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印發大怒,拼命想掙月兌陳文達的束縛,卻好似泥牛沉海,全部力氣似乎都用在了棉花上。
陳文達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灌完紅酒後,一腳踹了過去,把許印發踹了底朝天。
許印發人比較魁梧,要是擱在以前,也是個打架的好手,就那身子骨朝那一站,跟半個鐵塔似的,壓誰誰咯屁。自從有錢後,夜夜新郎做,聲色犬馬,把整個身子都掏空了,走個路都喘氣,哪里經得起練家子陳文達的折騰,要不是看在有大黑二黑在身邊,早就跪地求饒了。
二豐在解決了二黑後,一鼓作氣,很快就搞定了大黑,一時興起,竟然把人家的肋骨都踢斷了幾根。
二豐抱歉的說道︰「sorry!Sorry!我不是故意的。」
大黑欲哭無淚,這個家伙軟綿綿的像個泥鰍,上竄下跳的,抓又抓不住他,反而被他偷襲,屢屢得手,全然不是黑市的那種打法,很是被動。
許印發見自己兩個得力保鏢被打倒,頓時失去了先前的囂張氣焰,爬起來就要朝外面跑,二豐一晃,擋住了他的去路,笑眯眯的看著他。
「兩位兄弟,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你們……這里的錢全部給你們,就當……當我賠禮道歉,兩位饒過我吧!」許印發慌亂的說道。
二豐道︰「你這話有問題。」
「什麼……什麼問題?要是兩位兄弟不滿意,我……我再給你們一百萬……」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二豐道︰「他是我舅,你稱呼我們兩位兄弟,也就是說,我和我舅是一輩的唄!那你讓我咋喊他?是喊舅,還是喊哥?」
「這……」許印發轉不過彎來,索性改口道︰「兩位大俠……你們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心里卻在罵著大黑二黑,這兩個飯桶,連一個人都干不過,還說什麼百場不敗,我糙你嗎!害的勞資吃了大虧。
陳文達人畜無害的拿起一雙筷子遞給許印發,示意的說道︰「我們又不是土匪強盜,自然會放過你。」那意思很明顯,只要你吃了這錢,就可以離開這里。
許印發猶豫的接過筷子,慢慢走到火鍋前,然後又慢騰騰的將筷子伸向鍋里,突然手腕變了方向,端起火鍋就朝陳文達身上潑去。
陳文達飛身而起,躲了過去,模出兩張撲克彈了出去,正中許印發的手腕,火鍋殘留的熱湯灑在許印發腳上,燙的他嗷嗷叫了起來。
陳文達飛撲克這一手震撼住了大黑和二黑,和陳文達相比,頓時覺得自己只是使用蠻力的莽夫,他們是練家子,自然看得出來,僅憑陳文達這輕巧的一招,他們就明顯不在一個檔次上。
「許總,不吃就不吃嘛!你這樣做就不對了,你要是破了我的像,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啊?」陳文達微笑著走向許印發,毫無脾氣的說道。
許印發崩潰了,捂著被撲克射傷的手腕,腳被燙的火辣辣的痛,一個趔趄,坐到了沙發上,驚恐的看著走過來的陳文達,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首先作賊的是他,隨後和陳文達發生了口角,雖然陳文達揚言說要讓他吃錢,但總歸沒讓他吃。然後指使大黑二黑動手的也是他,最後自己更是端起熱湯去潑陳文達,他沒想到陳文達竟然躲的滴水不露,要是真潑上,陳文達肯定破相。雖然陳文達破相後,他有能力擺平這事,但關鍵是,沒有讓對方破相,自己卻吃了虧,這就讓陳文達抓住了把柄。
毫無疑問,自己現在已經完全佔了下風,許印發恐懼的想道,他們不會殺了我吧?
