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別墅中,穿著休閑服的歐陽眼楮緊緊盯著電視機中對著鏡頭款款而談笑容滿面的男人,越看臉色就越發的陰沉。
「長得這樣居然還有臉說我玷污你妹,誤會我不要緊,可也不能玷污我的審美觀」看著一臉笑容的葉正天站在機場對著攝像機說話的模樣,歐陽像吃了無數蒼蠅般惡心。
「潑我黑水可以但是請不要潑的這麼沒有水準」葉正天笑道「一看就知道沒讀過什麼書」
歐陽轟然的站起來嘴角牽動一個瘋狂的笑容,拿著沙發上的遙控器砰地一聲砸的屏幕頓時碎成一地。
「葉正天」低沉的嚎出葉正天的名字,咆哮道「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听到客廳中的響聲,正在廚房整理食材的保姆急忙走出來,看到的就是少爺扭曲猙獰的面孔,低下頭拿著掃把清理起碎玻璃。
保姆今年三十歲,二十歲就來到歐陽家,伺候他們一家老小十年,對自家的二少爺保姆說不出的感覺,整個人就像永遠帶著一張假面具生活,在老爺面前一本正經從不做出格的事情,一副乖寶寶的模樣,說話溫文爾雅,和大公子在一起就明爭暗斗暗地里使絆子的缺德事沒少做。也從不把她當人看。
可是一個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就是一個再無情無義的人也能產生感情,所以在這家里她熟悉這里的一草一木,熟悉這里每一個的脾氣秉性,大公子的老婆是徐家二千金,她們保姆與保姆之間也有一個不小的圈子,听徐家保姆藍姨透露,這徐家二千金是人盡可夫的賤女人,和很多男人上過床,就和大公子結婚前的一晚還和三個男人廝混在一起。
三個男人在一起,想想保姆都覺得不可思議,豪門千金都這幅德行,也虧大公子兢兢業業對人謙和做事穩重,居然娶了這樣一個女人,進門之後保姆特意對徐家二小姐留個心眼,作為從十幾歲就看著慢慢長大的大公子,保姆有著很深的感情。
老爺忙于工作,大公子十幾歲之後飲食起居就靠著她一手操辦,大公子喜歡吃什麼穿什麼她都一清二楚,所以她一直把大公子當弟弟一樣看待,而大公子也不來不把她當外人有什麼話從來不藏著掖著,在她眼中大公子就是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這麼大的人還喜歡看動畫片。
經過她細心觀察,大少女乃女乃和好多男人不清不楚,上次她晚上出去買菜,就看到大少女乃女乃和一個小白臉在路邊的車子里亂搞一通,這樣的女人那里配得上為人忠實誠懇的大少爺,她不像其他家保姆會嚼人耳根,但也會旁敲側擊的告訴大少爺。
可每次大少爺都無所謂的笑笑,然後對她說「沒事,我要的是徐家的關系,不是徐家這個人」
大家族的事情往往比普通人家要復雜的多,保姆算看的通透,只是苦了大少爺。
而和大少爺不同二少爺就是一個人面獸心的畜生,做的壞事拉出去槍斃十次都不可惜,十三歲請女同學到家里玩,偷偷的在飲料里面下藥猥瑣了同樣十幾歲的小女孩,越長大行為就越發的出格,無恥的行徑連她這個外人看的都心寒。
以至于她對二公子一直存著一分戒心,生怕這禽獸將她送給狐朋狗友玩過之後玩沉尸。
「你在想什麼?」看著低著頭打掃衛生的保姆,歐陽陰森的眯著眼楮盯著她,道「是不是想我大哥?」說著歐陽朝著保姆走了幾步,平時還真沒發現家里的保姆長得倒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樣,**又圓又翹,樸素的衣物在掩蓋不住胸前的波濤洶涌,雙腿不長緊緊的並攏在一起,這完全不像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歐陽眼中閃過了一絲燥熱,一邊低頭看保姆的側面,一邊長嘴陰笑,道「沒少被我那個乖寶寶的大哥滋潤吧?」
保姆身體一怔,渾身像被一條毒蛇盯著一般頓時讓她毛骨悚然,驚懼的退回幾步,急切搖頭解釋,道「你不要亂說,我和大公子清清白白」和二公子待在家里保姆很不自在,心里揮之不去的惶恐不安。
眼楮透過保姆低頭干活撩開的衣領,大片白雪的肌膚露在歐陽的眼中,小月復一團熾熱熊熊燃燒起來。
