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地上叫痛連天的一群人,陳文達滿意的笑了︰「要不是你們拿著槍,打倒你們的時間會縮短一半!」他滿臉笑意的轉向程木村,道︰「我說過,在你沒有說出蘇子萱下落之前,我不會動你的!看,我是一個多麼守信的人!」
程木村臉都綠了,滿以為能穩操勝券的搞定陳文達,卻萬萬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要不是他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會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怎麼可能會有如此超人的人,僅憑幾把石子便打倒幾十個拿著槍對他射擊的人,並且那麼干脆,被他打倒的人,無一例外,都喪失了戰斗力。
他帶來的人不是飯桶,也不是草包!
只能說明,眼前這個人,是惡魔!
確實,此時在程木村眼里,陳文達徹頭徹尾就是一個惡魔,因為下一步,他就要拿自己開刀,他雖然有兩下子,但他堅信自己不是站在眼前這個人的對手,或許連他一根指頭都頂不上。
程木村腦門上的汗不自覺的流了下來,打亂了他原本梳的油光閃亮的發型,一縷頭發搭在腦門上,完全可以用狼狽來形容他。
在惡魔面前,他的優雅已蕩然無存,口中只是簡單的重復著「不可能!不可能!」
是啊!一個普通人,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打倒這麼多人,這是違反自然規律的。
可惜的是,陳文達並不是普通的人。
想當年,在山里采藥,遭遇狼群的攻擊,陳文達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在萬狼之中殺出血路,徒手斬殺狼王,嚇的狼群嗷嗷的四散逃開,難道這幾十個人比狼還野性嗎?
程木村徹底慌了,指著慢慢朝他走來的陳文達︰「你別過來……」身子不自覺的朝後面退︰「你要是過來,我……我叫人殺了蘇子萱。」
陳文達笑了起來︰「你帶這麼多人過來,心想,今天一定會把我搞死,所以,蘇子萱那邊,你沒有安排特別的人看守,臨走是也沒說你超過多長時間不回去,就殺掉蘇子萱的話吧!你的信心注定你今天毫無退路。」
「你……」程木村確實如陳文達所說,沒有安排後路,因為帶這麼多人過來,完全可以秒殺所謂的陳大業,可惜事情來了個360度大轉彎,是他們被秒殺了。
「別以為你現在能打得出電話。」陳文達已經走到了程木村面前,拿出他兜里的手機玩弄著︰「呵呵!愛瘋啊!」手一捏,手機斷成兩半︰「這個手機不是很牛嗎?怎麼這麼不經捏!」
程木村滿頭大汗流成了小瀑布,再次印證了陳文達就是一個惡魔,他顫顫巍巍的說︰「陳……陳大業,咱們的事,等會兒再說,我能不能先擦個汗?」
「當然可以!」
程木村手伸進兜里,突然抽出一把小巧的手槍,對準陳文達就要開槍,陳文達見此,一只手快如閃電的伸了過來,擋住了程木村的槍口。
「去死吧!」程木村叫了起來,你真以為你是金剛不壞之身!手能擋得住子彈?
程木村猛一扣扳機,槍聲卻沒有響起來,程木村急了,連續扣了幾次,只听見喀嚓喀嚓的聲音,一發子彈都沒有射出來。
陳文達一臉笑意的看著程木村︰「卡殼了吧!」一把扯過槍,丟在地上,程木村這才瞧清楚,原來槍管被陳文達塞進了一個石子。
陳文達嘆了一口氣︰「唉!程木村,看來你很不想和我合作,是!你知道蘇子萱的下落,我不能弄死你,但我不介意讓你生不如死。」
程木村愈發的慌張了起來,連忙賠禮道歉︰「陳先生,對不起!我為自己剛才的魯莽向你道歉。我想你也知道,為了培養蘇子萱,我下了不少功夫,所以……」
「這些年,你也賺了不少啊!」陳文達打斷程木村,說道。
「是!你說得對!但我對蘇子萱傾注了心血,我對她是有感情的!」
「嗯!你對她有感情?」
「陳先生不要誤會,我說的這個感情,是對付出在她身上的心血的那種感情。」
「嗯!」陳文達拖了一個長音︰「你還在她身上付出了心血?」
程木村連忙擦汗,得!這下好像說不清楚了,連忙道︰「不是陳先生想的那樣,是……就是……」
