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鬼胎(凱) 第三十一品

作者 ︰ 譜寫(凱)

此時的阿祥正一個人躺在牆頭上回想起夢中的那雙眼楮,這件事中是不是還另有隱情,為什麼王軍又突然精神失常起來,而他口口聲聲所說的那個孫昭明等人到底在那里。在這個鄉村中到底還會發生多少件這種鬼魂事件。

團團烏雲的涌起,剛剛還繁星滿布的夜空突然間變得如此陰沉,風同時也越來越大,瞬間這個原來純樸寧靜的鄉村,將要伴隨著一場暴雨而結束它的寧靜。阿祥仰望著天空,也許現在的人生活中很多事也是這樣吧,說變就變總會是讓人有種使料未及的感覺。剛剛從庭院走進房間里,外面徹底的變成了黑暗中的幕色,接著就像是有人從天空中向人間猛倒了一盆水一樣下起急大雨,只不過卻是那麼的短暫,短短十分鐘的降雨加大風也足可以讓還在成長的小樹東倒西歪了,可惜這大自然的龐兒了,原來他們在扮演大自然的綠衣時也同樣承受著這樣的風吹雨打。家人也漸漸進入夢香,唯有閉目靜坐的阿翔,陣陣熱的能量瞬間充斥了全身,像是被火燒一樣,漸漸自己的身體似乎消失了,感覺一點外面的剌激,剛剛還在耳轟鳴的雷聲瞬間消失匿跡。

「剖開胸膛,我讓心在烈日下燒,燒成記號……真心的人死不了,地多大天多高,一生只換一聲好,痛快哭痛快笑,痛快的痛死不了……」一陣陣大的要命的音樂聲傳入睡意惺惺的阿祥的耳朵里。阿翔猛的睜開眼楮,這是當時最流行的音樂《死不了》,不過不知道是誰這麼沒有心。一大清早就放這麼大的音樂聲,但家里沒有別人啊,自己的父母也不可能這樣做啊,恐怕他們現在可能已經下地干活去了啊。阿翔像個僵尸似的挺直身體望著牆上的掛鐘,此時貓頭鷹掛鐘告訴阿翔現在是北京時間上午七點半整,父母應該還沒有下地回來才對啊。

「痛快哭痛快笑,痛快的痛死不了……這一生這一世,我只要求你知道,冰天雪地我把冰雪全往頭上澆,澆熄思念最後一年溫暖的懷抱你為了誰……」無奈這聲音不但沒有停下來的感覺,似乎想在大清早開個人演唱會,因為開始有狼嚎般的嗓聲伴在原來充滿激情的音樂中,讓這首歌的美大大的折扣了。

「誰啊,誰在放音樂!」阿祥再也無法忍受了,大叫道。可是看來自己的怒吼根本就是嗅水溝里丟石頭‘撲通,撲通’(不通,不通),因為沒有任何人理會他的不滿的撕吼。阿祥一生氣也故不上穿的那麼全了,光著上身,就穿著個褲衩跑下床,推開房門。

「阿祥,你醒了,快去看看,誰來了!」還沒等阿祥的不滿的質問,就被站在門外的媽媽來了一句讓自己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的話。

「誰啊?!」阿祥隨口說道。「看看就知道了!」媽媽像是在給自己一個驚喜般的微笑著。不管是誰也不能這樣吧,一來就不讓自己消停,一大早的就放音樂听,而且放的連聾子都能听的了。阿祥邊疑惑的走向大房,不過還有點郁郁不滿的感覺。打開房門時,阿祥看到一個人正在地中間拿著麥克風生動的望著電視里的美女狼嚎著。這是誰啊,還跑到自己的地盤上發瘋來了,不過背影看著好熟悉。阿祥邊快速的在大腦中搜索著記憶中是否有這麼一位親戚,邊走向那個人的前面。

「啊,你醒了!」當那個人看到阿祥才真正的意識到在這個房間里不止他一個人的存在。

「啊,是你啊二哥!你怎麼來了,你都沒久沒有來過我們家了」原來是阿祥的二哥。他是阿祥舅舅家的哥哥,就比不大三四歲,小時候就愛和他一起去嚇別人玩,還一起去鑽過玉米地偷玉米吃。兩個人的性格也真的挺像的,媽媽說自己出生的時候還是二哥踩的生(在鄉村里有一種說法,就是當小孩剛出生時,第一眼看到什麼人,在他以後的性格中就會與那個人相像,也就是踩生的說法)。不過自從自己離開原來的村子,自己還未見過這位即可愛又愛搞怪的二哥。這下有人陪自己玩了,阿祥心想著,突然間的氣憤轉為激動也真是挺讓人驚喜的。

