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羅傳貴現在哪里又听得進高巍的說法,尤其是劉炎松還讓他去自首,這簡直就是觸犯了他的權威。現在無論劉炎松他們是什麼來頭,在羅傳貴的心中,卻都是已經將其打上了恐怖分子的稱謂。
「這一次,老子不搞死你才怪」羅傳貴心中暗忖,卻是低沉地喝道︰「我管他什麼部隊不部隊,高巍,你還是我們城管局的人,就給我出手把他們拿下。我可是警告你,如果你要是不願意出手,以後你這個隊長的職務,就不要想于了」
草高巍心中暗罵,他雙手一攤苦笑道︰「局長,剛才你也看到了,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部隊里面的兵王,不要說是我們,就算是特種兵,也未必就是對手。而且,而且……」
「住嘴,滾一邊去,既然不跟我城管局一條心,那你以後就不用呆在城管局了。動手,動手,全部一起出手,打死了算我的」羅傳貴心中更怒,這時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平時自己對高巍可以說完全就是高看一眼,沒想到關鍵時候,這家伙竟然是反骨仔。羅傳貴平時發號施令慣了,現在高巍這麼一抗命,卻哪里讓他下得了台,頓時惱羞成怒,卻是準備要把劉炎松跟付強往死里整了。
听到局長下令,這時所有的城管都是齊齊大聲呼喝起來,立即十來個城管就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沖向了劉炎松跟付強兩人。
也實在是房間的空間有限,現在房間里面擠了這麼多人,其實根本就不可能使得開手腳。而四五十個城管,也不可能全部人都沖上去,畢竟劉炎松這邊才兩個人,十多個人擠到一起圍攻他們都顯得有些擁擠,如果要是四五十個人同時上去,恐怕到時候自己打自己人還會居多。
面對這種情形,羅傳貴心中也是郁悶,本來要是幾十個人一起上,還真的有機會吃住對方,但現在十幾個人,哪怕這些城管的手上都是拿了武器。然而,就剛才已經見識過劉炎松跟付強的手段,羅傳貴便知道自己這次又是失算了
主要還是房間的空間問題,羅傳貴痛恨不已,心想只能等警察來了再想辦法。現在自己這邊雖然人手是多,但警察可都是個個有槍的,到時候萬一感覺這兩人的危險性太大,自己完全可以建議警察開槍將其直接擊斃的。
羅傳貴心中打的好主意,卻不知這時劉炎松已是真正動怒起來。他听到羅傳貴夫婦竟然還誣陷自己是恐怖分子,甚至讓幾十個城管對自己跟付強進行圍攻,劉炎松這心里,又如果還能容忍得下這股怒氣。
頓時,劉炎松口中一聲厲嘯,他腳下驀然一頓,整個房間都是突然劇烈地搖晃起來。劉炎松的身體沖出,卻是在一閃之下就沖到了羅傳貴的身前。
沒有任何的遲疑,劉炎松直接伸出大手一把就掐住了羅傳貴的脖子。然後手上用力,卻是將對方的身體直接給舉了起來。
咳咳咳
這一刻,羅傳貴心膽俱寒,他雙手胡亂地舞動,卻是一把抓住了劉炎松的手臂,意圖將劉炎松的手指拉開。
然而,劉炎松的大手就好像是鋼鐵打造的一樣,無亂羅傳貴怎麼使力,都是休想能夠將其撼動分毫。
「傳貴,傳貴」那肥胖的女人亦是驚懼萬分,她張牙舞爪地沖向劉炎松,卻是意圖將丈夫給救下來。這肥胖的女人沖過去一把就抱住了劉炎松的胳膊用力地拉扯,但她雖然肥胖,身上卻是沒有多少力氣。而且劉炎松堂堂築基期的修為,就算是先天武者的境界,也未必就能讓他松手。
見到自己的拉扯沒有任何的作用,這女人心里發毛,她惡向膽邊生,卻是突然張開肥厚的嘴巴朝著劉炎松的手腕狠狠地咬去。不過,劉炎松又豈會讓她得逞。他的手上微微一振,頓時一股大力就彌漫而出,卻是將這女人一下就震飛摔倒了兩米外的地上。
「啊傳貴,傳貴,你可不要有事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恐怖分子殺人了,恐怖分子殺人了」這女人被劉炎松震飛之後,身上卻是根本就再也無法使出任何的力道來。她驚恐萬分,卻是一把躺在地上裝死耍瓢,口中尖利地哭喊起來。
