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壞心里頭忽然揪了起來,跳崖之後雖然因為一連串意外耽誤了回來的時間,可仔細想想,他還真是有些樂不思蜀。如果他沒有貪戀年修容的嬌軀,他恐怕提前幾天就回來了。
「老姐,對不起。」
許壞正兒八經地向蘇曼紅道了歉,蘇曼紅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怒哼了一聲,「你該道歉的不是我,是慧雲與陶然。」隨即撇過頭去,悄悄抹了下眼角。
蘭慧雲邁著蓮步走了過來,安慰蘇曼紅,「紅姐,別生氣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接著沖許壞露出了個笑容,化解了許壞的尷尬。
蘇曼紅回頭瞪了蘭慧雲一眼,氣苦不已地說,「你呀你,不是我說你,你再這樣的話,這臭小子都…算了,我就不說了。」邁了兩步又沖許壞瞪眼道,「你還不快說,這幾天是怎麼回事?」
許壞如蒙大赦,嘻嘻笑著,趕緊要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有選擇地解釋一下。
肖詩雨忽然嘻嘻笑著舉起手來,嬌聲道,「我知道,我知道…帥姐夫做了回醫生,把年修容姐姐的腳給治好了。」
許壞一听,頓時亡魂大冒,狠狠地瞪了小魔女一眼,恨不得將這小魔女生吞活剝了。丫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現在這狀況是提這件事的時候嗎?這小魔女分明是故意的,唯恐天下不亂。
不過好在其他人都不知道年修容的秘密。听肖詩雨這麼說,也沒懷疑到別處去,反而被肖詩雨的話提起了好奇心。
許壞只好道,「踫上了個隱居的老神醫,醫書實在高明,為年小姐金針過穴就把年小姐的腳給治好了。」
「噢,我知道了,原來像我爺爺一樣。」黃梓琪深以為然,想到了自己爺爺黃老漢的高明醫術,就更相信了許壞的話,而她的話自然也讓人不由自主地有了一個畫面,一個胡子眉毛雪白仙風道骨的老神醫拿著金針為年修容診治…
「嘻嘻,這個老神醫真是厲害呀,帥姐夫老神醫現在在哪?」小魔女追問道。
許壞再次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我怎麼知道呀,我又不是老神醫頭頂上的虱子。」
小魔女嘿嘿笑了兩聲,不再出聲了。不過嘴角那一絲並不引人注意的壞笑卻讓許壞很是頭疼。這丫頭太精明,這事非得找個時機再跟她說說不可,要不然這小魔女還不知道怎麼折騰人。
「修容姐,你回來就好了…」妹妹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年修容這邊,眼眶紅紅的,泣不成聲地說,「三思哥他…」
年修容嬌軀一顫,下意識地看了眼許壞,哀聲道,「我知道了,我已經知道了…」
想到朱家父子的死,眾人心情都有些不好。許壞搖搖頭,趁機把這幾天的事說了出來。不過他說得半真半假,只說自己踫上戕人組織與雲朝生派來的人搶人,他趁機漁翁得利,卻陷進了防空洞遭算計不得意跳崖。大難不死落到山谷中,恰逢老神醫給年修容治病,又獲贈了一些東西…
听得眾女心驚肉跳,尤其是跳崖那段。就連肖詩雨這個小魔女都瞪大了眼楮,十分駭然。這事實在太瘋狂了。幾百米高的懸崖上帶著個人縱身一跳…小魔女不禁暗暗咬牙,「帥姐夫你膽子真大,可你這麼不愛惜自己的命,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至于恰逢老神醫那段,小魔女是完全不相信的。年修容的腳是怎麼好的,她心中早已有數。便沒怎麼听許壞胡扯。等許壞說完,她就沖許壞眨巴了幾下眼楮,借口離開了。
得知許壞經歷凶險九死一生,蘇曼紅的怒火也已經消失了一半。眾女反而安慰去許壞,心疼他出生入死。蘭慧雲更是拉著陶警花下廚去,一整個上午做了許多好吃的犒勞許壞。
許壞高興感動之余,忽然發現查胖子不在廢品站。隨口問了下,才知道朱家父子的死對查胖子打擊太大,這家伙竟然因為傷心過度意外地修出了罡氣,只是因為很不穩定,便被青港秘組的李學武帶到了秘組中去,好些天都沒露面了,不過李學武有傳出消息說情況已經開始好轉。
許壞這才放心,眼里有種古怪的神色閃了閃。
下午,一起吃過午飯後,許壞一行七人便趕向了朱家老宅。現在朱家父子的尸首還凍在冰棺里,只等著年修容回來看最後一眼。許壞雖然不願意看到年修容內心里的悲哀再被勾起,可也知道,世上有些事遲早都要面對,是沒法逃避的。與其拖拖拉拉,不如趁早解決,也好讓死者盡快入土為安。
在朱家老宅,面對著朱家父子的尸首。年修容與妹妹泣不成聲,跪在地上哭成了個淚人,傷心欲絕的模樣看得旁人也是于心不忍,暗暗抹淚,暗嘆命運弄人。
最後是許壞出面才將年修容與妹妹拉起來。兩人同時伏在許壞胸口上抽泣。妹妹愛上許壞眾女雖沒明說但都心里有數。年修容居然也伏在許壞懷里哭泣,則讓眾女有些奇怪。可一想到年修容傷心過度本能地需要個肩膀,也在情理之中,便也沒往深處多想。
倒是年修容自己與許壞接觸之後,身體上的本能反應使得她並不敢長時間接觸許壞。沒兩分鐘就抬起頭,含淚道,「三思與元叔還是火化了吧,元叔生前常說百年以後,希望將自己埋入大海,我想完成他老人家的心願,三思則讓他陪伴元叔吧…」
眾人深以為然,朱家父子最後的歸宿,年修容與妹妹最有發言權,既然她們都同意這樣,旁人肯定不會多說。于是,就這個下午,眾人便把朱家父子送往火葬場,火化之後,許壞又租了條船,請了支專門做法事的隊伍在船上吹拉彈唱了一會兒…忙到晚上夜幕降臨,才回了廢品站。
這時,蘇曼紅與黃梓琪已經回去秘組了。廢品站里就剩下蘭慧雲、陶警花、妹妹、年修容,她們可切切實實是許壞的女人。看著她們春花秋月各有嬌容,許貨郎忍不住食指大動,邪心一起,便想捅破一些事來個大被同眠。
只是下午剛火化了朱家父子,妹妹與年修容情緒還很低落,還沒法從悲傷中走出來。蘭慧雲與陶警花又忙著安慰她們,許貨郎那點邪心也只好暫時收起。
獨自坐在一邊,喝著小酒,考慮著接下來的事。武神宮的麻煩肯定沒那麼容易解決,作為新一代麒麟神將即便他已經錯過了麒麟神將給他那個日期,許壞還是必須盡快走一趟武神宮。
只是分別多天,讓眾女為他擔心不已。剛剛小聚,就又要離開,無路如何許壞都不好張這一個嘴。
所謂酒入肚中愁上眉梢,許壞心情忽然也有些不快。尼瑪的,人活在這世道上,總有這樣那樣的制約,理想中那種絕對的自由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思來想去,就一個煩〔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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