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無比的憤怒,以至于他一下就失去了理智。自從開始在唐人街混,他哪里吃過這麼大的虧,所以棍一下就被這種憤怒給沖動的迷失了心智,他根本就沒有細想為什麼李恆勇一個耳光輕易就將自己給甩飛出去的問題。
棍扯出砍刀就沖了過去,這時其他混混也是沒有半點遲疑,添七將裝著砍刀的包倒轉過來,里面的砍刀全都掉在地上,四個混混彎腰拾刀,他們人手一把也沖了過去。
李恆勇站起,棍舉刀猛力劈下,李恆勇冷笑一聲卻是直接伸手迎擊而上。砍刀落下,棍還沒有來得及高興,那刀刃斬到李恆勇的手掌,卻好像是砍刀了石頭上一樣的堅硬。李恆勇抓住刀刃稍微一震,一股大力立即就將砍刀給震斷,然後李恆勇抬腳一踹,棍的身體再次倒飛出去。
這一次,棍可就沒有上次幸運了,他的身體直接飛出將近七八米,然後重重地摔倒在過道上。
添七等混混也是揮刀沖來,棍飛出的身體使得他們猛然一窒,不過李恆勇可是沒準備放過他們,他身體旋轉,一個霹靂連環腿使出,四個混混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李恆勇給一一踢倒,他們的砍刀皆月兌手,李恆勇不為己甚,硬是將他們的手腕關節給卸了下來。
五個混混倒在地上痛得翻來滾去,但沒有一個人**出聲,這些家伙倒也算是有些硬氣,有種輸人不輸陣的氣概。李恆勇冷冷地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混混們,然後低聲說道︰「紫月,走吧。」
听出哥哥話似乎有些不滿,不過李紫月卻也沒有在意。畢竟這次事情可不算是她搞出來的,是人家故意要過來搭訕自己,而自己只不過是禍水東引罷了。
想到得意處,李紫月樂呵呵地笑了起來,李恆勇搖頭嘆氣,這個寶貝妹妹,還真是他的克星。
李紫月站起身走到了棍的身旁,她聳了聳可愛的小鼻笑道︰「棍,現在該知道什麼叫做明的威脅了吧?嚇人的話,誰都會說,但能夠讓人恐懼的,並不是展現凶巴巴的那一套。」
李恆勇嘴角忍不住抽搐,心想紫月也真是的,這不是在故意損你哥哥嘛。棍緊緊地咬住牙關不語,他終于明白自己這次是踫到硬茬了,人家剛才根本就是在戲弄自己。
棍知道自己這一次只能是認栽,李恆勇實在太厲害了,給他的感覺哪怕就是沈友浩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他艱難地爬起,這時棍已經吩咐了平靜,他望著李紫月淡淡地說道︰「其實姑娘大可以直接拒絕,又何必搞出這樣一出來。」
李紫月不置可否地笑笑,卻是不再理會棍,她快走兩步跟上了李恆勇的腳步,然而他們兩兄妹就要走到門口時,卻是被餐廳的經理攔了下來。
經理笑眯眯地望著李恆勇說道︰「先生,您好像還忘記了些什麼。」
李恆勇皺眉,「你什麼意思?」
李紫月走到哥哥的身旁,也是疑惑地望著餐廳的經理,經理說道︰「剛才先生你在我們餐廳打架這沒錯吧?」
李恆勇淡淡地說道︰「那又如何?」
經理指向那些混混,「他們受傷的事情我管不著,不過我們餐廳的財物受損,我想先生你也應該要給我們一些說法。」
李紫月不滿地說道︰「是他們故意搞事呢」
經理驚奇地望向李紫月,「美麗的女士,好像是你們先動手的吧?」
李恆勇冷笑,「我說你想要拉偏架,也不是這麼處理事情的吧。我知道你是餐廳的負責人,我也知道你剛才一直都在觀看我們這邊,我問你,你那只眼楮,看到我先動手了」
經理嘆道︰「先生,我知道你是先天高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損壞了財物,你必須的賠償。不然……」
「不然你想怎樣?」李恆勇才不會相信這經理還能把自己怎樣,雖然說他心也在驚訝這人能夠看出自己是先天高手,雖然練氣期與先天高手還是有一個區別不過對方能夠說出先天高手這種話來,想來見識還是有的。
經理將手一攤,他看起來真的很斯,並且他自始至終也沒有說過重話,他解釋道︰「先生你要是不願意賠償,我當然不能把你怎樣。畢竟你是先天高手,我根本就不可能打得過你。」
