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戒指,
唐暖央心底一驚,那天夜里,在迪拜她見過這枚戒指,戴在那名企圖輕薄她的魔術師手上,可是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呢?
她抬起頭來,月光下,男人穿著銀色的禮服,臉上戴著銀色的面具,手里拿著一杯香檳,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沒有戴頂高高的禮帽,發絲是黑色的,原來他是中國人。嘜鎷灞癹曉
「你——」她站起來,指著他,雖說戒指跟身高很像,但還是不敢確定。
「我們又見面了」面具男對她微微勾起嘴角。
「真的是你——」唐暖央想起上一次,他抱她,還企圖強吻她,她下意識警惕的退了二步,看了看那邊的會所,問道「你是來表演魔術?」
她盡可能的讓自已看上去輕松,然後一邊尋找著逃跑的路線。
「是啊」見她退後,面具男不著痕跡的靠近一分,對她魅惑的微笑「對啊,我來表演魔術,你要看麼,這可是精心為慈善晚會準備的」。
慈善晚會?這麼巧,洛君天也來參加了?!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一連二次遇到他?!
可不管他是誰,她都是一個危險的人物。
「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唐暖央果斷的跟他結束談話,轉身就走。
「等一下——」面具男追上去,拉住的手臂。
「嘶——」同一個地方,傷口第二次裂開,唐暖央的臉色瞬間慘白「放開我——」
「你怎麼了,我只輕輕的拉了你一下,你沒這麼脆弱吧」面具男放開,覺得她不對勁,痛成這樣,莫非她身上有傷?
唐暖央沒有多說什麼,轉身繼續走。
面具男上去攔住她「你怎麼了?」
唐暖央捂著傷口走向一邊,他又擋到那邊,她走到另一邊,他又擋到另一邊,總之,不讓她過去。
「先生,你想怎麼樣?我現在要回家,請你讓讓好麼?」她無力的說道。
「除非你告訴我,你怎麼了?」
「我沒怎麼,就算有,也不管你的事,請讓開,不然我報警了」唐暖央的口氣強硬了起來。
面具男看了她一會,沒有讓開的意思,仍舊問「你怎麼了?」
「不管你的事——」唐暖央憋著怒氣,清冷的說道,快速從他身邊擦身而過,手臂不小心從他的衣袖上擦過的。
她快速的逃離現場。
面具男皺起了眉頭,注視著她的背影,星子般熠熠生輝的眸,微微的眯起。
轉眼間,看到袖子上的一片殷紅,眼中一陣的錯愕,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眸中滿是痛楚,手指顫抖的沾起那些血,一瞬間,仿佛那血是從他指尖掉下來似的。
唐暖央一口氣跑去很遠,看他沒有追上來,才停下腳步,站在路邊等計程車。
一連紅色的計程車自左方緩緩的開到她的身邊,她開門坐進去,背後,一連黑色的跑車正無聲無息的接近,在她坐進去的那一剎那,跑車里的人,看清她的臉,等到坐到里面之後,那跑車早已經開過去了。
她怎麼會來的?
回到家,唐暖央快速的上樓,襯衣已經濕透了,一推開,房門,就看到洛君天坐在歐式的沙發上,看著她。
「去哪里了?」他悠悠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