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胸好大。」長谷川是個三十好幾的男人,這時是男人精神最旺盛的時期,可是他的身邊除了一條狗就沒有其他生物了。公園里也是一堆的流浪漢,難不成讓他是搞基嗎?
他是個正常需求的男人,所以看見主持人那呼之欲出的飽滿胸部,就不免盯著多看了兩眼。
小澤早平的臉色有些發紅,現在正節目直播,長谷川說的聲音很大不光是她听見了其他人也听見了。都在悶笑。
但主持人第一準則就是隨機應變,她並沒有發火,微笑道,「長谷川先生。我初見你時以為你是個正經老實的流浪漢,沒想到也有幽默風趣的一面。」
轉移話題,「听在外采訪的人員告訴,長谷川先生的身份比較特殊之前是流浪漢,那只狗並沒有一直陪伴著你。而是你半路上撿回來的,你可以講一講當時的情況嗎?」
長谷川回神,內心不斷的自責。他是個有老婆的人,怎麼可以對其他女人yy呢?
自從高官被降職當了流浪漢後,他沒臉見老婆就逃到其他城市去生活了,偶爾忍不住會給老婆打電話,但始終不告訴她自己在哪里。
「啊哈哈。我記得當時我撿了一天垃圾都沒有一頓飯錢,所以餓的實在不行,就去翻垃圾箱找找看有沒有吃的。然後從里面意外的翻出來一條髒兮兮的小狗,當時奄奄一息,我覺得我需要一個長期陪伴就收養了它。」
撿垃圾,吃垃圾食物,生活在最底層,被大多數人所不齒和瞧不起的,即使流浪漢也是有尊嚴的,如果換了一個流浪漢是不願意告訴任何人這些傷痛的。
可是長谷川卻爽朗笑著把這些事情告訴大家,好像他是看客一般語調輕松,明明是深陷其中的人。
蠢主人,明明是當時你被我小眯眯眼電的神魂顛倒,所以我才大發慈悲的讓你照顧的。我才是真正的主上,你只不過是個誓死效忠于我的僕人罷了。
不過現在面對這麼多人關注,還有好吃的份上,我總是要照顧你面子的,所以我就不拆台了。
流浪狗從華貴的食盆里面扒拉出一堆狗糧塞進嘴里,懶洋洋的眯著狗眼。
「好。我知道了。我知道大家肯定等急了吧,你們看那邊我們眾望所歸的狗狗就要登台了。」小澤平香發話,然後鏡頭一轉,有人抱著大型狗狗走了進來,它呲牙笑著搶鏡頭。
整個狗臉佔據屏幕,後面抱著他的人連一絲露臉的機會都沒有。它把那人比喻成它隨走隨到的軟轎。幾天來都是他抱著它走路的。
登台後,它從軟轎上跳了下來,回頭,一只狗爪子抓住那人的褲腿,那人跟它相處了幾天以為它餓了,立馬從口袋里扒拉出一袋狗糧蹲給它。它卻不接,一只狗爪子放在那人的手背上,大大的眼楮直勾勾的看著他。
那是向他表示感謝嗎?果然這只狗是有靈性的。他笑了笑,「這是我應該做的分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