「好了,別唱了,放下吧」阿祥一邊高興的要拉過二哥聊天,一邊拿下他手里還想再一次折磨自己的腦神精的麥克風。

「我不這樣你還不醒呢,怎麼睡的那麼死啊!」二哥還是沒有變還是那麼愛搞怪。不過這次比以前好多了,記得以前自己睡的太死的時候,他把阿祥的襪子放在阿祥的臉龐,害得阿祥一天沒有吃進東西。想想以前還真讓人懷念,雖然是那麼的短暫,但卻不曾記得有過一點點的不開心,就連生氣都是笑聲滿天的。

「你還那麼壞啊,現在學校里的女孩也都讓你壞遍了吧」那時阿祥會與二哥一起在學校里把蟲子放在女生的書包或是衣服上,看著他們大叫的樣子那麼開心啊。

「呵呵,玩唄,呆著干嘛」看著二哥那種玩世不恭的樣子就知道,他現在還是像以前一樣。

「怎麼樣在這里朋友也不少吧,你現在可是紅人哦!」二哥若有所指的說道。

「什麼啊,都是亂說的,只是我還是喜歡那些鬼東西罷了。老好玩了。那天帶你一起玩啊」阿祥知道二哥也對這些東西好奇著呢,必竟現在大家都正是愛玩的時候。

「好啊,那當然好了,我也要看看鬼道底是什麼樣子啊」

「好,不過你可不要怕啊,很恐怖的!」阿祥故做神密可怕的樣子嚇他說。不過二哥也是泥做的,想當出也玩過「鬼」。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一間座落在茂密的森林之中的房間里曾經有一位老人,在這久前辭世了,偶在此之後便有人說有一天晚上有人看到在那間已經廢棄的房子里附近看到有一個穿著白上外衣的人在那里走動,他沒有腳,衣服被風吹起的時候似乎也沒有下半身。在那里不停的徘徊之後漸漸消失了……其實沒有人知道那個是其實就是我和二哥,穿著白衣黑褲子的就是二哥,他不停在房子與林子這間來回的徘徊著,因為天空中沒有月亮,但雖不太明顯的星光也只能照到他身上的白衣上,下面的黑色自然而然的成了黑夜中的一部份,就好像是一個沒有下半身的白衣鬼魂在那里漂一樣,這下把村里人嚇壞了,然後就開始有人盛傳鬧鬼,還有請人看了好幾次,每一天阿祥與二哥都笑的翻了天,家里人還不停的說我們不要不懂事,不要得罪了神靈,當然這些事都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就這樣成了我們最驕傲的秘密。

「有多恐怖啊,有我恐怖嗎!」二哥故作嚇人的樣子說道。

「呵呵,一想起以前你那次裝鬼,我就……。哈哈」

「噓,別讓人知道!」二哥馬上又自豪的說「那是,玩就玩個剌激的!」

「阿祥,快和亮子出來飯好了,快來吃吧」這時老媽從外屋大聲叫我們去吃飯。

「好,這就來」阿祥回聲道「走吧,二哥看我媽又做什麼好吃的了!」阿祥回頭想去關電視,剛走過去的時候,因為影碟機早讓他們給關了,所以此刻電視里正播著早間新聞。

「昨晚在市中心的發生一起車禍,根據現在現場勘察可能是一起酒後駕車所倒至車輛撞向人行道上一棵樹上。司機當場死亡,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司機身上並沒有過重的踫傷,確未能保住生還。警方根本死者身上的證件得知死者是一家私企的老板,叫做孫昭明……」阿祥的耳朵似被什麼東西剌到了一下,神經馬上緊張了一下。‘孫昭明?孫昭明?!’好熟悉的名子。

「孫昭明?!啊!」阿祥一下子站在電視跟前死死的盯著電視銀屏,生怕後過從里面傳出的每一句話和每一個片段。

「你說什麼呢,走啊」二哥听到阿祥莫名其妙的說著什麼,疑道。

「雖然從死者的口腔中用儀器測到有高濃度酒精含量,但因為死因仍讓人質疑,身上除了頭部有部份撞傷,但更像是死後造成的,而且瞳孔大睜,嘴微張,像是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警方懷疑此類案件另有隱情,據體仍在調查中…………」每一句話都深深的印在阿祥的心頭。孫昭明,車禍死亡確沒有明確的至命傷,死時瞳孔大睜等等。阿祥開始讓自己的大腦超負荷的追尋著什麼?雖然听的不是很明白,但阿祥心里開始懷疑,車禍中死亡的那個‘孫昭明’會不會就是王軍口中那個企業老板,如果是的話恐怖要出事了。