李紫月道︰「自然你明知道打不過我哥哥,那你還出來阻攔我們?再說了,我們說起來也是酒店的住客,我們被混混們欺負你不出面,現在混混們被我哥哥教訓|了你卻出來,我說你們酒店,也不能這麼辦事吧」
經理笑道︰「美麗的女士,首先我必須要申明一下。你們跟混混們打架,一來出現太過突然,二來,其實那些混混都是被你的哥哥打,他們甚至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對吧,這位先生將五個混混打倒,前前後後也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女士您說,我就算想要出面,時間上也來不及啊」
李紫月知道經理說得有理,她倒也無話可說,反正就是賠償一些錢而已。在李紫月的眼里,錢真的不是什麼問題,所以她就望向李恆勇,反正哥哥怎麼處理,她看著就行了。
李恆勇皺眉,這種事情確實有些糾纏不清,而且到時候餐廳把警察弄來也會有些麻煩。于是他便不耐地說道︰「行了,多少錢你說吧。」
經理點頭,「謝謝先生你的理解,我們秉著一切為顧客著想的原則,所以還請你稍等片刻,我們馬上進行核算。因為桌等物品已經已經使用過了,所以我們要讓財務那邊計算一下耗損,這也是為了讓先生你盡量少賠償一些金錢
一邊說,經理一邊就邀請李恆勇與李紫月到一旁小坐,兩人雖然有些不滿,不過對方一直都是那樣彬彬有禮,所以他們就算是心里有火,卻也不好表露出來。
那邊,混混們早已相互攙扶著爬了起來,他們的情形倒也不算太差,李恆勇只是卸下了他們的手腕關節同時踢斷了每人兩根肋骨。棍帶著四個兄弟悻悻地走出餐廳,由于身上有傷,他必須盡快將兄弟們送到醫院去診治。
當然了,其實棍自己的傷更重,只是他的感覺自己的心頭太堵,這次竟然被一個小女孩給忽了,而且還害得兄弟們被打了一頓,棍這心里很不服氣。五個混混走出門,添七幾個立即就哎呦哎呦地痛呼起來。
其實之前他們在餐廳就一直都是在強忍著,雖然被李恆勇給打了一頓,但本著輸人不輸陣的心理,所以他們死死地硬撐著。現在到了樓下,自然就不用那麼費勁了。棍冷冷地哼了一聲,不就是一些皮肉傷嘛,搞得好像斷手斷腳一樣的淒慘。他迅速掏出電話給家里邊匯報,這時羅水卻已經在招手攔車了。
添七手里提著包,里面是重新裝好的五把砍刀,他東張西望看到不遠處有個混混模樣的黃毛。于是添七招手將他喚過來,「兄弟,幫我把這個包送到洪門堂**給里面的保安,就算這包是棍哥讓你送過去的。」
黃毛不敢怠慢,連忙接過包一溜煙就跑了,這時棍的電話已經打完,他冷笑道︰「今天是友浩哥值班,他馬上會帶人過來,只可惜我們必須馬上去醫院,不然一定要看看那個家伙的倒霉樣。」
這時羅水已經攔下一輛計程車,五個人上車吩咐司機將他們送往洪門的醫院,這里就不再細表。
話說沈友浩值班正無所事事,誰知道下面有幫會成員跑進來匯報,說是棍那組人在餐廳被人欺負了。
洪門兄弟被人欺負,那是萬萬不能容忍的,尤其听說棍五人皆被人打斷了肋骨,甚至還有四人的手腕關節都被人卸下,這可就是大仇了。按照洪門的規則,得知兄弟們被打罵,那是必須要代為爭氣的,誰都不能詐作不知,否則要經受五雷誅滅。
所以沈友浩立即就不能淡然了,他雖然身為華盛頓洪門的雙紅棍,但今天是他當班,所以就必須要親自帶人出頭,否則不但要被兄弟們唾棄,就算是洪門高層,也不會善罷甘休。
于是沈友浩立即就召集在堂口的人馬足足有五十多人,一行人開了七八輛車浩浩蕩蕩就殺了過去。
這時,李恆勇當然還沒離開。由于經理太有職業道德了,所以他親自帶著餐廳的財物進行核算統計,並且又找出種種的數據加以驗證,無非就是想要多替李恆勇算一些折舊費,好的李恆勇頭疼的同時,李紫月也是郁悶不已。
兩兄妹在餐廳無聊地枯坐了十多分鐘,結果總算是出來,經理手拿著數據屁顛顛地跑了過來。「先生,美麗的女士,兩位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結果我們已經統計出來了,我們的桌購買的價格是兩萬美元一張,支付了一百五十美元的運費,桌每年給我們餐廳產生的利潤大概是五萬美元左右,我們給兩位算出來的折舊費是每年三成,我們的桌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