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言不慚!「凱瑟琳听到劉炎松的話語,口冷冷一笑,卻是將一絲法力運使到軟劍上,頓時軟劍一跳,卻是瞬息就繃直起來。凱瑟琳揮劍淡淡地喝道:「姓劉的,出招吧,不要怪我以大欺小。你來我們銀月城堡實在古怪,說不得今天我也只能將你留在此處了!「
劉炎松灑然一笑,「凱瑟琳,你想要將我留下,莫非是準備陪我過夜o不過我對你這種老女人卻是毫無興趣。你有什麼手段,一一使出來便是,想要留我,你可要把吃女乃的力量都使出來。否則,你一定會失望的!「
「找死!「凱瑟琳臉色一沉,手的寶劍驀然揮起,頓時劍芒激射,數十道劍影便當頭刺向劉炎松。
雖然劉炎松相距還有五米的距離,但寶劍在凱瑟琳法力的催使下,竟然完全就無視這般的距離。那凌厲的劍氣嘶嘶作鳴,好像要將虛空都刺破一般,站在劉炎松身旁的貝拉頓時就被這種劍氣給逼的不由自主地連連倒退。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找死!「劉炎松冷笑,他右手一動,瞬間便溝通了戒指內的金缽,卻是迅速地引出一道信仰之力。
劉炎松捏著信仰之力一搓,他的手上便出現一支長槍,將長槍一震,劉炎松直接一招雷霆萬鈞使出。頓時無數的雷霆閃電爆射,卻是將凱瑟琳的劍影全都擊碎化為無形。
擊碎了凱瑟琳的攻勢,不過劉炎松卻是並沒有趁勢還擊,他一手舉著長槍逼視凱瑟琳,口卻是淡淡地說道:「這便是你所謂的找死看來你也不過如此,血族百年來最為優秀的天才,你的名氣是吹出來的吧!「
凱瑟琳心震怒,但她卻已經知道劉炎松原來竟然是一名修仙者,難怪敢以挑釁自己。知道如果不使出絕招,恐怕一時間也未必就能擊敗對方,凱瑟琳估計劉炎松的境界很有可能跟自己一樣,按照修仙者的說法,這時的劉炎松應該是相當于築基期的存在。
凱瑟琳慎重起來,她一手猛捏劍訣,然後身體急速地躍起,手的寶劍連連震蕩,無盡的劍芒吞吐,她將體內的法力灌注于劍身,頓時虛空出現密密麻麻數不勝數的劍影,瞬間就將劉炎松給籠罩其。
凱瑟琳已經懶得廢話,她現在心已經產生了真火。無論處于何種境地,這次她都要將劉炎松給誅殺。一來正好坐實了劉炎松的罪名,二來卻也是出了心的一口惡氣。
「殺!「凱瑟琳低沉地喝出一個字,她的身體驀然倒轉腦袋朝下快速地席卷下來,手的寶劍威勢更甚,也不知道凱瑟琳使用了何種秘術,卻是將寶劍散發出來的力量加持到那些劍影之上,頓時劍影的體積暴漲數倍,劉炎松一下就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
劉炎松就知道,凱瑟琳能夠修煉到爵的境界,手底下肯定就不簡單。她的寶劍明顯就是超越了之前自己的那一把,如果要不是手有信仰之力凝聚出來的長槍,劉炎松甚至懷疑自己是否能夠在對方的手上撐過一招!
不過這時劉炎松肯定是毫不慌亂的,只見他迅速將長槍收回,卻是用雙手握住了長槍的間部位,然後劉炎松運使法力快速地旋轉長槍。頓時間,長槍便形成了一個氣場,上面有無盡的閃電雷霆在震蕩,凱瑟琳轟擊下來的劍芒撞擊在氣場上,瞬間就被那些雷霆閃電給吸收,凱瑟琳的攻擊沒有任何的效果。
而這時,凱瑟琳的身體也是急速地降落。她見到這一幕情形,知道劉炎松手的法寶很不簡單,于是立即一個倒空翻,卻是生生地止住自己的身形。凱瑟琳的身體穩在虛空,然後縴手卻是驀然一甩,頓時手的劍化為一道銀芒襲向劉炎松。
「奇怪,凱瑟琳就算不是劉龍頭的對手,但現在最起碼也沒有露出敗跡,為何她竟然連寶劍都扔了」
「確實有些奇怪,凱瑟琳拿著寶劍都不是劉龍頭的對手,難道她還望向用寶劍當暗器擊敗對手?」
「有古怪,我覺得這寶劍肯定有什麼古怪」
場上,許多人都猶疑地注視著凱瑟琳的行為,她的手段還真是古怪,從來就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的武器給扔掉,凱瑟琳明顯還沒有露出敗象,但她為何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一開始,劉炎松也感覺驚奇,他手的長槍雖然確實厲害,但凱瑟琳也不可能因為懼怕就扔掉自己的寶劍。而更為重要的是,劉炎松心也不相信凱瑟琳單憑這寶劍就能夠對自己造成傷害。所以他冷冷地一笑,正要催使長槍一下將那寶劍挑飛。