「快點啊,你嘛呢,吃飯了!」二哥從外屋走進來看著阿祥仍對著電視發著呆便說他。

「二哥想不想看點剌激的東西。」阿祥隨口對著手里拿著飯碗正往嘴里扒拉飯的二哥說道。

「什麼東西?好玩嗎!?」二哥一听有好玩的,馬上放下飯碗。似乎如果有好玩的比吃飯都重要。

「那當然,會有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想知道就根我來吧」就著阿祥已經破不急待走出房門,因為他知道他現在有事要做了。而二哥一听有剌激的事情發生,馬上根了上來。

「哎,你不吃了,一大早干嘛去啊?」老媽從後面以一百八十分貝的聲音大喊道。

「不吃了!」听到阿祥這一聲的回答已是從快出院子大門時候傳來的了。

「到底是什麼事啊,還這麼急啊?」/二哥好不容易追上來,氣喘噓噓的說。

「先別問了,一會到了你就知道了」。

幾分鐘後阿祥來到王軍的家里,阿祥想自己看到的新聞恐怕王軍也應該看到了,雖然他時而瘋瘋癲癲的,但一定另有內情。可能他會告訴自己點什麼。

當阿祥走近房門的時候,王軍的確正呆呆的望著電視,電視里仍在播放著早間新聞。對于阿祥的突然來訪並沒有半點意識。

「你來了!」王軍的愛人看到阿祥從門外走了進來,大聲的說道。阿祥沒有出聲只是點點頭,再看向王軍。他瞬間把頭低的比桌子還低,一聲不知的發著呆。

「你也看新聞了,你應該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吧!」阿祥直接打開他的心事,因為他知道王軍一切有什麼事情沒有說,再看到這條新聞心里肯定充滿著害怕恐懼。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正是害怕。但依舊是不說半句話。

「你真不想說點什麼嗎,說不定下一個人會是誰呢?」阿祥逼問道。

「不是我,不會是我的,我沒有殺她,不是我,不是我!」王軍開始語無論次的說著不是我,不是我。到底是殺人不是他?還是下一個被害的不是他?弄得阿祥心中迷霧重重的。

「什麼不是你,殺人的不是你,還是什麼?你說清楚?!」

「好了,你不要問了,他不會殺人的,他現在情緒不好,就別逼他了!」王軍的愛人看到王軍語無論次的樣子心痛而有些埋怨的說道。

看來現在想從王軍的口中多知道一些事情是不太可能了,胡言亂語的發著呆一動也不動。阿祥只好滿懷疑惑的走出房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阿祥這才意識到身邊的二哥還在,一時著急都差點忘記自己身邊還有一個二哥的存在。

「哦,村里最近出了殺人事件,你不知道嗎?」因為自己所在的村子離二哥家的村子也不是很遠,而且人們的生活娛樂並不多這些都會很快成為他們茶前飯後的談資。二哥那麼愛看熱鬧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這個啊,當然知道了,不光你們村連我們村都傳遍了,說什麼你們村里現在正在鬧鬼,還死了人,是真的啊。」二哥若有所思的說。

「對啊,都發現尸體了,前幾天我同學的父親也死了,剛剛那個人叫王軍。他知道一些其中的事情,但不知道為什麼又突然間瘋瘋癲癲的,不知道這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切的發生讓阿祥有些心煩氣燥,為什麼好好的王軍怎麼又瘋瘋癲癲的了呢,從剛進房門時看他剛剛的表情應該不像真的瘋了啊。

「看來真有好玩的了,怎麼了你想弄清真像嗎?」二哥有些懷疑的看著阿祥。

「那是一定的,不蠻你說,二哥,我跟那個鬼斗過,他斗不過我的。但我一切要查出真像。」

「真的假的啊,也听說你發生了點變化,不過听起來越來越剌激了」二哥略有點興奮。

還剌激呢,弄不要用命去搏一下也不一定呢,阿祥自己明白與鬼魂相關的事件都不是想像中那麼好玩的。就像自己每一次感應到那種讓人心寒的陰氣的時候,也會倍感心驚,雖然自己有能力不去怕它們,但那種讓人無法想像的陰寒讓人感覺不到一點生存的氣息,那種窒息不是用語言能表達的。而阿祥自己明白那些鬼魂如果心有仇恨的話,會變得很厲氣,。像從偶爾會感覺被鬼父母稱為怨魂的靠近,不得不讓自己心驚,連擁有那麼深厚靈力的鬼父母都不能把它們化去,自己又該怎麼呢。自己體內的靈力雖然在一點點的成熟著,但還是不能做到萬惡難近身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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