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之王被華麗麗的無視了,怒刷存在感拳頭在桌子上砸了一下。攤開手時是一顆蠱鐘和三顆骰子。
「我們來賭一局。將骰子放里面蠱鐘里面旋轉,比大,總點數三最小,18最大。如果我贏了你們得把布丁給我,輸的人留下你們其中一人的一個小拇指。你們贏了我以後的布丁歸你們。」
的確是個神經病,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唧唧咋咋吵鬧個不停。他說跟她賭,她就跟他賭?她眼神有些冰涼不悅。
「有布丁吃!!我們跟他賭!!」糖分控銀時拍案叫絕。布丁雖然愛吃,但是最主要的是,他已經感覺到了後方有人拿水果刀抵著他了。果然命是最重要的。
很想霸氣的來一句,‘我們走。’可是周圍的他的手下已經把他們給團團圍住了。螞蟻多能咬死象。目測就算現在踢開這些人逃了出去,不知道在這里得住多久的他們必定會被穿無數次的小鞋的。
「你們等等,我們三個商量下由誰來賭。」銀時汗流浹背。
「就在這里賭!不準走!說悄悄話也不行!必須每句話都讓我听見。」布丁之王木叉子筆直刺在了桌子上,入桌三公分之深。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有軌跡商量對策逃跑呢?他們的談話必須讓他听見。
「好吧,我們就在這里說話。」被逼無奈,只能呆在原地。
「銀時,既然是你第一個開口說賭的,那你就去吧。」夜斗說道,他可不想自己完好的手指少一個,果斷把對布丁吐口水的人推在浪尖口子上。
「賭這個詞很有含義。不光是要靠多年的實戰模索還要靠偶爾的運氣。不怕你笑話,雖然我會賭但是我總是差那麼一點點運氣,基本上帶大把的錢進賭場出來後就輸的剩一條褲衩了。還是你來吧。」
銀時推辭,但說的也是實情,賭品是極差的。經常輸的連員工和房租都交不起。
夜斗滿盤黑線,「我也是。還老輸卻愛賭。最經常玩的就是小鋼珠。」
「我不會。」醉音攤牌。
「不要嗦嗦的。快選出一個人過來賭。」他的手下不耐煩的用刀背桶了桶幾人的背部。
完了,他和夜斗賭品太差秒秒鐘輸的貨色,而醉音不會未知因素實在是太多了,可是興許不定她運氣好呢。「醉音,要不你來賭吧?」
醉音斟酌了一下,「那好。我去。到時候輸了別怪我到時候砍你的手。」只是說三人中選一個被砍手指頭,又沒有指定誰,她又不傻那就砍他的。
「你額頭上的‘王’字一撇沒了。」醉音眼尖說。
「怎麼可能布丁之王的‘王’字可是從出生就帶著的了。是王權者的象征。」小羅羅叫囂回復,拍馬屁。
然後他回頭一看,這回明顯有黑色的墨汁掉了下來,他不由得驚訝大呼。「布丁之王你的王的確掉了。」
布丁之王不悅,一擦額頭,推開小羅羅。「滾開。這還要你說嗎?這是我在外面花了五十塊高價買回來的顏料,這里溫度一高自然會掉色的。」對醉音道,「我們開賭吧。」
她修長潔白的五指拿捏住蠱鐘,行如流水般的速度讓鐘在半空中晃悠了幾下,三顆骰子在里面踫撞著,啪的一下放在了桌面上。
桃粉色的唇瓣輕輕抿起,清冷的黑眸帶著星光執著的盯著蠱鐘。好像她有念力,所有的好運氣都包裹著她,化不幸為好運氣。
銀時的最為緊張的,因為這關乎他手指的安危,眼楮更是一眨不眨的盯著蠱鐘。
蠱鐘一開,她冷如鏡面,微吐的氣息透著沉著與無奈的認清現實「三個一,三點。你去砍銀時手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