「就是你還想繼續將蘇子萱當成搖錢樹!金錢、名望都能搖出來。」
程木村不說話,其實也就是這個意思,他只是不想這麼直接說出來而已,被陳文達說中,不免有些尷尬。
現在程木村的形象,和剛開始有著天壤之別,先前那種高高在上,熟視無睹,目空一切的拽樣蕩然無存,現在在陳文達面前,就像一只搖尾乞討的狗。
面對陳文達的威武,程木村不得不屈服,他甚至想通過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陳文達,留住蘇子萱。
「不可能!程木村,從一開始你就小看了我,我已經說了,從此以後蘇子萱和你徹底沒有了關系。」
「陳先生,我……」
「咱們別跑題,告訴我,蘇子萱現在在哪里?」
「呃!」程木村突然變得決絕了起來,說︰「我不會告訴你的!沒有了蘇子萱,我的人生也就沒有了意義,你弄死我好了!」
「好啊!我成全你。」陳文達提起程木村,隨手朝地上一扔。
「砰……」一聲,程木村重重的摔在地上,帶起一團灰塵揚了起來。
陳文達跳了下來,問道︰「摔的舒服嗎?」
程木村咬著牙忍痛站了起來,這些年威風凜凜,何曾受到如此羞辱,他在心里發了毒誓,如若能活著走出這里,勢必要向陳文達找回在這里被踐踏的尊嚴。
「不是很舒服吧!」陳文達拎起程木村,又扔到了貨物上,然後跳上去,又把他扔在地上,如此重復幾次,程木村已經摔的鼻青臉腫,但就是咬牙不告訴陳文達蘇子萱在哪里。
陳文達搖了搖頭,說︰「看來這點顏色還不夠你開染坊,給你來點刺激的吧!」伸手戳了程木村腎經的幾個穴道。
程木村一個激靈,不消幾秒,突然覺得身上奇癢無比,就像千萬只螞蟻在體內爬來爬去,雙手去撓,卻又撓不著,反而越撓越癢,整個人就像風化的石頭,隨時都會土崩瓦解,那種滋味,真像是在地獄里煎熬一般,說不出的難受。
「啊!」程木村慘叫了起來,轟然倒塌,在地上滾來滾去,明知撓了還是癢,可又忍不住去撓,他撤掉身上的衣服,指甲深深的抓進皮膚里,一拉就是一趟深深的血痕,不一會兒功夫,全身上下就被自己抓的鮮血淋灕。
陳文達再次問道︰「程木村,說還是不說?」
「我說……我說……」程木村一輩子都沒有受過如此的折磨,簡直就像自己在扒自己的皮,這種罪非常人能經受得住。
「在……蘇子萱在……在我的別墅。」
「你別墅在哪里?」
「海景……海景花園6棟。」程木村喘著粗氣說道。
陳文達蹲下來戳了程木村幾下,程木村頓覺身上一涼,癢痛一下子就被抽離了出來,緊接著卻是另外一種鑽心的痛傳遍全身,這是他剛才撓破皮膚所帶來的傷痛。
「程木村,說實話,我今天準備殺了你的,但我來西京前,我老娘一再叮囑我,不要殺人,今天就饒你一命!听著,以後蘇子萱和你沒有任何關系,懂嗎?」
「懂!我懂!」程木村連忙點頭應道,心里卻對陳文達無比的仇恨,你今天放過我,以後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好!那以後蘇子萱的事就徹底和你沒關系了,希望你不要站出來說任何關于蘇子萱的事情,這個人,你就當從不認識,做得到嗎?」
「做得到!」
「好的很!如果你敢違背你說的話,我會讓你每天活在死亡中。」陳文達惡狠狠拋下這句話,拉起宋美熙朝外走去。
「你好殘暴!」啟動車後,宋美熙說。
「對敵人不殘暴,難道還要溫柔相待?沒見他要殺了我們?這樣對他,已經仁至義盡了,剛開始我真的想殺了他,趕緊去海景花園。」
宋美熙偏過頭看了一眼陳文達,說︰「你這個人,越來越高深莫測了!有時我就想,你到底是個什麼人?你是火星上來的吧?」
「你猜!」陳文達笑道。
「猜你個大頭鬼。」宋美熙白了陳文達一眼。
「對了!」陳文達好像想起了什麼,說︰「剛才你不是說,只要我們能安全出來,你就做我的老婆嗎?」
「切!我和你開玩笑的!」
「這樣的事,怎麼能隨便開玩笑?我可是認真的。」陳文達下賤的笑道︰「不如咱們先去開個房,反正是早晚的事。」
「陳文達,你……我告訴蘇姐姐,你欺負我。」
「你是我老婆,我欺負你是應該的,來嘛!把車停到邊上,咱們交流交流吧。」
「你這個畜牲!」宋美熙罵道︰「別這麼****好不好?真不知道我老娘怎麼看上你這個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