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炎松被陳萱妮那麼一抱,雖然一開始確實被抱了一個措手不及,不過他也知道陳萱妮心難受,于是在遲疑了片刻後,卻是伸手輕輕地在她的背上拍了拍。听到李可基的話語,劉炎松便扶起陳萱妮,然後再次伸手幫她擦拭眼角的淚水,接著才驀然冷冷一笑道︰「李長老,看起來,你還蠻急的嘛。」
謝萬青聞言亦笑,「劉堂主,這倒不關急不急的問題。只是你心也應該明白,現在的你,可是得罪人太多了。先不說唐人街的幾大幫會,就說多倫多的蒙長老吧。他老人家縱橫江湖五十年,徒徒孫無算,你剝奪了蒙長老的權利,可是大把人要找你算賬呢」
劉炎松啞言一笑,「三位長老,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們好。想要算計別人,首先最起碼也要把情報給模清楚再動手嘛。我現在真是有些懷疑,你們究竟是怎麼混到今天,又是怎麼混到現在這個位置的」
「怎麼,劉堂主,你這話好像有些輕視我們的意思啊」方凌霄眼楮一瞪,卻是將手的酒杯重重地拍落在桌上。
李可基便揮手,「方長老稍安勿躁,小毛頭臭乳未于,便讓他在話語佔點便宜,又能怎樣。難道,他還能翻天?湘滿樓我們安排了這麼多人手,不要說是有心算無心,便是對方強攻,也休想能壓我等一頭」
方凌霄便點頭,口冷笑一聲,卻是拿起筷夾菜狠狠地塞進嘴里用力地嚼動起來。彷佛,那菜便是劉炎松,方凌霄這恨,究竟是如何來的?
這時陳萱妮已經止住哭泣,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偷看了劉炎松一眼。感應到陳萱妮的眼光,劉炎松便轉頭微微一笑,陳萱妮臉上一紅,卻是連忙低頭,不敢再看劉炎松一眼。劉炎松柔和一笑,知道陳萱妮心里緊張著呢,于是忍不住就輕輕地握住了她的小手。以劉炎松的心思,其實便是想要給她一些安慰,讓陳萱妮不要擔心害怕,但陳萱妮明顯誤會了劉炎松的意思,她的身體微微一凝,以為自己剛才抱住劉炎松痛哭,卻是讓他誤會了自己。
陳萱妮有心想要掙月兌劉炎松的手掌,但劉炎松的手掌,是那麼的溫柔和溫暖,以至于,她心里居然有些掙扎和猶豫。想到現在的情形,一時間陳萱妮又心如死灰,心想反正連命都不長久了,自己又何必在意這些了。劉炎松年紀這麼小,恐怕連女人都沒有踫過吧。不知為何,想到這里陳萱妮的臉就更加的紅了,她感受到從劉炎松手掌心傳來的熱量,一時身居然有些發軟,她感覺自己的身上好像有千百只蟲在蠕動一樣,身下面,居然有種濕潤的感覺。「真是羞死了」陳萱妮的頭就低得更下,她的臉也更加的透紅,卻不知自己究竟怎麼了,在這樣的一種情形下,自己竟然會胡思亂想。
劉炎松自然不知道陳萱妮身上的情形,他感覺陳萱妮的身體在顫抖,還以為她在害怕呢。于是,劉炎松的手上不由地就加了一些力度,這樣使得陳萱妮心里就更難受了,她緊緊地咬住牙齒,唯恐身上的刺激,會使得自己興奮地**出來。她的雙腿緊緊地並攏著,口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陳萱妮感覺無數的蟲拼命地朝著自己的身下面涌去,有晶瑩剔透的水滴,慢慢地滲出,浸濕了她的蕾絲小褲褲。
時間轉眼過去十來分鐘,就在三位長老有些不耐的時候,小丁身上的電話驀然響起。于是眾人的眼楮都望向小丁,謝春城將手的槍一頂低聲喝道︰「把電話拿出來。」
小丁便平靜地掏出手機,謝春城一把搶了過去,然後便望向手機上顯示的號碼。號碼是座機,謝春城看著有些熟悉,再仔細一看,心里驀然激靈靈打了一個寒戰。這時劉炎松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就笑道︰「接吧,應該是李長老家的電話。」
李可基臉色就大變,連忙站起讓謝春城將手機遞給他。接過電話李可基有些遲疑,不過最終他還是咬牙按下了接听鍵。小丁的手機聲音很清晰,就算不打開免提,只要電話那頭的聲音夠大,這邊靠近的人們就能听得一清二楚。電話接通後,里面就傳出了王鵬的低沉笑聲,「丁哥,事情已經搞定,李可基的家全部被我抄了。哎呀丁哥你是不知道,李可基那老不死的,竟然跟謝家的人勾搭,你肯定猜不到,謝春城竟然是李可基的私生吧。哈哈……」
