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賤人她是女生,相對而言這種見不了光的事情她才是受害者,更何況誰會懷疑這種事的真實性?!她就是看準了這點,才會這麼肆無忌憚!」葉梓平時很少爆粗口,這只能說明他此時此刻的憤怒,「呵,可能她早就沒了初*夜,或者隨便把自己送給一個男人,再把責任來在我的頭上也說不定。」
葉梓灌完了一瓶酒,狠狠地把酒瓶砸到地上,「我,是個熱血方剛的少年,大人們肯定會偏向她的那一邊,我在澄清的時候就會順便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成了個不負責任的人!哈,沒想到她安之曉竟能想到如此完美的計策!」
說完這一大通話,葉梓軟癱在沙發上。此刻他清醒了很多,心里的怒火也被痛快的發泄了出來,「今天下午六點多,安之曉跟安夫人就到我家了。我爸媽根本就不听我的解釋,反正跟安家商業聯婚對他們有沒有什麼不利影響,所以誰都不理會我的話。」
「靠,他女乃女乃的還真敢惹大爺我的兄弟,不是喜歡被人上嗎?大爺我找人輪/奸她去!」薄野怒火沖天的向外走,他向來都是說一不二,這點他們幾個都清楚。
「你別在那里瞎起哄了!」冷易辰耐著性子低吼一聲,「你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現在關鍵是想出解決辦法來而不是出氣的時候!」
葉梓嘆息一聲,又拿起一瓶酒來,想借助酒精來麻痹自己,卻被冷易辰一把摁住了手。
「放開我,讓我喝!醉了之後,我就不用這麼煩了!」葉梓掙月兌開他的束縛,繼續喝酒,因為用力過猛,弄得滿臉都是液體,白色的襯衫被打濕,看起來狼狽不堪。
「你夠了!」冷易辰霍然站起身來,「你要是想娶安之曉,你就盡管在這里喝吧!你在這里裝頹廢演深沉就能逃避一切嗎?」
冷易辰黑著臉,大步邁出了包廂。薄野看看他的背影,再看著葉梓僵硬下來的表情動作,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總會有辦法的。」
說罷,他也走出了包廂,只剩下葉梓一人,嘴角掛著一抹苦笑,酒瓶的碎片扎入他的手中卻渾然不覺,血水順著修長的手指與地板上的酒混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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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過後,晚上十一點二十七分。
四天時間過去了,他們三個人誰都沒有相互聯系。
薄野躺在他的大床上,如果沒猜錯,冷易辰這幾天也在為葉梓的事情努力吧。可是他想了四天,也沒有想出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法。是他們太笨?不,是安之曉太陰險。
明天就是開學的日子了,他為自己沒有想出辦法而懊惱,同樣為葉梓面對安之曉的尷尬而擔憂。
而且,明天他那任性嬌蠻的妹妹還要轉到聖織學院來學習。
記得他的妹妹在頌德女子學院時就以公主自稱,並且把人家學校給鬧得雞犬不寧。比如說今天提出個時尚走秀大賽,明天又舉辦個單身狂歡派對。人家頌德學院的校長實在是受不了她的無法無天,最終被轉到了聖織學院來。
想到這里薄野不禁有些擔憂,依著妹妹的性子,如果自己對傾清寶貝太好的話,會不會牽連到小丫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