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巫,我真的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凌!」
安佑凌全身僵硬,不思議的看著懷中熟睡的人兒,更加不敢相信剛剛那句話是她說的,他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猛地搖晃腦袋,然後灼熱的看著她。
「巫巫,再說一遍,你想我嗎?」
這次夏巫巫沒有說話,窩在安佑凌的懷里睡的很香,臉頰紅撲撲的,似乎燒的不輕。
安佑凌摟緊她,盡量不讓冷風吹到她,是天色已經暗下來了,氣溫也在慢慢降低,岩縫里的晝夜溫差又極大,別說是夏巫巫了,就是安佑凌自己也有些受不了。
「好冷……」
夏巫巫凍得瑟瑟抖,忍不住摟著安佑凌,企圖從他身上汲取溫暖;她已經燒了,又處在這麼低的溫度之下,就算明天被現之後救出去,她也肯定是肺炎了。
「巫巫,對不起了。」
安佑凌無奈之下,只好月兌了夏巫巫的t恤,然後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腦袋枕著自己的肩膀,再將t恤蓋在她的背上,摩擦著她的後背產生熱量。
听說,兩個人肌膚相觸,以產生很多溫暖,以抵御寒冷。
雖然已經很用力的抱著她,是夏巫巫還是不停地抖。
「巫巫,別睡,睡著了會生病的。」
「唔……我好累……」
「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我給你講講那年我為什麼要走。」
夏巫巫沒有回答,只是腦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似乎表示以。
「首先,很抱歉我誤會了你,我根本不知道你不會游泳的事情,再加上雪兒對我太重要了,那幾乎是我對媽媽的所有精神寄托。我剛開始接近你的確是為了寶石,因為雪兒想要,是後來,我卻無法自拔的愛上了你,就算什麼都是假的,但我愛你,一定是真的。」
安佑凌摩擦了一下她的後背,讓她以感覺舒服一點,然後繼續說︰「我很早的時候就跟雪兒說清楚了,我不愛她,我只把她當成妹妹一樣看待,後來我把寶石寄回美國,她就來了海城,之後,我們之間就生了一系列的誤會。」
「我之所以跟你要寶石,並不是因為我愛她,而是我想讓她盡快離開這里,我希望我們以盡快恢復原來的樣子。但是後來,我才知道,這一切只是雪兒的騙局,她說我的父親要娶她為妻,除非我跟她訂婚,否則就會嫁給我父親,無奈之下,我只好回美國跟她訂婚。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生病的事,否則,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離開。」
「我和雪兒訂婚後,行蹤一直被監視,連一個電話都不能打,我以為你會乖乖等我回來,我真的沒想到你會失憶,還將我忘記的那麼徹底。後來我在街上遇到小雪,我才知道,原來我媽媽的眼楮根本不是移植給了雪兒,我這麼多年來一直搞錯了人,小雪和雪兒不一樣,如果我沒有認錯人,如果那個人是小雪,我們之間一定不會變成這樣。」
「知道媽媽的眼楮其實是給了小雪,而我父親實際要娶的人也是小雪後,我非常生氣,回到家跟我父親大吵了一架,然後我父親就中風住院了。在我忙著處理公司事務的時候,雪兒偷偷跑到小雪住的醫院,竟企圖要挖出她的眼楮,幸好被醫護人員及時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但同時,雪兒也被查出有精神疾病,現在還在美國的權威機構治療。」
「其實我一直都很想你,但是公司內憂外患,若是我不顧一切回去找你,安氏集團一定會破產,而安氏的員工也會失業。我一直壓抑著對你的思念,連一個電話也不敢打給你,我怕我在听到你聲音的那一刻,就會迫不及待的回去找你。再後來,我在美國的‘sun’游場遇到你,才有了我們現在的相遇。」
夏巫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靜靜的趴在那里不說話,但眼中早已噙滿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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