陳文達走到許印發跟前,問道︰「你很喜歡玩女人嗎?」
許印發毫不廉恥的說道︰「是個男人都喜歡。」畢竟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雖然心里有些恐懼,但臉上表情卻是不卑不亢,雖然是裝的。
陳文達想想也是,這個回答倒是無懈可擊。他大吼一聲︰「二豐,廢了他!」
二豐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嘴上應道︰「好呢!」說著就去拉許印發的褲子,幸災樂禍的笑道︰「你放心哈!一點都不痛,實不相瞞,在老家,我經常干閹豬的活兒。」
「你敢!」許印發喝道,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後面縮了縮。
二豐一邊去抓許印發,一邊洋洋得意的炫耀道︰「不是我和你吹啊!我做閹豬這活啊!那可是什麼……對!爐火純青……」他像是和好友聊天一般,說︰「我跟你說啊!我閹豬,小豬崽從來不叫喚,就像享受一般,我手起刀落,小豬崽還沒反應過來,就完事了。閹豬這個活,講究的就是快、準,外界普遍認為,閹什麼什麼的,就是割掉那玩意兒,非也,其實是擠掉那兩個蛋。要是真把那玩意兒給割了,怎麼撒尿?那兩個蛋滑溜的很,在上面劃一小口,輕輕一擠,就出來了,麻溜的很!對了,許總,你那玩意兒洗過沒有?別弄的我一手騷……」二豐說的煞有介事,好似他真的干過這事一樣。
許印發連連後退,臉都綠了。
二豐拽起許印發的皮帶,一刀下去,皮帶斷成兩節,他順勢一拉,一下子把許印發的褲子月兌了下來。
許印發怒道︰「我警告你,別亂來,我報警抓你。」
二豐哈哈笑了起來︰「好啊!報警啊!」他伸手就去月兌許印發的****。
許印發徹底投降,喪家犬一般叫道︰「兄弟!兄弟!別!我求你了……剛才我混蛋,我做的不對,我不該拿熱湯潑你們……你別動手,我吃……」他趴在地上,撿起幾張爛錢就朝嘴里塞。
陳文達心道,這鳥人,我也就是嚇嚇他,沒想到這麼每種,竟然真的吃了起來。既然你是自願吃的,那我就沒辦法了。
許印發連吃了幾張,問道︰「夠……夠了麼?」
陳文達沉聲道︰「滾!」
許印發如釋負重,狼狽的爬了起來,胡亂的提起褲子,逃也似的朝門外跑去。
「慢著……」陳文達喊道。
許印發嚇了一跳,顫顫巍巍的說道︰「大……大俠,有……有什麼吩咐。」
「拿走你的錢。」
「就……就算是孝敬你們兩位的。」
「拿走!」陳文達臉板了下來。
許印發一通手忙腳亂的撿起地上的錢,裝進箱子,跑了出去。
「怎麼?你們也想吃一口?」二豐踢了踢地上的大黑二黑。
兩人爬了起來,比兔子還快的奔了出去,自從在打黑拳揚名立萬後,這兩人鮮有對手,這次算是栽到了姥姥家。
陳文達兩人出了房間,準備上樓去看看酒會進行的怎麼樣,剛到門口,珺珺走了出來,說道︰「酒會結束了。」
陳文達問道︰「你一個人來的?」
「是啊!我的那些同事,晚上還有工作任務。」
「我送你唄!一個女孩子家,大晚上的,不安全。」
二豐嘀咕了一聲,你送才不安全呢!他見陳文達白了他一眼,連忙道︰「你們聊,我去看武子那小子,準喝高。」
珺珺晚上喝了點酒,臉紅撲撲的,煞是好看,她笑道︰「謝了,我可不想引狼入室。」
「你怎麼把我想那麼壞?你瞅我這樣,正兒八經的,好人。」
「你是好人?那世界上就沒一個壞人了。」珺珺頓了頓,說︰「好吧!看在你接受做專訪的份上,就讓你送一次吧!」
這時二豐走了出來,嘴里說道︰「武子那家伙喝高了,我去給他拿點水……」經過陳文達身邊的時候,塞給了他一串車鑰匙,沖他擠了擠眼,示意他玩的爽一點。
陳文達開著車帶著珺珺,瞟了一眼外面的夜景,心不在焉的道︰「香港的夜景真是漂亮啊!」
「這在市區,也就是一般般,要是在太平山頂俯看整個香港,那才叫燈紅酒綠,東方之珠的神韻展現的幾近完美。」珺珺說。
陳文達佯裝吃了一驚,道︰「真的嗎?你說好不容易來一次香港,不去看看夜晚的東方之珠,是不是有些虧?」
珺珺也沒到太平山看過香港夜景,陳文達這麼一說,頓時就來了興致,說︰「好啊!」
兩人很快就到了山頂,徐徐的海風吹來,欣賞著維多利亞的美麗夜景,說不出的愜意。雖然時間有些晚,但他們所到的這個旅游點上還有很多人,來來往往,甚是熱鬧。看來香港的不夜之城還是名副其實的。
陳文達心里盤算著,如此美景,再加上如此美人,在這里運動一番,那簡直就是妙不可言。呵呵!你可是說過這是引狼入室,既然你知道,那我就不客氣啦!
陳文達清了清嗓子,說︰「你看,良辰美景啊!不如把你欠我的在此解決了吧!」
珺珺扭頭看著陳文達,不解的問道︰「我欠你什麼了?」
陳文達指了指自己的嘴,說︰「這個啊!」
珺珺笑了起來,道︰「陳文達啊陳文達,我就知道你帶我來這里沒安什麼好心,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