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說過的,我不會跳舞。再說了,你已經生病了,怎麼可以去參加舞會?」陸辰的病,是姜雨慈現在可以找到的最好的理由。「那樣也許病情會加重的。」姜雨慈打的是同情牌。
可陸辰並不打算買帳。「今晚的舞會,可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大客戶。就是跳死了,也得死在舞池里。」說著,陸辰已經從床上下來,拿起放衣服的包裝袋,向姜雨慈走過來。
他毫不猶豫的把其中的兩個包,塞到姜雨慈的懷里,「這是你的。」姜雨慈僵硬的接過來。本來她還想著,如果陸辰繼續威逼,她就說,自己沒有準備衣服什麼的。現在,這個理由也已經不成立了。姜雨慈一時想不出第三套拒絕的方案來,傻傻的站著。手里的衣服包就像是兩個巨大的燙手山芋。
「記住,」陸辰的眼楮狡黠的一眨,把嘴巴湊到姜雨慈的耳邊,用只有她听的見的音量說,「如果你不要我,那麼我會死的。你不會真想看我死在舞會上吧。」
又是這句威脅的話。姜雨慈氣的想要跺腳。可是,她此時並不敢真的發作,不是妨于文秘書就在旁邊,而是昨晚她拒絕了陸辰,陸辰竟如此的做了個樣子來嚇她。在雪地里,差點把自己凍成冰人。姜雨慈覺得自己面對他的這個威脅,當真是軟弱無力。
于是,她拿了衣服,順從的到隔壁的病房借了衛生間,換衣服去了。
出乎姜雨慈意料的是,陸辰選的這個洋裝尺碼剛好,那麼的合體。姜雨慈實在想不出,他是怎麼做到的,居然知道自己的衣服尺碼。
看到,換過衣服的姜雨慈,美美的樣子,陸辰得意的笑。他的確是抓到了她的軟肋。威脅成立。
文秘書又送他們到美容院,弄了頭發。這樣,整個人都精神多了。
看到陸辰精神抖擻的進入舞會現場時,姜雨慈不由得開始佩服他了。明明是個還在住院的病人,可是在公司需要他的重要時刻,他竟然可以強打精神,表現的如此神采孌孌,絲毫看不出生病的痕跡。
只有姜雨慈知道,他握著姜雨慈的手,沒有昨天的溫暖,而是冰涼、微汗。
這個舞會上,來的都是些社會名流,華服、豪飾,滿眼都是。姜雨慈見也沒有見過,更是叫不上來它們的出處。相比之下,只穿了一件洋裝的姜雨慈顯得有些清貧、單薄。可是她並不在意。因為她並不是為了參加舞會,而參加舞會的。在這里,她只是一個外人。或者說,只是一個旁觀者。
陸辰拉著姜雨慈的手一起進入舞會的大廳,剛一亮相,就已經有人在交頭接耳了。這是陸辰入公司以來,所有的商業社交活動中,第一次自帶女伴參加活動。
不要說旁的人,就連他平時要好的幾個小伙伴也吃驚不小。
震驚之余,他們都主動的上前來打招呼。一來,平常也習慣了,陸辰從來不主動。二來,他們實在是震驚加好奇,想要快些知道這個小小女子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得的,就收伏了他們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