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捧著張宇豪的臉,將他埋在了自己雄偉的山峰里,芊芊玉手在張宇豪身上撫模起來,隨後輕輕推開張宇豪,當著他的面,慢慢拉掉短裙的吊帶……
張宇豪也不傻笑,怔怔的看著女人,眼楮一眨不眨的,在這一刻,他的雙眼似乎迸射出一絲不安。
女人嫣然一笑,抓起張宇豪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她更是陶醉的閉上眼,投入的開始了起來。
隔壁屋里,二豐不斷的吞著口水,陳文達黑暗中瞪了二豐一眼,沉聲道︰「克制啊!」
「舅,這樣的場面,你克制的住嗎?」二豐不服氣的反問道。
「呵呵!多向前輩學習學習!看看張先生和黃院長,人家可是泰山壓不倒,風雨亦無懼,多鎮定!」
「咳咳!」張成林和黃院長不約而同的咳嗽了兩聲,這麼火爆的場面,兩人早就心猿意馬了。
張宇豪老老實實的,毫無反抗的讓女人把自己的衣服拖下。面對這樣的女人,任何一個有理想的男人都無法拒絕,況且張宇豪還是名校的高材生,更沒有理由拒絕。
女人趴了下來,埋頭苦干了起來……
「啊!嗯!」見此情景,二豐情不自禁悶哼了兩聲,雙手使勁的抓住沙發墊子,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別扭。
陳文達笑了笑,道︰「讓兩位見笑了,他還是個處-男。」
張成林和黃院長也是一臉別扭,這是親舅嗎?帶外甥看這種場面面,真是為者不尊!別說你個小男人,我們這兩個過來人都看的有些把持不住。
自始至終,張宇豪都是一副怔怔的神態,但通過他慢慢紅起來的臉可以推斷,他的男人本性被激發了出來,雖然他的智商只有小孩子的水平,但生理方面,卻是成人狀態,這麼幾個步驟下來,縱使你是條螞蝗,也能給你擼直了起來。
女人這一活動,張宇豪表情似乎痛苦了起來,但那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估計比玩玩具過癮,張宇豪微閉著眼,機械般的抱著女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女人仍然沒有拿下張宇豪。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二豐站起來叫道,焦灼的在屋里走來走去。
「喂!喂!喂!別再我面前晃來晃去,擋住我了。」陳文達說道。
「舅,你坐得住嗎?我全身火燎燎的。」二豐激動的說。
「切!我看你啊!還是片子看少了……定力沒修煉好!」陳文達若無其事的笑了起來,轉過頭重又對張成林和黃院長解釋道︰「他就是這個樣子,兩位別見笑!」
張成林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動了動身子,道︰「陳先生,能不能告訴我,你這樣做,到底是想確定什麼呢?」
「再等一會兒。」陳文達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道︰「從開始到現在,快有一個小時了吧?」
「差不多吧!」張成林應道,心里想,我兒子這方面的能力超強啊!能持續這麼久,厲害!我這個做老爸的可是自愧不如啊!
陳文達問道︰「張先生,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兒子肯定和二豐一樣,是個處吧?」
「這……這個我倒不知道,反正從他長大後,從沒有朝家里帶過女孩子,除了在國外念書我不知道,在香港,從沒在外面過過夜。」
「嗯!從我把脈看來,你兒子確實是個童子。」陳文達點頭道。
「這病和……和那個有什麼關系?」黃行亮百思不得其解。
陳文達賊笑了起來,說道︰「二位,你們都是過來人,我想問問你們,你們第一次會持續這麼久嗎?」
張成林和黃行亮一臉尷尬,鬧了個大紅臉,都沒有回答陳文達的問題。
陳文達笑了笑,說︰「我敢說,哪個男人要是第一次踫見這樣的女人,就那前面幾招,馬上就得繳械投降。你們看張公子,閑庭信步,蠻陶醉的嘛!絲毫沒有被拿下的征兆!你們再看那女人,忙的滿頭大汗,一直在那里上啊下的!卻攻不下來!」他轉頭問二豐︰「要是你,你現在投降了嗎?」
二豐抓耳搔臉︰「早……早就投降了,哪里頂得住這樣的擺弄?人家可是專業的,我……」