誰知道就在這時,劉炎松突然心生警覺,他疑惑地望向那急速沖來的銀芒,心無由地竟然生出一陣陣的心悸。
瞬息間,寶劍突然散發出一股銳利的氣息,那寶劍在空不停地震蕩,每一次震蕩寶劍都會瞬間分化。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那寶劍竟然在呈幾何的倍數增長。只是數個呼吸的時間,天空就布滿了數以百計的劍芒。這些劍芒,每一道都是真實存在的,每一道都充滿了毀滅的氣息。
劉炎松眼神一凝,終于猜到這寶劍已經被凱瑟琳養成了本命法寶,擁有了飛劍的潛質。數不勝數的飛劍在凱瑟琳的催使下上下飛騰,無盡的殺氣彌漫,朝著劉炎松當頭就籠罩下來。
周圍觀戰的人群快速地倒退,那可以生生撕裂人肌膚的殺氣,使得所有人心驚膽戰。而貝拉的眼卻是充滿了關切,她驚懼地望著空的那些劍芒,口焦急地喊道︰「劉大哥,要小心啊」
貝拉的聲音,使得所有人都是驚醒過來。望著那鋪天蓋地的劍芒,所有人的臉色都極其的難看。
「完了,完了,沒想到凱瑟琳竟然厲害到這種地步了。恐怕他已經在同境界下都是無敵的存在了」
「長老們怎麼還沒有到來,這次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凱瑟琳引發出來的,難道我們的仇恨就無從伸張,難道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凱瑟琳逍遙法外不成」
「現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看來凱瑟琳這是打定了主意要將責任推卸到劉龍頭的身上,劉龍頭這次可是在劫難逃,他基本上已經不可能有生還的機會了
「擊殺了劉龍頭,恐怕我們血族就跟青幫結下了生死大仇。也不知道凱瑟琳究竟是怎麼想的,難道她想毀了我們血族不成」
場外,觀戰的血族成員沒皆在議論紛紛,他們明顯就不怎麼看好劉炎松,而一旦血族跟青幫交惡,到時候恐怕就要迎接無盡的報復手段了。
血族成員可不比一般的普通凡人,他們本來就是生存在一個奇異的世界內,所以自然也清楚青幫的底蘊。雖然不知道青幫究竟會有什麼厲害的高手,但現在看劉炎松的手段,明顯已經相當于就是爵的實力了,竟然在青幫還只是擔任一個外門的龍頭,那麼青幫的內門,究竟會厲害到何種地步
所有人的心頭都是感覺涼兮兮的,如果他們要是知道整個青幫最厲害的就是劉炎松一個,卻不知那時候他們又會是一副怎樣的心思。
場內,劉炎松凝重地注視著空的劍芒,這些劍芒現在還在凝聚力量,所以一時間卻是並沒有立即就轟殺下來。然而,劉炎松心卻是明白的,一旦這些劍芒的氣勢凝聚完成,凱瑟琳絕對就會毫不猶豫地催動劍陣,將自己徹底誅
「死」
突然,凱瑟琳口冷冷地喝道,然後她縴手上揚猛地捏住一個法訣朝著那在空不斷穿梭的劍芒催使過去。
頓時間,所有的劍芒就好像天的銀河泄落一般。無盡的劍芒轟殺下來,一道道的劍幕就好像利箭一樣的鋒利,一排排,一陣陣,穿透了虛空,轟殺而至。
「來得好」劉炎松口一聲厲嘯,他手的長槍驀然消失,卻是連同戒指內的信仰之力都被他催使出來,所有的信仰之力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道氣牆。「信仰加持我身」劉炎松大喝,他將那金缽也取了出來卻是將其頂在自己的頭上。
頓時,虛空出現一道道的符,金缽內彌漫出一種奇妙的氣息加持到劉炎松身前的氣牆上。劉炎松催動風雷霸典,手上捏住發覺將一道法力打入氣牆內。瞬息,氣牆上出現了雷霆閃電, 里啪啦地炸響,那好像筷一般粗閃電在氣牆上到處游走,就如同是一條條的閃電長龍。
這時,凱瑟琳催動無盡的劍芒轟殺而至,劉炎松雙手一震,卻也催動那氣牆撞擊過去。轟隆驀然空傳來一陣陣的劇烈爆炸聲,許多劍芒當場就被雷霆擊碎,而那些閃電立即便穿梭過去,卻是將消散了的劍芒化為的靈氣全都吞噬,劉炎松哈哈一笑,他一躍到空,卻是施展霸拳朝著凱瑟琳的身轟殺過去。
「什麼」凱瑟琳難以置信地望著這一幕,她驚恐地倒退,但劉炎松就好比是影一般地追擊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