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給不了葉正天絲毫的驚喜,這一點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葉正天早就知道,從一個流浪兒童成為一個頂尖的殺手,為了生存親手殺掉了能夠分一半饅頭給他的兄弟,他當時以為他的生命就繼續延續著殺完一個人再殺另一個人,可生活給他開了一個玩笑,那個永遠不敗被譽為世界第一殺手的組織被國家直接壓碎,連一絲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就消失在陰暗的世界當中。
組織沒了,他這個世界第二居然被一個像是賣狗皮膏藥一臉猥瑣的盯著女孩超短褲猛看的星探發現,進入娛樂圈後放蕩不羈更是揮灑的淋灕盡致,身邊女人從來不缺,從這個女人身上爬上另一個女人身上,葉正天也沒覺得這樣的日子有什麼不好。
可現在居然兩個女人同時有了他這個浪子的孩子。听著朱麗葉和朱茜坐在一起交談的畫面,葉正天感覺很別扭。
這兩人應該為了得到他拿著菜刀瘋狂的砍另外一個,直到其中一個以失敗告終他葉正天的歸屬權才會被宣判,坐在咖啡廳的朱茜和朱麗葉交談時,眼楮偶爾飄向坐立不安的葉正天身上。
「如果你將孩子打掉,我可以給你一大筆錢」朱麗葉直接拋出金錢的誘惑。
在她的認知中葉正天可以出去玩,但他真正的女人只能有她一個,其他任何出現能威脅到她地位的女人必須扼殺在搖籃中。
「你要是退出,我也可以給你一大筆錢」朱茜毫不相讓,眼楮咄咄逼人道「我雖然是一個小作家,但這麼多年也積攢了不少的積蓄,夠你和你肚子的孩子花一輩子」耳朵傳來兩人的針鋒相對,葉正天實在不知道該任何,坐在旁邊的渾身不舒服。
他到底是得罪上天哪一位諸神,居然和他開這種玩笑。
他娘的要是被他知道,直接爆了他的腦袋。
「我給你一千萬」朱麗葉豎起一根白皙修長的手指,道。
听到朱麗葉的話,朱茜總算明白感情面前這個小妖精也是一個金主,可讓她放棄葉正天她真的辦不到。懷孕這段時間被人指指點點,指著脊椎骨大罵不要臉賤人。
她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有著自己的道德底線,就像肚子的孩子一樣她完全可以偷偷的跑到醫院做掉,可她沒有,作為一個喜歡宅在家里寫作的女人,她偶爾也會幻想有了一個調皮的小家伙,她的生活是否會有不同。
也許那時她會抱著一個可愛的小寶寶去游樂場玩,看著孩子從跌跌撞撞到撲到她懷里親昵的叫媽媽。
她需要的生活很簡單,一杯白開水,一台電腦,一個可以述說生活中發生點點碎碎小事的人。
‘我給不了你這麼多錢,但我不會放棄我孩子的父親」朱茜站起來走到葉正天身邊,直接道「我知道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肚子的孩子是你的,可確確實實是你的,你應該記得你上次做過的好事」葉正天尷尬的撓撓頭,話的說的太直白他也會害羞,難道就不能委婉一點。
「我不需要負責,但你必須對孩子負責」說完朱茜提著包包就要離開,葉正天下意識伸手抓住她。
朱茜呆立的保持著後腳踮起,前腳邁進,感受到葉正天手掌傳來強烈的溫度,轉過頭,道「你想干嘛」葉正天一輩子沒有踫到這樣的事情,實在不知道怎麼說,就抓住朱茜細長的手指,道「和朱麗葉多聊聊,你們都是要當媽的人,有很多共同話題」說完後葉正天就感覺背後冷颼颼,轉身一看就見到朱麗葉正冷眸子緊盯著他,道「是有很多共同語言兩個孩子的老爸是同一個人,兩人還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葉正天真想找一地縫一頭鑽進去。
「是啊,兩人還是兄弟」朱茜圓潤的臉蛋,冷冷道「我肚子這個還是哥哥姐姐」
葉正天想鑽進地縫一輩子不出來。
這是綿里藏針言語間犀利的交鋒讓葉正天頓時汗顏,這輩子到底造的什麼孽,葉正天情願沒有來過大夏國,讓他死在地球上好了。
「某些人也要叫我姐姐的」
葉正天這一刻有種自殺的沖動,狠狠的盯了一眼下半身,暗罵道「狗犢子」
「是啊,姐姐」朱麗葉狠狠的瞪了一眼朱茜咬牙切齒,道。
「乖妹妹」朱茜臉上瞬間綻放出一個奪目的笑容,看的葉正天一呆,朱茜親昵的拍了一下葉正天腦袋,道「傻樣,都是要做爸爸的人了」葉正天臉色變得比哭還難看,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偷偷的看了朱麗葉一眼,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楮像是被凝結成冰一樣冒著寒意。
「妹妹,我和阿正有事要談,你如果沒事就先回去,小心我肚子里寶寶的弟弟妹妹哦,不要摔著哦」
「是啊,我也擔心摔著,阿正你陪我一起回去,我想姐姐肯定不會讓她肚子里的弟弟妹妹踫到摔到的」朱麗葉嘴角抽動幾下,瞬間笑道。
葉正天抹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如果有下輩子他一定不上這麼多女人,寧願做一個地地道道百分之百的太監。
「你只要不出去亂搞給我們家阿正帶帽子,就不會有事的」朱茜又一次有力的反擊,道「少穿點高跟鞋,**少扭」
葉正天這次真的想哭,他就是上了幾個女人僅此而已,在地球上他上了無數個都沒事,現在所有的報應一次降臨在他身上,葉正天也很想讓她們兩人直接將孩子打掉,可這話要是說出口,他估計瞬間被兩個玩冥火的女人掐死。
「阿正就喜歡我穿高跟鞋,扭**,哪像有些人想扭都沒得扭,阿正你說是不是?」說著朱麗葉冷哼了一聲。
朱茜的臉色頓時瞬息萬變,從得意到緊咬嘴唇狠狠的盯著朱麗葉。
禍起東牆,葉正天是躺著也中槍,被朱麗葉看著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站在旁邊像根木頭一樣。
做男人的難,誰又能明白,上女人時幸福男人都知道,可又有幾個男人能明白被兩個咄咄逼人的女人夾在中間的無辜者是多麼的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