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到余雪言的臉上,她緩緩睜開眼楮,想要起身洗漱一下,手一動,確實被阻攔,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的一角,帶著滿足的微笑的睡顏出現。
她靜靜地望著他,想起他昨晚的溫柔對待,甜蜜的一笑。她把少女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他,真好!
忽的,徐睿一翻身,將她一撈,緊緊地抱進了懷里,溫暖的胸膛給她滿滿的安全感,可是他的口里卻是呢喃道︰「顧夏……」頓時從天堂落到了地獄,全身寒戰,心涼如冰。
顧夏,顧夏,你的口里嘴里就只有顧夏,哼——嫉妒已經將她控制,和顧夏的情誼再也不見。
余雪言弄了半天才將徐睿的胳膊掰開,然後輕輕地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念道︰「阿睿,我愛你!」轉身忍著渾身的酸疼進了浴室,快速的沖了個澡,幾分鐘後,出來見徐睿還未醒,急急忙忙的離開了,並不忘叮囑酒店服務員,等他醒了,不要告訴他是她帶他來這里的。
此時,林宇正在到處找著徐睿,按道理說徐睿平時幾乎都只和他在一起,朋友少之又少,也沒什麼別的歇息處。該問的人都問了,不該問的人也問了,就是沒有他的消息,打電話總是關機當中。越發的著急,對了!拿起手機打通了顧夏的手機,耐心的等顧夏接了電話,輕快的問道︰「小懶蟲,起床沒?」
顧夏嘟起嘴,回道︰「林宇,不要老給我起外號。我早就起來了,在看解剖書。」雖然不滿,但听到他話里的愛意,心里卻是暖暖的。
林宇想象著那邊的可愛人兒,賭氣的瞪了一眼手機,哎——又想她了,好像見到她,要是能夠把她綁在身邊就好了。搖搖頭,將這樣不切實際的心思收回,問道︰「吃貨,看見余雪言了嗎?」顧夏疑惑的放開書本,往宿舍外走去,邊走邊問︰「你問雪言做什麼?」
「你別亂猜,阿睿昨晚一夜沒有回來,我想知道他有沒有和她在一起。」急忙解釋,就怕顧夏想歪。顧夏眯眼,慵懶的看著東方的暖陽,甜甜一笑︰「恩!沒有亂猜。等會兒,我就去看看雪言在宿舍沒有。」
「恩,好,你——」還想說什麼,顧夏已經掛了電話,林宇瞪著手機屏幕,燦爛一笑,好啊,掛了,吃貨,做的很好!
余雪言一路催促著出租車司機,終于前腳剛進寢室,坐下,顧夏後腳就到了。
「砰砰砰……」余雪言深呼了一口氣,邊走近門,邊問道︰「誰啊?」猶豫要不要開門。
「雪言,是我,顧夏!」顧夏一听余雪言在宿舍里,也沒有離開,等著她開門,雪言還是昨天的那套衣服,有點點褶皺,淡笑著看著她,調笑道︰「你不去找你的小男友甜蜜,怎麼想著找我呢?」
顧夏不好意思的偏頭,本來林宇爸媽就有意讓他們倆在一起的,雖然雪言沒說什麼,但是她還是有些介意,放輕聲音說︰「雪言,你看見徐睿沒?」余雪言裝作回憶的樣子,說道︰「昨晚,你們走後阿睿就跟著出去了,我跟著他去了忘痕酒吧,他喝了很多酒,我以為他醉了就去付賬,結果他趁我不注意就跑出去了,我付了賬出來,他就不見了人影。」真誠而擔憂的眼盯著顧夏,使她不得不相信她說的是真的,畢竟雪言是愛著徐睿的,總是不會害他的。
「哦,雪言,那我就回去了,我和阿宇還要到處找找。」轉身,揮手離開。
望著顧夏的背影,雪言恨意一閃而過,冷哼一聲,阿宇——叫的真是親密呢!
酒店房間里,徐睿迷茫的看著周圍的一切,腦海里某些模糊的片段一閃而過,恐慌的爬起來,看著光luo的身體,紅色的痕跡,雙手狠狠地砸向床面,他這都干了些什麼?努力在腦里搜尋著記憶,可是疼痛傳來,根本就記不起來了,懊惱的踢開被子,鮮紅的花朵嬌艷的盛開在白色的床單上,刺得他眼楮生疼。僵硬的起身,恍置冰窖,絕望如同狂風暴雨般肆虐而來。錯了,都錯了!他背叛了他的心。
和他一起的女人會是誰?她人呢?是余雪言嗎?他好像記得在酒吧見過余雪言,看著整整齊齊放在床頭的衣服,如木偶般穿上,離開酒店時,問服務員卻說是個妖艷的女人,拼命的回想,好像還真的有那麼一個女的來扶他了。不想再追問,甩頭,想要忘記這些骯髒的記憶。急急忙忙的往學校趕去。
悄悄地進了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不一會兒顧夏和林宇就直接進來,看見桌前看書的徐睿,異口同聲的問道︰「你昨晚去哪里了?」
徐睿若無其事的抬頭,淺笑回道︰「恩,昨晚喝了酒,出去散散心。後來晚了,就找了個旅店歇了一晚。」然後又低頭裝作認真看書,恬淡安靜。林宇靜靜地看了眼他的側臉,幾不可微的嘆了一口氣,偏頭對顧夏說道︰「吃貨,咱們出去吧!讓他好好休息一下,今天下午才有課。」
「恩,好!」顧夏任憑林宇拉著她的手離開了,微笑著轉過頭對徐睿說,「阿睿,你好好休息。」心里總是有愧的,徐睿是林宇的好兄弟,人其實也很好,可是她——兀自的搖搖頭。
徐睿心尖顫動,她叫他阿睿了,苦笑漸漸爬滿臉龐,愧疚,是愧疚!甩開手中的書,趴在桌上,一滴晶瑩潤濕眼眶。
多少年了,他終于哭了呢!?
與此同時,離x市兩百公里遠的m市鄉村,宮紫月睜大眼憤恨的望著床頂,冷笑聲響徹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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