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晴天不理會他,徑自說道,「听說你打游戲打得很好,我們賭一局如何?」
「賭什麼?」孤鷹一听到游戲就上癮。
「你輸了,得叫我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我/靠!你比我小!」
「靠什麼,你怕輸?」
「媽了個巴子的!老子會怕你?老子除了項少,誰都沒輸過!你等著,你輸了就去給我舌忝項少的腳趾!」
孤鷹跳腳,想出一個惡心至極的懲罰方式,然後掄起袖子就搬出游戲b連接電視機。
「砰砰砰——」
滿屏幕的血光,游戲里的槍聲槍聲仿得無比真實。
一個小時後。
顧晴天淡定地放下手中的手柄,活動了下筋骨,看著旁邊滿臉憋著氣的孤鷹,「還不叫姐姐?」
「我/擦!」
孤鷹死死地瞪著電視上的游戲積分,怎麼可能!他居然會被一個女人「殺」得這麼慘!連積分都只是她的一半!
她打槍是打得有多準?
那積分似乎連項少的記錄都破了。這怎麼可能……
「去給姐姐端點吃的過來。」顧晴天不指望他真得會叫姐姐,只準備拿點實際的。
她都餓兩天了。
再餓下去容易月兌水。
孤鷹跳起來就跑,驀地又回頭,粗著嗓子喊了一聲,「喂!一姐!」
「……」
還真叫了,顧晴天有些意外。
她忽然發覺,這個孤鷹並不是很討厭,至少敢賭敢輸敢當,比項御天那個喜怒無常、恩將仇報的壞男人要好得多。
不一會兒,孤鷹便給她端來不少吃的,端著一張小木桌到她面前,「吃完繼續跟我打!」
哼。
這女人一定是僥幸的。
「好。」
顧晴天沒什麼意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打游戲的時候,她一直把敵人當成項御天和安城,一個當她是禁臠,一個出賣她,打得格外投入。
于是……
一下午的時間,孤鷹被「殺」得徹底沒脾氣了。
「你還真挺特別的。」孤鷹忽然咕噥一句。
「什麼意思?」
「沒什麼。」孤鷹看了她一眼沒說下去。
他跟在項少身邊多年,深知項少的禁忌。
項少最討厭別人在背後議論他,可顧晴天犯了忌,卻只是餓一下而已。
不過這女人也夠另類,不像那些庸脂俗粉,不黏著項少,不矯情不賣騷,還打得一手好游戲……
挺好。
他最討厭花瓶女人什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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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來了。」
晚餐時間到,孤鷹認慫地端上豐富的晚餐。
顧晴天跪坐在地毯上,看著電視上播放的狗血偶像劇喝湯。
孤鷹站在一旁,看著顧晴天隨意地將一縷發撥到耳朵後,露出白皙漂亮的耳朵,這女人……長得夠好看,是種宜家宜室的美麗。
「有關項少的一切都不听不問不說,只要侍候好他,你就能好好活著。」孤鷹忽然說道,像一種忠告似的。
「……」
顧晴天抬起眸,有些詫異地看向他,「你關心我?」
孤鷹的性格她多多少少了解得到,在孤鷹心里,除卻項御天外,可以說,沒有他在乎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