樸實無華沒有盛裝的點綴,耳朵脖頸沒有任何精美首飾,卻有著讓歐陽心潮澎湃的平凡感,就連大哥那個上過她一次趁著大哥不注意動輒拉他出去野戰的嫂子有味道的多,那賤人花樣百出姿勢一個比一個浪蕩,和她一比一品紡的瘦馬揚臀就是立著貞節牌坊的烈婦,車震公園湖邊樹上青草地里無一不留下他們背棄倫理道德的痕跡。
想到大哥人前烈婦人後蕩婦的老婆,歐陽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懼怕,就他的小身板真經不起嫂子的折騰。
「你很怕我」歐陽眼神熾熱的在保姆身上四下游走,他喜歡在精美透明的水晶上留下劣跡斑斑的瑕疵,他喜歡毀壞所有看起來幸福的人幸福的事,喜歡看著別人痛苦哀怨淒慘無助的眼神,就像他小時候被母親仍在路邊一樣。
「沒」感受二公子的距離越發的靠近,保姆本能的躲開幾步,掃完玻璃碎片後就迅速的轉身離開,隨即感覺到手臂被二公子拉住,道「二少爺我還要忙著做飯,老爺和大公子馬上就要回來」歐陽身體明顯顫動了一下。
又是老爺,又是大公子。
「你威脅我」歐陽怒視盯著保姆,然後恍然間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道「沒想到你不僅上我哥的床,還上我老子的床,怎麼樣老爺的床上功夫是不是和商業才華一樣精湛」說著歐陽猖狂大笑起來,笑聲像一頭瘋狂的野獸,低下手眼楮直勾勾的盯著保姆的眼神,道「我倒要看看我上了你,老頭和大哥會不會找我拼命」手臂用盡力氣斯的一聲扯開保姆的衣物,餓狼撲食般的撲在保姆身上。
他已經受夠了,老爺子的身體一直很好一看就是還能再活著二十年,他已經等不及了,他想他老子早點死,死的快一點,他也想他大哥發生意外,可偏偏天不遂人願,郭老一直跟著他老子寸步不離他根本沒機會下手,就連制造意外的機會都沒有,郭老頭除了是保鏢還是醫手,下毒更不可能。
這讓他一度感到痛苦。
他大哥更不可能,身邊除了家里的暗樁還有徐家放的眼線,偏偏他這個名副其實的二公子身邊就幾個還是花錢雇來的廢物,連一個小明星都搞不定還玩什麼抹黑搞臭的下流手段,他歐陽要的是他死,徹底從大夏國消失。
他裝夠了紳士,他歐陽就是一個變態,他要撕破一切。
朱麗葉他要玩,夏海第一美人他也要玩,賤貨的姐姐他更要玩,他要玩遍所有幸福的女人,讓她們變得不幸。
「二公子不要啊」保姆奮力掙扎卻引的歐陽更加暴戾,身體像囚困的野獸般撕扯著保姆身上的衣物,外套已被撕成兩半,露出里面粉紅色的貼身衣物,雙腿拼命的亂踢,歐陽身體直接壓在保姆身上,將她撲倒在暗黑色花紋瑰麗的地板上。
手掌粗暴的揉捏著保姆胸前的利器,隔著衣物還能清晰的感覺到挺拔的柔軟,歐陽眼神被滿滿的沖昏,黑色的瞳孔被血絲布滿。一只手壓住保姆兩條瘋狂掙扎的手臂,另外一只手掀開簡樸的白裙伸了進去,在凸起的平川上揉著,動作粗魯之際。
「二少爺求求你放過我」听到這句話歐陽更加暴怒,這女人和大嫂一樣賤,開始的時候還像個貞女,可一被他玩過之後隔三差五沒事就朝他身上磨。
身上的衣物隨即被褪下,保姆眼神中閃過了一抹絕望的死灰色,死命的扭動著身軀想要從二公子手中掙扎開,可一個女人的氣力哪里比得上大男人,雖然這個男人被酒色掏空了軀體,但也不是她這個沒干過粗活的軟弱女人比得上的。
「賤女人」保姆的反抗使得歐陽越發的狂暴,啪的一巴掌甩在保姆的臉上,頓時保姆那張白皙的面孔上多了清晰的手指印,打了一巴掌歐陽心里產生一陣強烈的快感,像他第一次趁著大哥熟睡大半夜將嫂子按在陽台上玻璃窗前的酣暢淋灕。
一道殷紅色的血液從保姆嘴里流出來,那雙屈辱不甘的眼楮死死的張開凝視著他的面孔,身體卻一動不動。
歐陽神情瞬間呆滯,急忙從保姆身上爬起來下意識的模了模保姆的鼻息,停頓了一分鐘還是沒有絲毫氣息流淌。
「自殺」歐陽近乎變態般的大笑一聲,憤怒道「上老頭的床,上大哥的床,在我面前就裝烈婦,就算你死了,老子也要上你」猖狂的說完,歐陽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拉開保姆黑色絲邊的貼身小褲褲,黑絨絨的一片暴露在歐陽的瞳孔間。
解開腰帶,弓下腰慢慢壓了上去,宛如一個十足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