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炎松心不妙的感覺愈加的強烈,他抬頭望向皇宮的方向,就看到前方不遠那年男的身影已經依稀出現。現在他離這邊的距離絕對不會超過兩里,劉炎松心沮喪,轉頭之時卻是看到了瓖嵌在點將台側面的那塊石頭
「他媽的,一不做二不休!」劉炎松心一發狠,猛然就將手給伸向石頭將其直接收進了戒指。頓時,那本來快速追趕過來的年男驀然頓住了腳步,然後他臉上露出驚駭的神情來,嘴里更是破口大罵,臉色陰沉的恨不得立即就沖過來殺了劉炎松。
劉炎松自然有些發愣,沒想到自己只是收了一塊石頭,這家伙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他一時模不著頭腦,便轉頭警惕地望向那些兵馬俑。誰知道這一看之下,劉炎松臉上的神情就更加精彩了。本來劉炎松施展遁術後這些兵馬俑就都自行停住了腳步,因為劉炎松進入地底那人的神識便無從跟蹤。不過劉炎松很快就鑽出來,重新感應到劉炎松的年男立即就催動神識控制那些兵馬俑要圍擊過來。然而,點將台的石頭被劉炎松收取,頓時年人的神識便有種要潰散的感覺,他沒有任何的辦法,只好立即就將自己的神識全都收了回去。
劉炎松發現,那年男此時竟然好像不敢靠近校場,他心稍微念轉,便猜到有可能跟自己收取的石頭大有關聯。這時校場的那些兵馬俑全都恢復了之前木偶一般的狀態,劉炎松心總算是稍微松口氣。
然而就在這里,那年男確實驀然抬頭長嘯,似乎是在招呼同伴一樣。劉炎松想起那個先天武者八級的兵馬俑,他立即打定主意先離開這里再說。
于是,劉炎松馬上轉身就走,他可不是傻,這次自己得到了三塊石頭外加一支無始筆,怎麼算都不是空手而回。尤其是那無始筆更是一件厲害的法寶,劉炎松自然是心滿意足。
看到劉炎松朝著城樓方向跑去,年男又是急又是恨,但他卻是不敢靠近較長,也只能捶胸頓足眼巴巴地望著劉炎松跳出了城樓。
劉炎松一旦離開了皇宮,他這心總算是安穩下來。不過這時還是處在古墓內,劉炎松依然不敢大意,他迅速手捏法訣施展遁術,然後快速地朝著自己來的方向趕去。
劉炎松明白,這皇宮建立在地底,恐怕其還有什麼說法。畢竟按照道理來說,地下是皇宮,上面應該是土層才對,畢竟這里根本就是處在一座古墓之。
然而劉炎松無論是之前還是之後,他都是觀察了皇宮上空許久。他發現上空完全就是跟天空毫無二致,上面哪里有什麼土層。所以劉炎松估計,自己剛才處在的皇宮,恐怕也是一尊法寶煉制出來的。
是超出自己認知的厲害人物,將一尊法寶硬生生地煉化成為皇宮,或者是說有厲害的強者將皇宮建立在一尊厲害的法寶內。無論這種情形屬于哪種原因,劉炎松都是再也不想繼續呆在這古墓了。里面的情形,簡直就是超月兌了他的認知和想象。如果之前要不是他運氣好算對了那些數字,還有自己同時也是收取了那塊石頭。
想到這些,劉炎松的心就發寒,運氣雖然要緊,但誰知道這里面還有沒有更加厲害的人物存在!
