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搞了這麼久,原來我們面對的是一個神經病,怪不得我會想不通你到底在想什麼?」我悲憤流淚——「你怎麼可以向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女下毒手?」
「外孫女?哈哈哈,看來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是你!她們倆都是我女兒,哪來的外孫女?」曾善仁見我的反應可笑至極。「原來你真以為美美和麗麗你的女兒?哈哈哈,真是一場有意思的鬧劇。」
「美美,麗麗怎麼會不是我的女兒?那晚我和曾藤不是……」我該怎麼去面對這一切的一切。
「沒錯,那晚你們的確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但是我當時並不知情。而美美和麗麗,則是我用藤藤的卵子,加上本人的精子,偉大結合的試管杰作!你看,這兩個小女孩多讓人疼愛。」曾善仁傲慢地炫耀著他的佳作,我的嘔吐感一越而起,「你,怎麼盡做些非人之事?」
「哈哈哈,這便是偉大的力量!科技的進步難免犧牲,想要進步就不能拘于傳統!」曾善仁繼續說教。「當時,要是我和美美做親子鑒定,你這一系列的計劃不就放空了嗎?」眼前這一切,我真希望只是一場噩夢。「小孩子怎麼會懂大人的世界?兄妹的dna對數僅比親子間少幾對罷了,就算醫生告訴了你是兄妹,你會信嗎?你只會理解為是出現些許的誤差,我說得對嗎?」
「你還有空問我問題?你真不在乎她們都被淹死嗎?」我立馬回過頭去,鑒于麗麗的身高,水位已到肩上!「我求你了,都放了她們,有事沖我來!」只要能保全她們,其他都是小事。
「都來到這一步了,你怎麼還沒有覺醒?我做這麼多都是為了你呀,她們都是會阻擋你前進的人,必須得死!人只有斷情絕愛,才是最強的戰士。」曾善仁斬釘截鐵,擲地有聲。
「請給我一個炸彈,讓我炸死那個喪心病狂的變態!」我向他沖去……
「轟!」房門一聲巨響,碎石橫飛,如榴彈般飛向器皿,怎想絲毫沒有破裂。房內的槍手對準門口一陣狂掃,也未見得有人出現。
「什麼人,現身說話!」曾善仁令他們放低槍械,隨著「咯咯」的腳步聲,一位標準的職業裝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小不點’快走!」我盡力嘶喊。鄭典微微一笑,和我簡單地打個招呼,「曾總在教下屬怎麼做人嗎?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官腔還是她更懂行。
「哈哈哈,都是毛都沒長齊的崽子,就敢這樣肆意妄為,今天我就一並做場好事!」曾善仁示意他們動手。
所有的槍支都對準鄭典,「哇!要真的開槍,我得毀容呀?」鄭典的巧手撫模自己的臉蛋,我起身一下擋在她跟前,「你快走吧,我給你當肉盾!」「他們雖然槍多,但是最關鍵的是槍指向誰!」鄭典沒有一絲怯意。
奇跡般的事發生了,梅仁新掉轉槍頭,近距離的對準曾善仁,使他意料未及。
「我給你一次機會,調整你槍的方向!」曾善仁果然是驚世梟雄,非常鎮定。「我想不需要了!你不死,我們都不會好過,倒不如你就成全我們吧!」梅仁新的倒戈,讓我們所有人都大掉眼鏡。
「那你是想殺了我,讓她們都陪葬嗎?」曾善仁指著容器里的五個人,得意的笑了。「你!」梅仁新也沒料想事情會如此復雜,本想與鄭典里應外合,收拾了曾善仁就自由過日,怎想得這一情況,「別以為我不敢!」「哈哈哈,你完全可以動手呀,但是你殺了我,他們可會讓你血債血嘗喲,你殺了他們的母親,女友,及妹妹!」曾善仁一下便戳中梅仁新顧及之處。
正當梅仁新一遲疑,萬沒想到,曾善仁一腳踢開他手中的槍!白之南,白信南兩三下功夫擊倒周邊的槍手,曾善仁便從坐椅上直直下滑,逃之夭夭。
「你們設法救人,我不能容許這樣的禽獸外逃後卷土重來!」我勇敢地跳下洞穴,別無多想。「我也去!」白之南正要跟上,鄭典把他拉住。「你要跟去,讓良知怎麼面對你?」
曾善仁雖是假瘸,但歲月的痕跡卻作不得假。「你跑呀,你怎麼跑,也不可能跑得過20來歲的我!」地下雖然昏暗,但他的腳步聲異常清晰,我毫不遲疑地追上。
