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守道在休息室內剛和丁艷妮溫存著,便被樂天破壞了好事,隨後丁艷妮前去開門而一趟不返,使得衛守道心情十分不爽。
在丁艷妮出了門後,衛守道便一直豎著耳朵听著外面的動靜,他听出來了樂天的聲音,特別是在听到隔壁傳來一聲門響後,他的心更是一沉。
丁艷妮是什麼樣的人他知道,說是粟總叔叔粟成銘的干女兒,倒不如說是他的私人生活助理,全方面的助理,即幫著他盯著公司的帳面,又解決他晚上睡不著覺時的難耐。
這听了許久,也再沒听到丁艷妮回房的聲音,衛守道郁悶了,暗道這個樂天也太大膽了,居然敢**丁艷妮,就算他禁不住那小妖jing的誘惑,也不能被她**啊。
那一股邪火還沒有散去,衛守道心有不甘的來到了隔壁樂天那間休息室門前,本著自己吃不著,也不能讓樂天吃到,起碼得給他一個教訓,或是以這個為機會,將他踢出粟總的身邊的原則,他敲起了門,喊出了聲。
屋內本是熱情高漲的樂天,只感覺身上一寒,再體會不到面前美人的那抹誘人景象,聲音有些驚愕的提醒道︰「外面有人敲門?」
眉頭同樣蹙起,丁艷妮早已听出了外面的人就是衛守道,銀牙緊咬露出一副惱怒的模樣,輕輕的拍了拍樂天的胸膛說道︰「怕什麼,你在這等著,我去把他打發了。」
柳腰急扭,她已出了洗手間,向門口走去。
確實很緊張,在听到衛守道敲門的聲音時,樂天的心已緊張到了極點,可是在看到丁艷妮毫無畏意走了洗手間時,他知道有丁艷妮說話,衛守道不敢怎麼樣,頂多說些酸話而以。
可是一會她要是再殺回來怎麼辦,難不成自己還真要從了她,還有晚上要抓拍的事,現在看起來已經泡湯了,以後再想遇到這種抓把柄的好機會可就難了。
深吸一口氣,樂天打定主意,急忙掏出了手機,打開了錄相功能,悄悄的走到洗手間的門前,彎下了腰。
之前兩個人進了休息室就沒有開燈,哪怕是進了洗手間也沒有開燈,休息室內的光亮全憑著窗外那灰蒙蒙的月光,這時候屋門再被打來,走廊內的燈光照進屋內,反而顯得屋內更亮了。
只是這亮光卻是屋內向屋外看去是亮的,而從屋外看向屋內卻是黑的,洗手間就在屋門旁邊,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光和人影,而外面卻看不到里面的一片漆黑。
他需要的就是這一點,手握著手機,將視頻頭對準到門口處,靜靜的拍了起來。
門口的兩個人在踫面的瞬間已經預示著撕破臉的現象出現,衛守道是為了出心中那口惡氣,雖然他不能把丁艷妮怎麼樣,可是他敢對付樂天。
在門開的瞬間,他便想沖進屋,抓樂天一個正著。
相反,在感覺到樂天那年輕的氣息後,丁艷妮更好像一只抓到了肥兔子的狼,根本不會看著別人打擾她的好事,一手掐著腰,一手倚著另一面的門框,竟將門攔了個嚴實,要想進門,除非在她那兩條修長的大腿中間鑽過。
論身高,衛守道比之丁艷妮確實矮了幾分,再看丁艷妮那氣勢強橫的一面,底氣頓時弱了幾分,可是他還是心有不甘,站在門前,輕聲細語,苦口婆心的勸阻著丁艷妮。
論口才,丁艷妮明顯就不如衛守道了許多,哄男人開心可以,可是講道理,使心計她卻不如老ji n俱猾的衛守道,幾句話過後,她的心已經有些松懈,倚在門框上的手臂已落了下來。
借著她松手的時機,衛守道一貓腰,猛的鑽進了屋來,入眼處的第一個位置,就是被樂天手捂的不太嚴實的手機屏幕處,那漏出來的一點亮光頓時驚到了他的眼。
「你干什麼呢?」意識到了不妙,衛守道急忙沖到洗手間旁,入眼處剛好看到樂天關了手機,往口袋里揣,他臉s 頓時一沉,撲身上前便要行搶。
剛才的手機根本沒拍到什麼,頂多算是丁艷妮在門前擺出一副香艷的動作,而對面衛守道更是臉只拍到了一小部分。
拿出去,給人看了,也頂多是衛守道敲開了正在休息的丁艷妮的房門,後面的結果只能算是給人一個浮想的空間,卻做不得準。
可是對于衛守道卻不一樣,他確實與丁艷妮有ji n-情,他害怕某些人看到他和丁艷妮單獨在一起的畫面,特別是在房門前,那可是一處說不清楚的地。
他急眼了,一雙肥胖的手,激動而顫抖的抓向樂天褲兜處。
可是相比于樂天那輕靈的身體,衛守道的動作明顯慢了許多,樂天的一個閃身的功夫,人已竄到了洗手間外。
隨手將洗手間的門關上,樂天在門外用力的拉著把手,眼楮看著旁邊臉s 有些難看丁艷妮,急聲說道︰「我先走了,以後還請丁小姐多照顧了。」
先走了是樂天的真心話,請丁小姐多照顧是留點後路,以後再見面時,不會太尷尬。