李可基臉色慘白,他抓起手機往地上一砸,然後快速地就拔出手槍對準了劉炎松。「他媽的,劉炳輝你夠毒啊咱們混江湖的,從來就不禍及家人,你竟然派人去對付我的家人,你他媽哪里有一點江湖大哥的擔當」
李可基氣急敗壞,但謝萬青的臉色也是難看,王鵬的話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謝春城竟然是李可基的私生。他娘的,李可基你這個王八蛋,竟然給我老謝家戴綠帽,老操你妹聯想到李可基那麼的支持謝春城,原來原因竟然是這樣,謝萬青亦站起拔槍,直接就頂住了李可基的腦袋。「不錯嘛,李可基我草泥馬,你個死撲街,敢給我老謝家戴綠帽,老今天要你的命」
李可基臉色一變,沒想到謝萬青會對付自己,這時謝春城卻也反應過來,他有些難以接受這個事情,搖晃著腦袋就喊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謝春城情緒激動,小丁又哪里會放過如此機會,他的腦袋一偏左腿驀然伸出,一下就踢了謝春城的大腿關節,然後小丁左手上切,卻是一把就扣住了謝春城的手腕,輕易就奪下了他手的槍。小丁知道謝春城是個關鍵人物,所以根本就不理睬李可基等人,他一腳將謝春城踹倒在地,直接用槍就頂住了他的腦袋。「李長老,把你的槍放下」
見到謝春城轉眼間就制服了謝春城,李可基的臉色巨變,這時他雖然用槍指著劉炎松,但自己同樣也是被謝萬青用槍頂住了腦袋。李可基完全相信,只要自己的身稍微一動,謝萬青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開槍。一時間,李可基就有些悻悻然,他現在終于明白過來,劉炎松之前提到的所謂等人,其實便是等王鵬的電話而已。
李可基心神念轉,暗忖劉炎松既然派出去對付自己的家人,那麼恐怕也會安排人手去對付謝家和方家才是,于是他低沉地吼道︰「老謝,這時候我們能夠窩里反嗎你就算殺了我,難道劉炳輝的人就會放過你?你要想清楚,劉炳輝既然派人去了我家,恐怕你家里也好不到哪去,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現在還是想辦法,看看怎麼解救被他們綁架的家人」
總算謝萬青的理智還在,李可基這麼一吼,他心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戰,立即就反應過來,于是將槍從李可基的腦袋移開,卻是瞄準了劉炎松。「劉堂主,你說句老實話,我家里,你是不是也派人去了」
劉炎松淡然地將酒杯放在桌上,口就低嘆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幾位長老選擇湘滿樓這個地方宴請我,本身就已經充滿了不可預知,如果我要是一點準備都沒有,恐怕真的被你們滅了也是無處可續說啊」
謝萬青就吼道︰「你想怎樣,那你究竟想怎樣」
李可基陰沉地望著劉炎松,這時方凌霄也是站起來,他的神情也是狠戾,瞪著劉炎松喝道︰「劉炳輝,你是不是也派人去我家了?」
劉炎松平靜地點頭,之後就淡淡地說道︰「沒辦法,我這也是自保而已。如果幾位長老能夠跟我和和氣氣的交談,你們的家人自然是安然無恙。但是我一來到這里還沒坐上三分鐘,你們就顯露出自己的囂張面目,一副咄咄逼人的樣。三位長老啊,你們想推舉謝春城上位,其實真的很簡單,搞出這麼多的名堂,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呢?現在好好看看,你們家人都抓了,自己呢也要完了,嘆什麼權利財富地位,那不是扯淡嘛」
李可基聞言就冷笑,「劉炳輝,你不要這麼得意,現在你還在我們的手里,我們可還沒輸呢」
謝春城亦吼道︰「劉炳輝,把我家里人都放了,不然老要你的命」
方凌霄眉頭緊皺,他眼雖然冒出火芒,但卻終究沒有吭聲,甚至連槍也沒有拔出。劉炎松就灑然一笑,搖頭嘆道︰「首先我要告訴你們,出來混,怎麼會怕死?所以,你們威脅我的話語,沒有任何意義。先說李可基你吧,我死了,你家里人肯定都要陪葬對吧?」
李可基臉色微微一變,他陰沉著臉沒有回答,劉炎松倒也沒想要逼他出聲,于是就指著李可基繼續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