前頭突然一片光亮,我徑直跑去,「哈哈哈,你們想抓我?好兒子,你想通了,我再回來找你!」曾善仁上了直升機,開動了引擎,準備起飛。
他怎麼也想不到,從他後頭飛來兩個手雷,直中螺旋槳,炸得掉落幾片。白盡南笑嘻嘻地拍掌,拎著手槍,「你還不快下來?是不是想我賞你子彈?」
曾善仁跳了下來,任他再強也難敵歲月這把刀,折了腳。我拿過手槍,「你這樣的人,除了害人,不死也沒用!」我毫無顧慮,往他頭顱就是一槍,「 !」
我的手槍給擊飛,跳落在地上。隨著子彈的方向,我看到拿著阻擊槍的錢朵朵,「你,你沒事了?」我高興得不知所措。「剛好沒幾天!」她對我甜甜一笑。
「你不可以殺他,這樣,你便成為他那樣的人!你不應該讓仇恨掩蓋了你的良知。」錢朵朵一語中的。「沒錯,但是放過他,往後必然後患無窮。他也知道了太多的秘密,交到軍隊手上,我們的所有事情也一樣受在牽連!我實在不想再讓身邊的人受傷了,你知道嗎?」我對著朵朵,放心地哭了出來。
「傻孩子,我已經想好辦法了!」錢朵朵用手輕輕撫模我的頭發,在我的耳旁安慰著。
「艾楮,雖然現在你看不到任何的光明,就等我為你掃走所有黑暗的事情!」我笑著撫模她染濕的秀發,「既然黑暗是因我而起,那我便用軀體,去換來新一輪的光明!」
听從錢朵朵的建議,帶上老媽子,曾善仁,還有錢朵朵一同離開了大家,去哪?這個只有錢朵朵知道。
所有後續的事情都交給了鄭典處理,這麼大型的犯罪計劃,最終冠以生產地溝油的罪名,弱化了真實的罪行。因為平民總是經不起折騰!
大家都給接到鄭氏大院。「你,是友還是敵?」白信南問道梅仁新。「呵呵,這個重要嗎?」梅仁新無奈笑著。「亦敵亦友吧,關鍵時候懂得抉擇的人!」
「大家不要再苦苦糾纏過往的事了,以前誰對誰錯,都讓它像風一樣,一掠而過吧!」鄭典高舉酒杯,「這位便是本次行動的功臣錢果果!」一位成長期的小屁妞,「是師父劫獄前交待我做的事,我只是听命辦事而已。」
「這一杯我敬你!」梅仁新主動示好,「如果沒有你來當使者,這次,我可能就回不了頭了!」「師父的眼光好,我只是略盡綿力。」錢果果客套幾句。
麗麗拉著艾楮的手,「楮姐姐,良知哥哥怎麼沒來,他人呢?」「他……」淚珠在眼眶直打轉,「他說要去一趟旅行,過些日子便回來!」「他不是答應要和我一塊生活的嗎?怎麼大人都說話不算話了,嗚嗚……」那催淚地哭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高興不起來。
「這樣好不好?你們都留在這住下吧。經歷了這麼個事,一時半會都反應不過來,大家就在這歇息一陣。」鄭典大肚地說到。「不了!」艾楮,白之南,梅仁新同時說到,隨後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
「像我這麼亦敵亦友的牆頭草,在這住著,只會讓大家都難以適應,我還是識趣得走吧!」梅仁新如浴風光,瀟灑地離開了鄭府。
「我當過老大,黑吃黑的事沒少做;坐過牢,越過獄;現在還整得‘面目全非’,我的‘仇人’老爸也死了……這一連串的事,讓我真正明白親情的可貴,我打算和老媽住一塊,好好照顧她,原來她一直以來是這麼的不容易!」白之南深情的反省,「能送我們回去嗎?」「呵呵,什麼話?」鄭典幸福地笑著。
「我為了報仇,做了那麼多錯事,傷害了這麼多人,我哪有資格住在這麼干淨的地方?我不想玷污了你們。」艾楮自知已過。「呵呵,你又何苦不放過自己呢,你可是當年優秀的白衣天使喲!」鄭典給她一個溫情地擁抱,「名門集團的大家庭,隨時歡迎你的歸來!」艾楮感動地抽泣起來。
「麗麗小妹妹,你的姐姐曾藤呢?」鄭典問道。「不知道,剛剛救下了她,不一會就不見人了。」麗麗難免有些失落。「那你以後和我住在這里好不好?」麗麗仰起頭,望著艾楮。「她跟了我幾個月,讓我來照顧她吧!」艾靖自告奮勇。
「那我們也先走了,往後一定會有重逢的時候!」艾楮對鄭典感激地說到。
「慢著,先別走!」白盡南叫住了艾楮,「在搜查曾府的時候,我發現了兩份吳良知的**樣本,是要銷毀了,還是讓它繼續興風作浪?」(第一部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