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肖攀峰听到瑪格麗特侮辱劉炎松,他心的怒火再次冒起,指著瑪格麗特大聲地呵斥。
頓時,瑪格麗特的眼神一寒,她陰沉地說道︰「怎麼,姓肖的,難道你想找死不成」
瑪格麗特身上的陰寒之氣很盛,跟肖攀峰身上那股流動的氣息非常的相近,劉炎松緩緩地抬手止住即將跳腳的肖攀峰,他淡淡地望著朱莉婭說道︰「朱莉婭女士,您對弟,要求可真是不高啊」
朱莉婭的臉色微紅,有種悻悻然的感覺,她不滿地望向瑪格麗特喝道︰「夠了,麗特如果你再這樣,就給我回華盛頓去。」
「師傅」瑪格麗特微微有些不滿,她輕輕地摟著朱莉婭的手臂正要撒嬌,這時劉炎松卻是平靜地說道︰「哦,看來原來剛才對付我的手下,並不是朱莉婭女士你的意思了」
朱莉婭心一緊,她猶疑地望向劉炎松,不知道這話似乎有什麼含義。而瑪格麗特听到這話卻是眼神一冷哼道︰「小家伙,看你的年齡也就是二十來歲,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在這里大放闕詞。知道嗎,叫你的長輩出來,我師父是無上的存在,你沒有資格跟她老人家說話。」
劉炎松怒極而笑,朱莉婭有這種活寶弟,真是讓他又氣又覺得好笑。「朱莉婭女士,你們是來談事情的,還是來鬧事的?」
劉炎松緩緩地走到肖攀峰原先的座位上坐下來,而肖攀峰卻是立即就站到了劉炎松的身後。朱莉婭笑道︰「劉先生,我們當然是來談事情的。」
劉炎松點頭,「原來是來談事情的啊但你的弟,既打傷我的手下,又暗算我的堂主,這筆賬,我們究竟該怎麼算呢」
「什麼」正要坐下來的朱莉婭,她的身形頓時便凝注了。同時,她的臉上現出警覺的神情,瑪格麗特暗算肖攀峰,她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只是在朱莉婭的心里,其實肖攀峰這種人還真的就跟螻蟻一樣,瑪格麗特想要給對方一點顏色瞧瞧,她也沒覺得有多大的事情。
但是,現在劉炎松竟然平靜地就說出了發生在肖攀峰身上的事情,這讓她心如果不驚,又如何不怕要知道,就算是坐在一旁的馬杰里,那可也是沒有發覺瑪格麗特出手的,要知道,馬杰里可也是風沙鏡二層的修為,而劉炎松,他卻是才走進廳堂。
一時間,朱莉婭的心就冒出一股寒氣,她的心無由地就出現了潘慶的身影。對于朱莉婭來說,潘慶就好像是她的噩夢一樣,現在劉炎松一眼就看出肖攀峰被瑪格麗特暗算,這種實力,叫朱莉婭怎能不懼
「朱莉婭女士,我這個人,最不喜歡把話說第二遍。」劉炎松淡然地擺手,卻是讓肖攀峰走到前面一點沉聲說道︰「今天的事情,把它處理好了,我們再談其他。」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樣跟我師父說話」瑪格麗特可能是囂張慣了,就算是到了這種境地,她竟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她眼神轉冷,驀然伸手就朝著劉炎松的頭上抓去。
頓時,一股陰寒之氣就從納格蘭特的手掌心彌漫而出,肖攀峰見到立即就大聲喊道︰「大哥,小心」
劉炎松冷笑,「米粒之珠,也放光華」他身體動也沒動,只是伸手屈指一彈。頓時,一股勁風就襲向瑪格麗特的手掌心,只听到砰的一聲,她的身體便倒飛出去,一直跌到了大圈幫堂口的大門處才重重地摔落地面。
「劉先生,手下留情」朱莉婭大驚,連忙伸手要阻攔。不過劉炎松卻是冷冷一哼,朱莉婭的身體便凝注,她感覺自己的耳邊好像有人在拿著銅鑼在拼命的敲打一樣。她心膽俱寒,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口更是急促地喊道︰「劉先生,劉先生,一切都是誤會,請手下留情」
而這時,瑪格麗特才反應過來,她艱難地從地上爬起,嘴角邊有血漬溢出,瑪格麗特失神地望著劉炎松,她根本就無法接受自己被對方一指頭彈飛的事實。「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輸」瑪格麗特喃喃自語,她根本就無法接受這樣的打擊。
但是,劉炎松卻並沒有想要放過她,他的手掌一抬,掌心立即就涌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瑪格麗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就漂移過來,她的眼露出驚懼,身體都開始發抖起來。「不要殺我」瑪格麗特尖叫,而看到這一幕的肖攀峰,卻是渾身通暢舒爽,他想起不久前瑪格麗特囂張的模樣,還有她對付自己兄弟的那種狠戾神情。肖攀峰冷笑,這種女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欺軟怕硬的渣滓,真是可惜了那一張漂亮的臉蛋。
