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樣被選進來?」掌門對著江煙問道。
「弟子通過最後廝殺,剩下十人,才得以拜入宗門的。」江煙戰戰兢兢的說道。
「唔,能在混戰中生存,雖然修為過低,但也是心智出s 之輩。這樣吧,你不用進山修行,我有其他任務派給你。等下會有人來帶你走,你一切听其吩咐就好了」掌門看都懶得看江煙,就把他晾在一邊了。
「好了,弟子分配也結束了,大家都散了吧。」掌門對著眾人說了一聲就轉向對著那花師佷說道︰「小青,等下別跑,跟我走」。
「哦」那小青也不敢說不字。
片刻之後,一名煉氣後期的弟子來到大殿對著掌門說道︰「不知掌門喚弟子來有何吩咐?」
「這名弟子交給你們,你帶他走吧」掌門說完就領著那小青走了。只是那小青回頭看著他笑了一下時,頓時讓江煙有種chun風拂面的感覺。臉上的細胞也像寒冬後的雜蟲蠕動了起來,本著投之以桃報之以李的想法,江煙居然對著那小青回了許多笑,直至她離開。這花姑娘真是個好女孩子啊,江煙心里想到。
「這位師弟,不知你怎麼稱呼,在下姓劉,叫我劉師兄就好了」那名劉師兄對著江煙說道。
「噢,在下江煙,剛入門,還望師兄多指教」江煙一下就回過神來說道。
「我是屬于門內的血殺隊,雖是內門弟子,但常年在外執行任務,為宗門爭取一些利益。掌門把你交給我,也是讓你進入血殺隊,可見是掌門對你實力的一種肯定」那劉師兄拍了拍江煙肩頭。
「肯定,進入血殺隊要一定的條件麼?」江煙不解道。以他的資質還能得到掌門肯定?
「嗯,我血殺隊執行的任務都是和它派修士斗法廝殺,借此來爭取利益。一般剛入門的弟子是不可能進來的,我們都是入門五六年的後期修士。不過江師弟怎麼是剛入門的中期弟子,難道師弟實力非凡?」劉師兄一臉湊過來。
江煙看了這張臉嚇了一跳,這劉師兄眉毛和眼楮的距離太遠,害的彼此要的相思病。鼻子好像被人從下打了一拳,後退不及,便向兩邊擴散,寬大的貌似縮小版的牛鼻子。臉上坑坑窪窪,像是被炸過一樣慘不忍睹。江煙不忍心細看,也許對丑人的細看是一種折磨,無論觀看者和被看者都是一種折磨。在劉師兄臉上,江煙又找回了自信。
「沒,沒在下實力一般,以後還望師兄多多提攜」江煙一下子避開了。
「不用謙虛了,跟我走,我好好和你講下最近我們隊的事」劉師兄帶著江煙退出了師門大殿。
在劉師兄的幾番教導下,江煙倒也知道了這血殺隊是什麼樣的小隊。
在渝州和利州交界處,有一座修士市坊,供渝州的血煞教和利州的齊雲巔這兩宗低階修士買賣資源,也經常會有散修出現那里。本來正邪不兩立,但如今兩宗共同把持這市坊,誰也不肯交權退出。兩宗都派有築基修士坐鎮市坊,免得對方尋滋鬧事。同時,兩宗也規定築基以上修士不得在市坊方圓三十里內爭斗,違者按門規處置。市坊內嚴禁低階修士爭斗,違者門規處置。
本來之前相安無事,只是最近有不少低階修士都在市坊外被殺,雙方都認為是對方所為,一時間劍拔弩張,兩宗都有獨霸這市坊之意。這時,血殺隊應時而生。血殺隊的核心宗旨就是打砸搶燒搞破壞。目的只有一個,逼走齊雲巔在這市坊的低階勢力。在這市坊三十里內,築基修士不得出手,能夠大顯身手的也就是他們煉氣弟子了。
「師兄,我們要出山門麼?」江煙和那劉師兄一路走來,竟走到了宗門口。江煙在宗門內還沒呆半天,就要出山門。看來掌門這安排也是無意把他留在宗門,一心讓他去血殺隊做炮灰。
「不錯,我們血殺隊弟子若沒有特殊事故,是不會來宗門。」劉師兄說道。
「那我們平ri里的修煉怎麼辦,丹藥靈石去哪里領?」江煙問起他最關心的事來,好歹自己也頂著個內門弟子的身份。
「市坊內有我們血煞教的聯絡點,在那里有築基師叔坐鎮,我們內門弟子平ri所需的丹藥靈石都由他發放,如果立了功,還有額外獎勵,待遇一點也不比在宗門內差。另外,要是擊殺了其他修士,所得的東西都由自己保管,不用上交,這才是我們最大的好處。」劉師兄一邊說一邊沖著江煙擠眉弄眼。
「這樣啊,難怪像劉師兄這樣修為高深的弟子會願意留在外面了。」江煙解惑有余不忘巴結好這劉師兄。
「太夸獎我了,劉某不才,暫任血殺隊隊長。隊內像你我這樣的內門弟子如今有十三名。這次又招收了三十六位外門弟子,我們血煞隊的實力這下更強了一分。」劉師兄一听江煙贊美自己,不禁笑了起來。
江煙覺得,其實劉師兄是不應該笑的,本來就不怎麼好看的五官,一笑起來,它們更像是沒了束縛,在臉上亂蹦。真不知這樣一副堪稱杰作的臉是造物主故意弄的還是無意弄的。同是,他又想到了自己這樣天下第一的資質,也不知是老天故意這樣的還是無意造成的。听到有外門弟子的加入,他現在才覺得外門弟子才是炮灰,自己是內門弟子,身份高出一等,萬一遇上廝殺,大可躲在後面見機行事。看著劉師兄的臉,想想自己的資質,江煙對劉師兄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走吧,那群外門弟子在我來山上接你之前就已經到了。你和我去見一下他們,有了他們的加入,這次我們血殺隊要做一些變動了」說完,劉師兄就開步走了。
「師兄,你沒有飛行法器麼?怎麼還要趕路?」江煙不解的問道。
「你很少與人廝殺吧,在我等低階弟子爭斗中,身法很重要。輕身術大家都會,但在廝殺中又有許多變化,過來追上我,我慢慢對你講。」劉師兄和江煙一見如故,頗生好感,就像深宮大院無人理解安慰的怨婦突然遇到對她贊譽有加的追求者一樣,相見恨晚,相交甚歡。二人你追我趕的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