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無絕對,我們為什麼要跑呢!我們為什麼不能成功呢?」殷政堂信誓旦旦的說。
石中原搖頭道︰「你這是天方夜譚,絕對的天方夜譚!大哥,咱們坐到這個位置,已經不錯了,退一萬步說,你的仕途就到這里為止了,可你也算得上封疆大吏,多麼榮耀的事,你要是那麼一干,全毀了。」
殷政堂笑了起來︰「老二啊!你是對我沒信心?」
「不是有沒有信心的問題,而是這事,它壓根就行不通!你要是軍隊上,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希望,可是你是地方上的官員,文職啊!怎麼干的成這事呢!」石中原苦口婆心的勸道,他認為,殷政堂的舉動,毫無疑問,是以卵擊石,飛蛾撲火。
「還是那句話,不試試怎麼知道?」殷政堂運籌帷幄一般說的很輕松。
石中原看著殷政堂,好像突然就不認識這個人似的,他心里十分不解,自己這個大哥,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瘋狂,這麼離譜了呢?
「老三,你覺得我的身手怎麼樣?」殷政堂突然問道。
「當然行啊!可是……現在不是冷兵器時代,他們有槍有炮啊!」石中原說道。
「先不管這些,憑著我的身手,萬軍中取人首級,沒問題吧?」殷政堂信心滿滿的說。
「大哥啊!先就得管這些啊!我承認你身手了得,可是還是前面那句話,現在是用槍,擱在古時候,你這身手,一個人就能力敵千鈞,可是現在這個時代不行了啊!」
殷政堂悄聲道︰「當然,我肯定要說服一個人,這個人至關重要,他早年當過兵,上過越南戰場,和軍隊很多高層關系甚密,有的甚至還得了他不少恩惠,只要他入伙,我們絕對能爭取到軍隊的支持……這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這個人,比我身手還了得。」
「誰啊?這麼厲害,沒听說過啊!」石中原疑惑的問道。
「江君揚!」
「什麼?江副省長?」石中原顯得有些不可思議。
「對!就是他。」殷政堂笑道︰「平時沒看出來吧!江君揚和我一樣,隱藏的很深,不過我看得出來,他的身手絕對在我之上。」
石中原道︰「大哥,你瘋了啊!是!你們兩個身手沒得說,你也能把他拉得過來,你們兩個起事嗎?大哥,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你也想的太天真了吧!咱在說說實際的,江君揚剛剛生了個兒子,這個時候,他可是全身心的都在兒子身上,最想的就是安安靜靜的過日子,你把他拉到風口浪尖上,他肯定不會同意。」
「你不了解江君揚,江君揚表面看來溫文爾雅,當官這麼多年來一直很清廉,這是出了名的,他又不愛,我告訴你,任何人都有愛好,他的愛好就是權利,他的這個權利並不是征服欲那種,而就是單純的權利爬升,一步一步的證明自己的能力。」殷政堂這人一貫性喜歡揣摩別人的心思,還別說,他揣摩的還是很準確的,江君揚確實是這麼一個人。
就像石中原剛才說的,這一年,陳文達出生,而江君揚,也就是素了,就是他的親生父親。
早在安寧寺見到素了的時候,陳文達就猜到了,在進屋的時候,他一眼就看見了素了手上戴的表,那個手表的牌子和老娘手上戴的一模一樣。
第一次回小山村的時候,陳文達跑遍了西京大小商場,才買到這個牌子的女士手表。因為這個牌子屬于80年代比較流行的,現在生產的數量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