是有本事了,那哪天我把你丟家里,自己出去玩,好象也挺好的,不是麼?」
「呵呵,你要真有那能力,行啊!」冷如艷擠著胳膊撐著下巴怪怪的看著唐一飛,她也沒怎麼跟唐一飛說過太多話,半年前被自己父母賣給唐一飛的時候,這家伙看上去好象還稚女敕很多,現在看來,這家伙似乎是成熟了那麼一點點。
記得那時候,這家伙更白女敕,更瘦小,而且陪他睡了一個禮拜,後來自己一捏他那地方,跟個筷子一樣小,當然長度就不用說,短的可憐,而且捏了也沒一點動靜,那家伙似乎也一點不懂男女的事,現在,也不知道這家伙怎麼樣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倒也不覺得唐一飛是個大男人了,而且他那小模樣跟個十三四歲沒發育的孩子差不多,能有什麼。
唐一飛怪怪的看著冷如艷,「不過我沒那興趣,其實,你也不是你爸媽手里的棋子,我好像也從來沒要求你做什麼,如果你自己努力,其實也沒人能左右你什麼。」
「是麼!」冷如艷怪怪的笑了笑,「看樣子,你真成熟了不少,以前的你,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
「也許吧,每個人都不都會成長的麼?」
「可惜,我也沒興趣,就這樣,我覺得挺好的。」
「你覺得這挺好就挺好咯,可是,我好像也沒同意過要你的吧!」
「你沒同意,你父母同意了的,反正我不愁吃不愁穿,有得玩就玩,這樣不是很逍遙麼,反正現在也想通了,就這麼樣,多好,就算你哪天不要我了,大不了我找個有錢的男人養著我,當二女乃也無所謂,反正我真不愁沒男人要,不是麼?」
「那倒也是。」唐一飛怪怪的笑了笑,「你倒確實挺有資本的,身材長相都很不錯呢!」
「呵呵,怎麼的,你還懂得欣賞了,說起來,名譽上都當了我半年的男人了,可惜了哦!」
「有什麼可惜的,比你好看的女人又不是沒有,我有什麼好可惜的。」唐一飛笑了笑,隨即朝不遠處的服務員喊道︰「服務員,結帳。」
「我還沒吃完呢!」冷如艷狠狠的嘟囔道。
「你慢慢吃就是貝,我還有事要忙,可沒時間耽擱。」
「你有事忙?」冷如艷怪怪的看著唐一飛,在她的印象中,唐一飛就是個小P孩,他能有什麼事,他又懂什麼事。
今天,這家伙說的話就怪了,而且做起事來,還挺有男人味的,難道這家伙還真成男人了麼?瞧著唐一飛那依舊稚女敕的臉蛋,這家伙,白白淨淨的,有點帥氣,而眉宇間,他還真多了點男人的氣息。
「是啊!很多事。」唐一飛朝服務員招了招手道。
「那忙什麼,我去看看。」說完,冷如艷也不吃了,拿著紙巾擦了擦那紅潤的嘴唇站了起來。
「你看?有什麼好看的,忙著讀書,溫習,你要看?」
「切……」冷如艷頓時就笑了,站起來,伸出手模著唐一飛那白女敕的額頭怪怪的道︰「你要是那個唐一飛,除非腦袋發燒了吧!」
「不對啊,你沒發燒,而且,好像我也沒認錯吧!」冷如艷仔細的盯著唐一飛看著,雖然她是覺得唐一飛有些變了,可是就個把月,她沒怎麼跟唐一飛接觸,突然間,自己名譽上的男人,完全變了個樣,這不可能吧!
想想,她又怪異的笑道︰「唐一飛,你知道吃醋,故意忽悠我的,難道,你真是男人了。」
說完,她那嬌女敕的紅唇,卻是湊到唐一飛耳邊,更致命的是,她本來就比唐一飛高半個頭,這一壓過來,那D罩的NZ,似乎就要夾到唐一飛了。
「你覺得可能麼?」唐一非有些郁悶的後退一步,他可不想被女人的胸器給淹沒了,大男人一個,這樣不是有點丟人麼!
「怎麼不可能。」冷如艷格格直笑,因為她感覺到,唐一飛似乎真的有感覺,自己胸**脯擺到他面前,這家伙似乎知道尷尬,臉紅。
隨即冷如艷又湊到唐一飛耳朵邊上,又小聲的道︰「怎麼樣,要我晚上教你怎麼做男人麼,呵呵,放心,那個很舒服的,保證你這小家伙回味無窮。」
「需要你教麼?你故意耍我,有意思?」唐一飛有點郁悶,這女人,完全就是玩自己,可能就是覺得自己好欺負,好玩,耍耍自己,她如果真想找男人要,她會故意來找自己?
「咯咯……你生氣了?不過,唐一飛,你生氣的樣子,發現挺可愛的。」冷如艷擺了擺那豐滿的讓人幾乎噴**血的身體,然後很妖氣的道︰「現在,我才發覺你這小家伙確實挺好玩的,比外面那那些又色又窩囊的男人好玩。」
「你要玩一邊玩去,別惹我,惹我發火,對你沒好處?」
「哦!是麼?那我倒想見識見識下。」冷如艷不吃那套,她也不信這小家伙能把她怎麼樣。
而這時候,餐館的服務員也來了,唐一飛真懶得理會她,結了賬,轉過身,趕緊出了餐館,這難纏的妖精,真是欠收拾似的,也難怪別人都說她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