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胖子的心理素質顯然很好,在冷漠女孩那里討了個沒趣之後,並沒惱羞成怒。撓著腦袋嘀咕了一聲,「這不是以貌取人嘛…」就走回了自己的鋪位,那李姓男子的下鋪。
這嘀咕聲不大但也不小。
這間小包廂里就四個人,個個都是高手,听覺都十分敏銳,哪個會听不到他的聲音?
冷漠女孩瞥了查胖子一眼,冷哼一聲,就沒什麼反應。該冰塊依舊冰塊。
李姓男子微微輕笑,也沒什麼動作。
許壞卻是暗覺有趣,惡趣味地月復誹著,明知道自己的貌拿不出手還屁顛屁顛,這不是該嘛!換我上去,就憑少爺我這堂堂玉樹臨風之貌,那肯定得是以貌「娶」人。
踫了壁的查胖子,沒打算再騷擾冷漠女孩了。忽然間食欲大漲似的,開了酒,撕了烤鴨,笑容滿面地招呼道,「都是一路人,難得有緣聚在一塊,一起吃吃肉,喝喝酒唄…」
冷漠女孩自然不會答應。
李姓男子笑著應了聲,「不了,我不能喝酒…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許壞眼珠一轉,高興地翻下鋪位,「那我來,正好我還沒吃晚飯。」
查胖子很高興,直接拿起另一只烤鴨遞給許壞,「給,整只給你了,好兄弟講義氣,烤鴨一人一只,酒一人一瓶。」
「哇塞,56度的純高粱啊…這個猛。我還沒試過這麼烈的酒,查大哥待會兒我要是醉了,爬不上去,你可得把我推上去呀。」
「小意思。」
許壞嘿嘿地撕開烤鴨,咬了一口,頓時兩眼發光,嘖嘖有聲,「真好吃,這烤鴨味道美極了…」
「是吧?嘿嘿,實話告訴你這烤鴨是我從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店里買了,那可真是正宗的二十七代祖傳絕活。就這手藝,要不是人家不貪戀錢財,早名聞天下,成為一絕了。就現在不是有個說法,叫什麼非物質文化遺產嘛…我覺得這手藝就能夠上了。」
「那是那是…」
這烤鴨真是好吃,許壞就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烤鴨。單手撕,雙手踹,大嘴啃向鴨**…啥形象都顧不上了。恨不得滿臉都塞到烤鴨肚子里去似的。
一不小心大力撕了下,那金澄澄的油水隔空一甩,點滴油水居然甩到了冷漠女孩的鋪位上,還真不巧,有點油水就澆在了冷漠女孩的俏臉上了。
冷漠女孩愣了一下,旋即勃然大怒。迅猛地站起來,指著許壞怒道,「要吃滾出去吃,胡亂甩什麼?」
查胖子呆住了,一口烤鴨肉含在嘴里,還沒下咽,倆眼楮就繃直了。
許壞也驚住了,看著冷漠女孩的模樣,那金澄澄的一點油,在冷漠女孩俏臉上,就跟一顆美人痣似的。這麼一點,可點出了不少嫵媚味道啊。
許壞連連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要不我幫你擦擦。」
說著直接就伸出油膩膩的手,就要往冷漠女孩臉上擦去。冷漠女孩眼神一厲,一絲凶光閃過,怒火浮現雙眸。素手迅速一縮,快如驚鴻電閃,就要往許壞手腕扣去,那凌厲的勁兒,真要扣著了,恐怕是要把許壞的手給折斷了。
「啊哈!」
驟然間,查胖子大叫一聲,迅速拉住了許壞,胖乎乎的身體往前傾去,冷漠女孩臉色一變,手同時往後縮,好像怕傷到查胖子似的。
「不好意思啊美女,這位兄弟實在不是有意的,你別怪他了,要怪就怪這個烤鴨實在太好吃了…」
邊解釋還邊眨眼楮,雖然很不經意,卻還是被許壞收入眼底。許壞暗暗迷惑,敢情這個查胖子跟冷漠女孩是一伙的呀,早就認識了,卻在這邊故作陌路,到底是個啥意思?
冷漠女孩哼了哼,轉身拿出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油水,坐回鋪位上。拿出一本書,默默地翻著。
許壞越發看不懂了,查胖子,冷漠女孩,到底是什麼來路?還有上鋪位那個李姓男子,方才冷漠女孩差點出手時,明顯很本能地雙肩一挺很本能地做好了防御姿勢,隨時能夠爆發傾力一擊,這又是什麼來路呢?
許壞心里默默地猜測著,或許今晚這一趟列車上恐怕會有好戲看了。不過這會兒,卻是不能把眼光局限在這間小包廂里。
瞬間,許壞有了尿遁的借口,走出了小包廂。臨出門時,明顯感覺到三雙冷漠的目光在自己後背上掃了掃。
許壞輕輕把門關上,並沒有走向洗手間,而是順著狹窄地廊道上走去,這一條廊道上總共九間小包廂。許壞緩步走過去同時,精神力已經無聲無息地散發開來。
以他原神的強度,原神劍現在能飛射三十米取人首級,精神力分絲散發出來,也能無聲無息地籠罩二十米範圍。
不過,這世上可不止許壞一人修精神。為了防止倒霉踫上精神修為夠強的人察覺到他的刺探,他沒把精神力催到極限,只輕輕地附著在車廂擋板上,能感知小包廂內的人員以及听到聲音就行。
緩緩走去,走到六號小包廂時,身軀不由震了震。
「查清楚了嗎?氏兄妹住在哪一間包廂里?」
「查清楚了,是二號包廂。不過可能有點棘手,二號包廂里除了氏兄妹外,還有一個中年男子,一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應該不會武功,看起來很平常。但那個中年男子肯定是高手,不知他是什麼來路。」
「哼,管他什麼來路,有我們鐵氏五絕聯手,就算是修出了罡氣,照樣把他弒殺!老二,你去把老五叫過來,我們合計合計,只等午夜一到,立即動手。能生擒生擒,不能生擒就地格殺。說什麼也不能讓羅爺小看了我們…」
听到這,許壞知道已經不能往下听了。有人要拉開包廂門了。他連忙若無其事地往前繼續走。一直走到底,車廂的盡頭,又有洗手間。許壞順手擰了下門,正待進去。
眼楮一掃,洗手間里竟然出現了令人鼻血狂噴的一幕。
一位金發碧眼的漂亮美婦,正蹲著噓噓。短裙撩到腰間,黑絲褪到膝蓋處,雪白的大腿晃得人直眼花。雙腿間,那潺潺清泉之處,盡顯粉紅細女敕,仿佛那羚貝雪蛤,一小撮金毛兒迎風小招展,就像是在為噓噓的聲音配著心跳如抖的節奏。
「no!oh,no!」
金發艷婦受驚之下不住大喊。許壞驚回了魂,狠狠再多看一眼那絕密誘惑之地,連忙將洗手間的門關上。心跳還是忍不住加速。回想起來,卻覺得太不對勁。丫的,哪有噓噓不鎖門的。不知道這是在火車,洗手間不是你自己家的嗎。
嗯。不對。西方佬不都是這麼開放的嗎?嘿嘿,應該是故意〔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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