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四肢顫抖的支撐起身體,手在被子上撥動,想要拿起衣服。過了一會兒,還是沒能將衣服弄過去。
宮紫月反倒沒有一點不耐,而是勾著嘴角,譏笑道︰「喲,林楠你已經病成這樣了呢!這樣躺在床讓老婆端茶送水伺候著的感覺不錯吧?」
「托你的福,我現在還好。」隱忍著心里的怒氣,冷冷回道。
一種報復的快感使宮紫月的得意的走近林爸,她從包里拿出一個透明玻璃瓶,玩味的看著林爸,揭開瓶蓋,長長的指甲勾起點點粉末,享受的湊到鼻間。深吸了口氣道︰「看見了嗎,這就是使你欲仙欲死的東西,需要嗎?」
手就要伸向林爸。「滾開!」林爸狠狠斥道。但看著那白色粉末,內心的渴望卻是蠢蠢欲動。撇開臉,盡量避開視線。宮紫月才不會給他逃避機會,一把捏著他的嘴,就要把粉末倒進他的嘴里,她就不信他不就範。
林爸死死的咬緊牙,可是白色粉末落到牙齦上,卻還是一陣的心猿意馬。腦子里翁的一聲響,那根繃緊的弦剎那間斷裂,他暈暈乎乎間就不由的張開了嘴,任由那粉末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口中,貪婪的享受著暫時的舒心。
宮紫月滿意的看著林楠的表情,眼里閃過一絲算計,道︰「現在,快點給我換上衣服,跟我走。」有了那白色粉末,林爸覺得渾身霎時又好似有了活力,但是心里又涌出一陣恐慌,倘若要他一直靠這個生活那該如何是好,必須像個辦法。在心里默默地策劃著。宮紫月見他還是猶豫著,竟然直接從包里掏出了一把小刀,徑直走到林媽面前。
「林楠,你不要再跟我耍花樣了!反正我已經這樣了,在多一項罪行也還是那樣,哼——若是在你老婆臉上劃傷幾道血痕,不知道你還愛不愛她呢?」說著就將 亮的刀口伸向林媽的臉。
林爸連忙拿起床上的衣服,低斥道︰「不要,我馬上就好!不要傷害她!」于是迅速的換上衣服,宮紫月也沒有為難他,竟然真的收回了刀,盯著林楠。
換好衣服後,林媽被孫偉所抱上了床,用被子蓋遍了全身,宮紫月朝他示意了下,就先出了病房,接著就是林爸,為保萬無一失,孫偉所要接到余雪言的電話才會出去。
上了那輛普通的小車後,余雪言又是掏出一小瓶藥,滿含笑意的說道︰「吃了在這個。」
林爸只是看著,就是沒有要接過的意思。「呵呵……你放心,只是安眠藥而已,防止你對我做出反抗嘛!」面露懷疑的看著面前這個看似清純實則蛇蠍心腸的女人,但還是接了過去。
卻听宮紫月一聲冷哼,威脅意味兒十足的說道︰「林楠,我沒有再多的耐心了,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再這樣猶猶豫豫,那別怪我不客氣。」眼里的笑意早就消失殆盡,微眯著迸發出陰森冷意。林吧知道這女人怕是恨極了他,如今自己落在她手里,被折磨什麼的肯定是再所難免的,只是苦了欣欣了。輕輕地一聲嘆息,懊惱在眼里劃過,當初就不應該……
想再多也是枉然,接過宮紫月手里的藥,頭一仰,竟真的吞了進去。
可宮紫月不信他會真的那麼乖︰「嘴張開吧!」
林爸別扭的張開嘴,宮紫月再三確認直到見他昏昏欲睡才打了電話給孫偉所。車並沒有回m市,而是朝h市江邊開去。
「林宇,你到底要干什麼?你把我放出去,我肚子疼,你把我放出去!你這個混蛋,敗類!」余雪言完全丟棄了高雅什麼的,像個潑婦一樣,又是掙扎又是破口大罵。她本以為林宇要對孩子做什麼,結果他只是將她綁在了床環邊,把她關在屋里。自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門外林宇煩躁的盯著那扇門,他真的很想將那個孩子一腳踢掉,可是每當抬腳的時候就會膽怯,是不是因為他愛顧夏愛得還不夠深?在生命的二十幾年里,就只有顧夏一個女孩走近她的心,以後她會真的成為他的女人,可是什麼都變了,變了。雙手抱著頭抓緊頭發,心里的苦澀誰來安撫。
突然余雪言屋里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林宇砰的打開門,拿起了她的手機,是個沒有備注的陌生號碼。
「混蛋,那放開我的手機,你給我放開我。」厭惡的看著狼狽的余雪言,眼里稍有的狠戾露出︰「這是誰?你的同伙嗎?」
「要你管,你快放開我。」恨恨的瞪著林宇,哪有平時對待林媽的溫順。
這邊宮紫月見余雪言沒接電話,雙眼冷光一閃,又是嫵媚一笑就掛了電話。而醫院呢,醫生們各司其職,還未到檢查時間,並沒有發現林楠病房的不對勁。
林宇看著再也斷了線的手機,幾步走到余雪言身邊,蹲下道︰「等會兒,如果再打過來,你就接電話……」話還沒有說完,手機鈴聲就又響了。
「喂——」宮紫月故意拖長了尾音輕輕說道。林宇听著這似曾相識的聲音,努力回憶在哪里听過,還不待他想起。宮紫月的聲音又傳來了,「是林宇吧!不愧是林楠的兒子呢,這麼快就找出家里的內奸了?真是不錯的孩子!」話語里毫不掩飾那怪異的欣賞。
林宇越听這聲音越發覺得熟悉,記憶回放,終是找到了那聲音主人的名字——宮紫月,眼里滿是詫異,這個女人不是死了嗎?
「呵呵……」又是一陣輕笑傳來,「林宇,思考的怎麼樣,我是鬼還是人呢?今天下午一點,江邊老房,等待你的大駕光臨。」
「我怎麼知道是哪座老房?」林宇著急的問道,可是電話已經掛了,再撥回去已經是關機了。
余雪言看著林宇著急的模樣心里一陣爽快,心上一想,便道︰「林宇,我知道她說的是哪里,你把我放了我就帶你去。」
「你真的知道?」沉沉的望著他,眉頭緊鎖,同時眼里滿是懷疑,但是又帶著些希冀。「你不信算了。」余雪言鼻子一哼,也不說話了。林宇還是將她放了,一得到解月兌,她便跑到了門口,想要打開門,無奈手還被綁著。
「等會兒你指路。」涼涼的聲音在她的背後響起,滿室的冷意,余雪言不禁身體一顫。兩人一前一後上了車,余雪言果然帶著他到了江邊的一座老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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