陳文達揮手制止道︰「行了,別說那些騷話。」他轉向張成林和黃行亮。說︰「我敢保證,那女人忙活一晚上,都把張公子折騰不出來。現在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了!呵呵!張先生,不是你兒子厲害,而是你兒子的病因就出在這里。」
「陳先生,這……這個是什麼病因啊?」張成林迫不及待的問道,看兒子那樣子,還真像陳文達說的,縱使再來幾個女人,估計也搞不定。
那女人一直上下運動,速度越來越慢,看得出來,已經累的不行了。
陳文達站了起來,像是在考慮問題一般,故作深沉的走到玻璃前,看著那女人賣命的干活。
張成林見陳文達若有所思的看著里面,估計是在想問題,沒敢出言打擾他。
陳文達默默的欣賞了好一會兒,轉身說道︰「第一次接觸女人,連續進行一個半小時,果真是高高手!」
張成林急了,問道︰「陳先生,你剛才不是說這是病因所在嗎?那到底是什麼病?」
「這個病很少見,具體什麼名字……」陳文達想了想,道︰「我們姑且就叫它石男病吧!」
「石男?!」張成林驚訝道。
陳文達笑了笑,說︰「石女,你們知道吧!既然有石女,當然就有石男,不過這種病很少見,你兒子得的就是這種病!」
黃行亮道︰「如果張公子是石男,也就是生殖方面的問題,為什麼成了傻子?」
「很簡單!」陳文達說道︰「我曾經說過,中醫講究的是體內陰陽協調,只有陰陽平衡了,身體才健康。你們也看見了,張公子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釋放出來……呃!張先生,麻煩你通知一下司機,讓那女的停下來吧!別給人家累壞了!」
正听的津津有味,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張成林有些哭笑不得,隨即打了個電話給司機,不一會兒,那女人從張宇豪身上爬了下來,胡亂的套起衣服,如釋負重的跑出了房間,估計這次行事,是這女人永遠的記憶,這對于她以後的工作,起到了非同小可的作用,直接鍛煉了她的持久忍耐能力。
二豐看的有滋有味,見女人穿了衣服出了房間,不悅的說道︰「這女人怎麼這麼不敬業?還沒完事呢!咋就走了呢?」他一直沉迷在里面,渾然沒听陳文達剛才他們說的話。
陳文達沉下臉,喝道︰「你這倒霉孩子,是來給張公子治病的?還是來看張公子表演的?」
「哦!是來治病的。」二豐老實了下來。
見張成林等的有些不耐煩,陳文達連忙接著說道︰「張公子從發育開始,就一直沒有釋放過,其間得了腎積水,也是這個原因,只不過那個病狀明顯,好治!雖然腎積水治好了,但病原沒有消除,所以日積月累,這才釀成了大禍——直接變傻了。」
見陳文達說了半天還沒說到根上,張成林顯得更不耐煩了,但又不好發作,只得默默的听著,而陳文達,絕對是個好老師,把病因解釋的一清二楚,畢竟在場的有個專業人士黃行亮,不說清楚的話,黃行亮肯定會問,與其等他問,還不如自己先說的清清楚楚的。
「精滿自溢這個道理想必大家都知道,張公子的東西滿了,但溢不出來,造這個東西的器官可不管你溢不溢的出來,它只管造,至于怎麼處理這些東西,不是它的職責範圍,典型的只賣東西,沒有售後!其實,就算它想管,它也沒那個能力!」陳文達露出微笑,似乎在做演講一般調動氣氛,他這招只吸引了黃行亮,張成林最關心的是,到底怎麼才能治好這病。
「那東西滿了,釋放不出來,很快就導致了身體其它器官的紊亂。這東西啊!釋放出來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和女人那個啥,或者自己動手,都很直接有效……但張公子不行,女人弄不出來,自己更弄不出來,因為他精門關閉,無法釋放!」
「精門?」黃行亮還是第一次听到這種說法。
陳文達點頭道︰「是!精門,這個字眼直接明了,我就不做過多的解釋!精門不開,東西就出不來!但事實上,精-子的釋放,還有別的方法。人身體就像一台運轉的智能大機器,比如說,人一般是用腳走路,但你說手能走嗎?當然也能行!皮膚的毛孔主要是排汗,但排毒也行啊!也就是說,當身體一部分器官喪失機能後,還有別的器官能幫它,但也只是幫幫忙而已,別指望它能起到完全替代的作用,手也能走路,但長時間用手走路,估計沒哪個正常人能受得了!張公子的精門關了,但身體別的器官能起到釋放的作用,但那個效果差太遠了,簡直可以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