劉炎松將瑪格麗特的身體攝到了近前,然後他手指連彈,瑪格麗特立即就感覺自己的雙腿一麻,然後她身不由己地就跪在了劉炎松的面前,劉炎松伸手托住她的下巴淡淡地說道︰「有什麼需要說的嗎?」
「劉、劉先生」朱莉婭張嘴欲求情,劉炎松卻是抬頭冷眼掃望過去,朱莉婭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一下就墜入到了嚴寒的冰谷之,她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戰,卻是將想要說的話硬生生地咽進了喉嚨。
瑪格麗特驚恐地望著劉炎松,她到現在仍然還不能接受自己被對方一指頭擊飛的事實,她迷茫地望著劉炎松,口更是低喃地念叨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輸呢?」
朱莉婭心痛不已,瑪格麗特既是她的弟,同時也是她的養女。朱莉婭為了修行,一直都沒有談婚論嫁,尤其是她一向自視甚高,心底里根本就不可能放得下那些虛浮的男。現在見到瑪格麗特承受不了失敗的打擊,朱莉婭心里焦急但卻又無可奈何。從劉炎松出手她便已經看出,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青幫的底蘊竟然這麼強大嗎茱莉亞心哀嘆,她現在心已是懊悔不已,如果剛才瑪格麗特出手的時候她能夠及時的制止,那一切就完全不同了。
只可惜,這世上並沒有後悔藥,朱莉婭就算心再怎麼懊惱,也已經不可能挽回現在的局面了。劉炎松的眼神越來越冷,他的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如果要不是為了大事,他甚至已經出手滅殺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從表面上看,瑪格麗特也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其實劉炎松知道,這個女人的年齡最起碼都在五十左右,完全就是大媽級別的存在了。
沒辦法,這就是修煉的好處,看看人家根本就不用去美容,她的容貌就能夠長久地保持原樣,這種能夠讓世上所有美女都要震撼的力量,但卻是被瑪格麗特這種人頭豬腦的女人給浪費了
劉炎松搖頭輕嘆,如果瑪格麗特要是在這樣下去,他說不得也就只能是辣手摧花了。雖然大事要緊,但他也不能讓對方看出自己的心思不是,只要是時間稍微一長,以茱莉亞這種活了幾百歲的老怪物的精明,恐怕很容易就看出他的底蘊了。
所以,劉炎松輕輕地松開了托住馬歌莉婭下巴的手,他的手緩緩地舉起,掌心有一股股暗勁在波動。
朱莉婭心驚膽戰,她看出劉炎松已經動了殺機,這時她再也顧不得什麼面,她沖到了劉炎松的面前,用身體將瑪格麗特護住,她淒涼地哀求道︰「劉先生,劉先生,小女無知,請您大人大量,高抬貴手」
「你女兒她是你女兒?」劉炎松眼神一凝,有些不善地喝道。
朱莉婭苦澀地點頭,「是的,麗特是我的養女,我們在一起已經生活有四十多年了,劉先生,請高抬貴手,您需要什麼補償,我都願意拿出來交換。」
劉炎松悻悻然地伸手模了模鼻,有些尷尬地說道︰「原來是朱莉婭女士您的女兒,既然是這樣,你就要早點說嘛」將手放下來,劉炎松便站起來伸手將瑪格麗特扶起笑道︰「那就算了,既然是朱莉婭女的女兒,我自然也是要給一點面的。」
瑪格麗特身不由己地站起,到了這時她才算是慢慢地恢復了正常,她驚疑地望著劉炎松說道︰「你,你是風沙鏡幾層的高手?」
「風沙鏡?」劉炎松疑惑地望向朱莉婭,後者解釋道︰「這是我們的修煉境界。」
劉岩松點頭表示明了,然後就凝重地說道︰「朱莉婭女士,雖然我這次看你的面既往不咎,但是你也應該要清楚一點,這世上高手無算,比你我強大的人也不知凡幾。瑪格麗特女士如果以後還是用這種心態在江湖上行走,恐怕吃虧的機會還有許多。」
朱莉婭倒也沒有怪劉炎松說話直,她輕嘆道︰「其實我們也是很少出來的,所以麗特的經驗相對來說就少了許多,她從小就養成了直來直去的性,而且又不善與人打交道。劉先生,今天的事情真是抱歉,我也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