終于,劉炎松又重新來到那大廳,然後他立即沿著來路往回趕,很快他又施展遁術,沒多久終于是重新回到了地面。
這時,翁言與潘慶正在商量是否離去,原來劉炎松已然進入地底有七天的時間了。看到劉炎松出來,兩人簡直就喜出望外,翁言哈哈大笑道:「太好了,劉老弟,我們都在商量著是否該回去了。」
「什麼」劉炎松微微一愣,不用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臉上不由就露出驚奇的神情問道:「難道,我進去已經有七天的時間了嗎o「
潘慶點頭道:「沒錯,劉老弟,你進去已經有七天多的時間了。」
劉炎松點點頭,翁言他們自然不會騙自己,畢竟關于時間的問題他很快就會明白過來。想到自己在地底好像才呆了個把時辰,劉炎松便更加能肯定那皇宮應該是建在一尊法寶內。想到這法寶竟然還有延緩時間的效果,劉炎松心就更加的火熱起來。
不過他也明白,現在自己的實力低微,不要說什麼去收取那法寶,便是再次進入古墓,劉炎松都是心生抵觸了。畢竟里面對于他來說依然是神秘的,那年男究竟是什麼境界,而自己得到的石頭到底又是怎樣的存在。至于年男為何會不敢靠近校場,這一點反而是被劉炎松直接給忽視了。
畢竟,想要探查古墓或者收取法寶,絕對都不是站在校場就能辦到的。所以對方能不能靠近校場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影響。
「看來,我如果要是不修煉到快飛升的地步,這里是萬萬不能輕易進來的。」劉炎松心暗忖,卻是沉聲說道:「兩位大哥謹記,這古墓下面有一個先天武者八層的高手,另外還有一個我看不出什麼境界的修仙者。我正是被這人發現後,立即就逃月兌出來。也幸好他好像不敢靠近皇宮的校場,所以我才僥幸保住了性命。」劉炎松將地底的情況稍微向兩人做了一番解釋,然後又將得到的石頭拿出來讓翁言和潘慶查看,不過兩人也不認識這東西,所以劉炎松一時也沒轍,于是準備帶回去讓白曉靜看看。
雖然白曉靜的見識也不怎樣,但她畢竟是妖獸,劉炎松猜測她得到天賦神通後,很有可能也會得到一些祖先的傳承。對于這些從外表看來是黑乎乎的石頭,劉炎松知道絕對不能單靠這些去分析作用與否。
翁言從身上取出那五株靈草叫還給劉炎松,他也不是貪心之人,而且現在劉炎松已經安全回來,畢竟煉丹的事情他也不會,所以不等劉炎松問起他便拿出,這樣反而顯得他光明正大。
劉炎松倒也沒有客套,接過靈草立即就扔進了自己的戒指內。他沒有看到錢建,自然免不得又要詢問一番。原來錢建在第二天就感到了,當時他正在非洲那邊勘探到了關鍵的時候,見到這邊已經沒事,于是立即又返回去了。
听說錢建到了關鍵的時候,劉炎松不免就心生好奇,于是翁言將大致的情況一說。卻原來錢建找到了一個靈氣極其貧瘠的地方,他感覺事情有些太過于反常,于是打定主意要在那里好好地查探一番。
對于這個劉炎松倒是不置可否,他這次在古墓內得到了三塊石頭與一件法寶,石頭倒不說,單單那支無始筆就讓他覺得不虛此行。「既然如此,那我們分頭行事。翁大哥你多多留意非洲那邊,潘大哥繼續在海洋搜查,我就帶著靈草回紐約讓曉靜盡快煉出丹藥來。我相信,只要再加上幾位普通的輔助材料,想來到時候大家提升一個境界應當不是難事。」
翁言與潘慶聞言都是大喜,要知道他們最起碼已經有好幾十年沒有提升境界了,如果自己這次的靈草確實能夠讓他們提升一個境界的話,那麼也就是說在外面歷練確實比閉門造車要劃算許多。
「劉老弟,一切就拜托你了。」翁言哈哈大笑,一旦他能夠提升一個境界,那可就是到了練氣層,法力最少也要提升將近兩成。
「劉老弟請放心,我們的潛艇現在已經分別在四大洋進行搜查,一旦發現了靈氣或者靈物存在,我必定會立即通知大家。」潘慶也沒有什麼私心,而且他也知道劉炎松的實力要在他們之上,就好比這次如果不是劉炎松及時趕到,大家又怎麼會有機會得到五株靈草。
劉炎松看的就是這點,能夠建立一個青幫延續數百年,翁言他們的秉性肯定是值得合作的。三人又稍微商議了一番,然後劉炎松便率先告辭,他祭出寶劍朝著英國飛去,他答應過雅各布一起前去對付狼人部落的首領。
兩個小時後,劉炎松便重新抵達利慈城堡,只不過當他進入雅各布的別墅後,僕人們卻是告訴他雅各布已經帶著貝拉前往意大利了。
劉炎松知道,這是雅各布準備以自己的力量進行復仇了,畢竟如果貝拉要是有機會進入血族試煉地的話,那麼她出來後鐵定會提升境界。而一旦貝拉在試煉地得到了比爾德說的那個寶藏,那麼雅各布自然也就擁有了應對狼人首領的底氣。
劉炎松心好笑,他感覺雅各布還是想當然了。雖然他並不知道狼人首領的境界,但劉炎松知道,能夠成為狼人部落的首領並且還統領這個部落數百年,就算對方再差,恐怕也會是爵以上的境界。
劉炎松自己現在也只是築基期一層,他心稍微沉吟,覺得還是要穩妥一些為妙,反正現在雅各布已經趕往意大利,那他就算是著急也是沒數沒什麼作用了。于是劉炎松就生出離去的心思,他覺得還是想趕回華盛頓讓曉靜把丹藥煉制出來提升一下自己的境界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