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不停的議論著什麼鬼啊,什麼怪的。似乎大家一下子都被這種鬼異所剌激了一樣,沒頭沒尾的說著沒頭沒腦的話。
「哎,听說最近,在大樹林里(回家時要經過的地方)鬧鬼啊」
「是嗎,那晚上怎麼辦啊,你陪我回去」
「听說小雨的爸爸是昨晚喝醉酒在樹林里睡了一晚呢,今天才不正常的,像是看到了什麼東西似的活活嚇死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也听不出個所以然來,阿祥也沒有興趣像他們一樣在那里胡言亂語的瞎猜。看了一眼沸騰班級,自己慢慢的離開自己的座位。
「哎,阿祥,你嘛去啊,一會老師要回來了。」小龍見阿祥要離開突然喊到。
「哦,沒事,我去看看」
「你去那啊,哎,還找你……!」沒等美娟說完,阿祥的身影已消失在有點破舊的木門外。
小雨家門口被很多人圍了個水泄不通,當然都來看熱鬧,農村人就這樣,只要那家有點事發生就會都跑來看熱鬧。但之後這件事確同樣讓所有人都弄的人心慌慌的,因為有鬼。阿祥好不容易走近了院子里面,從窗戶看到屋里面很多人都在圍著一個人哭著,還在小雨早已是泣不成聲。阿祥弄清倒底是怎麼會事,又不可能去問人家,只好在人流中走動著。
「我說啊肯定是著髒東西了,剛剛還好好的還跳舞呢,這麼一會就死了」從人群中傳出一陣議論聲。
「就是啊,不喝酒也不能啊,昨天晚上都沒有回家,好像是在樹林里睡了一晚,前段時間有說人在樹林里看到過一個穿白色衣服的人啊。」說話人越說越是玄乎其玄的。阿祥走過去看到說話的人原來是小雨家的鄰居張大爺。
「你們怎麼知道他是招鬼了啊?」阿祥走過去問道。
「哦,是你阿祥啊,你也來湊熱鬧啊。」張大爺見是阿祥說道。
「是啊,來看看,底倒是怎麼回事啊」阿祥也急切的想知道事情的原尾。
「昨天可能和家里吵架了,喝了點酒,昨晚一晚沒有回來,大清早才跌跌撞撞的回來,還有人看到他昨晚在前面的樹林里站著。早上一回來就有點不對,還說胡話,說什麼遇到一個女人,要來找他。然後倒頭就睡。當時我還去他家借東西來著,不一會他一下子站了起來,怪嚇人的,眼楮還直直的,不知道在看什麼,就是一直望著他家已經被封上的那扇鐵皮門……」
「什麼,他看著什麼?」沒等張大爺把話說完,阿祥被其中一句話驚了一下問道。
「他一直望著後門啊」
「什麼門?
「後門啊,以前用過現在不用了,封上了」張大爺爺被阿祥突然的提問給弄也急切起來。
「後門,是鐵皮的?!」阿祥疑惑的問道。
「不是鐵皮的,是一層鐵皮包著的,還是幾年前用的,怎麼了想什麼呢」張大爺爺解釋說。
「哦,沒什麼,您接著說」阿祥一邊思索著什麼一邊繼續听張大爺的講述。
「他一開始就是直勾勾的望著,慢慢好像是跳舞似的,又不像,好像看到什麼風景似的一個人在那發呆。家里人還一個勁的叫他,他也不回答,把小雨他媽嚇壞了,後來就把我們都叫來了」張大爺一邊說一邊點了一袋老旱煙袋。望著從張大爺嘴吐出的濃濃煙霧,剌鼻的旱煙味同時剌激著一邊思索的阿祥的大腦。高速旋轉的大腦此時回想著那個夢,怎麼好像是如出一轍,可是這意味著什麼呢。
「看來晚上盡量是別出門比較好,特別是你啊,阿祥,總是愛招那些東西,自己可小心點啊,那東西真害人啊。」張大爺望著深思的阿祥感慨的說道。
「哦,呵呵,我知道,只不過不知道以後小雨怎麼辦啊,」阿祥晃然從深思中醒來,有點傷感的對張大爺說。
攢動如涌的人群漸漸少了,剩下的就是手腳不停的在院子里忙碌著,阿祥一個人來到前面的樹林里坐在一個樹樁中,看看被風吹動的樹葉沙沙作響,深思的阿祥已感覺不到有落葉落在自己的身上,自己開始從大腦里回想著從那晚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
「都說不是好事了,現在有報應了吧」
「你胡說什麼呢!?」此時阿祥看到在小雨家大門口出現一個老頭,似乎在氣憤的說著什麼。院子里出來一個人在與老頭說著什麼。
「我提醒來他,不要亂交朋友,就不信,現在出事了,遭報應了吧」老頭似乎有點瘋瘋癲癲的。
「你在亂說什麼,走開!」院子里出來的人不高興的說道。在一旁走過來的阿祥也听的糊里糊涂的。瘋老頭看也沒看那人,轉身嘆了口氣走開了。
「老人家,你是?你知道是怎麼會事?」阿祥追過去疑問道。
「都和他說了,別亂交朋友,就不听,現在遭報應了吧」瘋老頭依舊只顧自己的說著。
「你說你跟他說什麼了,他為什麼會死啊,是不是遇到髒東西了」阿祥越听越糊涂急切的追問道。這時老頭像是看到了什麼似的望著自己,原來他看到了自己的雙龍紫焰戒,有些驚訝又有些平靜的望了望阿祥,笑了一笑,轉身向遠處走去,不知道是陽光太強還是自己眼花了,只感覺眼前的陽光越來越亮,瞬間瘋老頭消失在不遠處的前方。阿祥凝視著前方,又看了看自己的雙龍紫焰戒,也許他不是一般人吧。不過突然間好像有一個很大的迷團就這樣縈繞在阿祥的心頭,一切都好像有一層霧一樣讓阿祥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不久後小雨的父親被匆匆埋藏後,小雨也退了學。而這個不算大的鄉村上空像是被霧籠罩了一樣,弄的人人總是心驚膽顫,在漸漸傍晚後所有人都不敢再輕意出門。而在這久後又是一幕幕死亡事件一再上演。大家都說鄉里開始鬧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