不待丁艷妮回話,樂天拉著洗手間門的手一松,一個箭步已竄到休息室的門外,深有歉意的低下頭行了個禮,扭頭向外跑去。
月s 仍然未明,晚會依舊繼續,跑到了會場的樂天急忙停形,深吸一口氣,隨手拿過旁邊經過的一杯紅酒,慢步向人群中走來。
優雅的音樂不知何時已經升起,三三兩兩的來賓聚在一起,各自聊著那些無聊的事。
走了半圈,樂天已找到了還站在陽台處,正和幾名經理聊天的粟總,慢步走了過去。
剛才樂天以身證明喝酒道理的事,早已在晚會傳來,看著樂天的到來,幾名經理的臉上頓時露出嘲笑的表情,再听到粟總若有點明的話時,漸漸散開。
「有收獲了?」只剩下兩個人,看著樂天那漲紅的臉s 稍有些興奮的模樣,粟總淡笑著問道。
「算是吧,不過只能說明一點問題,而不能證明這個問題。」樂天若有所思的說著,臉上興奮的模樣漸而斂去。
這時的他忽然發現自己有點女敕,事情這麼容易都表現在臉上,看來還需要鍛煉,才能成熟。
眉頭微蹙,粟總已看出樂天心思中的那一點小心謹慎的心態,輕聲說道︰「你總是給人這麼多的神秘感,明天早上到公司時,把你今天晚上所有的收獲拿給我看,回頭我借十萬塊給你。」
眼前一亮,樂天有些不解的看著她,有些奇怪的問道︰「你不問我為什麼借錢了?」
搖了搖頭,粟總輕聲說道︰「你不說有你不說的理由,我想有一天你會說的,但有一點,事後你一定要給我解釋這筆錢的用途,我不喜歡稀里糊涂的做事。」
粟總做事認真是公認的事,可是像這回這樣,先借錢而後知道結果的事,想必是其心中做了很大的決心才能做到的,更何況樂天自已也知道,這剛上班,能讓粟總這麼信任,實屬不易。
為此,他格外感激的點了點頭,鄭重說道︰「謝謝!」
字語簡單,可是語氣卻是極誠懇,沒有半點為偽善,粟總听出來了,心情沒來由的好了許多,似乎是爭得了樂天的真誠感激而心情愉悅。
霧氣漸散,一輪明月漸而展露光輝,銀光遍撒時,使得那霓虹燈的燈光減s 了不少。
一陣細微的夜風只過,粟總忽然蹙起了鼻尖,輕輕吸了幾口,眼楮仍有疑惑的看著樂天,輕聲問道︰「你剛才干什麼去了,身上怎麼會有她的香味。」
女人的敏感使得粟總頓時浮想起了樂天剛才去干什麼去了,再加上那個女人更是她不喜歡的人,她不免有些怒意,臉s 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她是誰樂天自然知道,心中暗道一聲糟了,定是剛才丁艷妮誘惑自己時,貼在身上時,染上她身上的香水味,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怎麼味道能存這麼久,居然讓粟總聞到了。
看到那憤怒的目光,樂天臉s 露出一抹極正經的模樣,正經的說道︰「可能是剛才為了從丁小姐處試探消息時,離得近了,才會染上這些香味。」
並沒有太多的解釋,說的太多,只會說明你的心里有鬼,對于疑心重又聰明的女人來說,更不能解釋什麼,何況樂天也不能解釋,難道說自己剛才差點被丁艷妮給s -誘了。
還是有些不信,粟總的眼楮緊緊的盯著樂天那張故作淡定的臉,還要再問時,忽見關沁快步走了過來,手里拿著個u盤,在看到樂天時,急忙又將u盤收了起來。
那盤里一定裝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這一會關沁都避諱著自己,難道那盤里面的內容與自己有關,樂天隨意的輕撫著耳根,關沁的心聲已傳入他的耳中。
「這個大變-態,喜歡進女洗手間也就算了,居然喜歡和丁艷妮那樣的女人混在一起,還被衛副總抓了個現形,真是白瞎了粟總器重你的那份心。」
難道那走廊里裝得監控錄相,把自己剛才和丁艷妮進旁邊房間的事給拍下來了,然後又讓關沁給拷下來,這一會準備拿給粟總去看了。
難怪這一晚上,關沁也沒出現在晚會上,原來他一直躲在監控室內,看著參加晚會人的模樣和行為,發現什麼異常及時通知粟總。
這未免也太謹慎小心了吧,辦一場晚會都花這麼多心思,樂天不由的佩服的目光投到了粟總的身上,暗道這女人可真不簡單,居然想到了這麼奇怪的想法。
而粟總在听到關沁的小聲說話後,再看樂天時,眼神中的那一抹憤怒隨即消失,轉而換成了失望,臉s 難看的扭向一旁,看向天空那再度被霧氣遮掩的月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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