那些本來要圍攻的城管,這時卻是已經被付強一個人給擋下。他畢竟是兵王級別的存在,雖然還遠遠沒有達到後天境界那種水平。不過十幾個普通的城管,就算她們手上都是拿了一些攻擊性的武器,卻也休想傷得了付強分毫。
這邊劉炎松將羅傳貴給逮住,那邊沒多久付強也是結束了戰斗。剩余的城管雖然還有不少,然而這些人看到付強大施神威,而劉炎松更是將他們的局長都給抓了。到這個時候,眾人就有種投鼠忌器的感覺,其實更多的,還是他們心里已經產生了恐懼,連高巍都不是人家的對手,他們平時欺負普通的老百姓那還顯得威風凜凜,但現在遇到部隊的兵王,卻馬上就歇菜了。
沒有一個城管再敢跳出來拼命,這時高巍見到局長被劉炎松給抓在手里舉起了幾公分,他心中敬畏的同時,卻依然還是堅定地站出來說道︰「同志,你還是把我們局長給放下來吧。反正這邊已經報警,有什麼事情,還是到公安局去說清楚為好。我知道很有可能責任並不在你們,但現在你們已經打傷了我們很多的同事,如果再傷害到我們的局長,那事情到時候可就會越來越麻煩了。還是把我們局長先放下來再說吧」
劉炎松舉著羅傳貴轉頭玩味地望了高巍一眼,口中淡淡地說道︰「你們局長不是說不讓你于了嘛,高巍是吧,這事情你還是不要摻合了,呆一邊去,該于嘛就于嘛。」
高巍苦笑道︰「同志,我現在畢竟還是城管局的隊員,你這樣抓住我們的局長,我就算明知道不是你們的對手,但說不得卻也只能是得罪了。」
「得罪?」付強聞言卻是嘿嘿一笑,「高巍,過來跟我連連吧。說實話,你們的這些同事,還真是不經打,如果要是在部隊,我看他們每天最少都要關好幾個小時的緊閉。」
高巍一陣訕然,心想你們都是兵王,我們的同事算什麼,說到底還不就是跟普通百姓一樣,只是身上批了一層狼皮罷了當然,這話高巍自然不會直接說出來,否則雖然他現在是出面救助自己的局長,但到時候恐怕要將整個城管局的人都給得罪完了。
「同志,就當是給我一個面子怎樣,先把我們局長放下來。你們有什麼要求,有什麼條件,我們完全可以坐下來商量,大家又何必大打出手呢」遲疑了半會,高巍仍然是開口苦求,他心中已經下定決心,如果對方要是再不給面子,哪怕他明知道自己打不過對方,說不得卻是也必須要上前比劃兩下。
「高巍,你可能還搞不清頭數。這里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摻合了。當然,如果你想為你的局長大人出力,我也是無限歡迎的。廢話就不用多說了,恩,這麼快,警察來的還真是及時」這在這時,劉炎松的耳光跳動了兩下,卻是听到醫院樓下來了數十輛警車,武裝到了牙齒的刑警特警從車上跳下,手中那都是亮錚錚的微沖。「看看你們夫妻做的事情,也罷,羅傳貴你們既然想把事情往大里搞,那我便如你所願。」
說著,劉炎松冷笑一聲,卻是一把將羅傳貴給丟在了地上,卻是正好落在了他老婆的身旁。羅傳貴摔落地上,卻是立即用手護住脖子用力地呼吸了幾口空氣,好班會他回過神來,這時卻是已經有警察快速地朝著病房這邊推進,劉炎松給付強打了一個手勢,「出去跟警察打聲招呼,讓他們不要這麼興師動眾。也不怕造成極壞的影響,搞得草木皆兵的樣子,萬一被有心人利用,那烏市可就有笑話看了。」
付強連忙答應一聲,卻是立即就閃身出了房門。這時高巍也好,其他的城管也罷,眾人都算是松了一口氣。而躺在病床上的王小波,眼中卻是骨溜溜地轉著,也不知道這家伙心里在冒什麼壞水。他遲疑地望向躺在地上的姐姐跟姐夫,臉上卻是驀然閃過狠戾的神情,似乎心里已經做了什麼決斷一般。
沒多久,付強帶著幾個警察走進了房間,他郁悶地向劉炎松聳聳肩一攤手,然後將身體微微地讓了開來。劉炎松平靜地看過去,就發現幾個警察都是一臉的陰沉,其中一個特警的手中卻是拿著那個楊隊長的手槍,看來這應當是付強交給他的了。
「你們是什麼部隊的?」一個肩膀上佩戴著兩杠兩星的警察嚴肅地走到劉炎松身前,口中低沉地問道。
「你是?」劉炎松心中有些驚疑,眼前這人的身上竟然有股濃烈的殺意,仿佛他曾經殺過不少的人,而且劉炎松同時也感應到眼前這人身上的氣勢非常的強烈,這人一看便知道是殺伐果斷的強勢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