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盡量滿足你的要求,只要你能治好我們的總統。」陳文達不急,莎旺素英可心里著急的很,突然發生了兩個保鏢的事,耽誤了好一會兒時間,他們的總統正生死不明的晾在一邊,像是一只被拋棄的可憐寵物。
盡量滿足我的要求,呵呵!我要求你和我那個啥呢?這個……我覺得,不過分吧!陳文達邪惡的想。
莎旺素英焦急了起來,再次強調道︰「陳先生,你放心,只要我們的總統先生渡過這個危險期,我們特姆斯基全國人民將視你為恩人,你的恩情,我們特姆斯基永世不忘……」
「這個……別給我戴那麼高的帽子,我有些不習慣……」陳文到心說,什麼恩情永世難忘,有什麼好稀罕的?只要我和你有點情,就可以啦!陳文達當然不會知道以後的事情,後來昆西納一直念著陳文達的救命之恩,什麼涌泉相報簡直就是弱爆了,對于陳文達,他簡直是黃河決堤般相報,解決了陳文達的一系列難題,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後面二豐念念不忘,不適時宜的問道︰「那個啥,莎小姐,我舅治好了你們總統,有多少獎金?」他心里盤算著,這兩天下來,幾方面的獎金應該不少吧!怎麼說也得有一萬多塊錢吧!
莎旺素英對二豐嫣然一笑,說︰「當然會有酬謝……」
陳文達又要踹二豐︰「一邊去!錢!錢!錢!你鑽錢眼里去了嗎?莎小姐,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莎旺素英笑道︰「他挺可愛的……陳先生,那總統先生,就麻煩你了。」
陳文達瀟灑的揮了揮手,表示這個事情就跟灑灑水一樣,在他眼里,小的連芝麻都比它大。他走到昆西納面前,看了一下心電圖,情況很樂觀!好啦!血輸的差不多了,胸腔積液也排的差不多了,該是他出手的時候了。
陳文達轉過身,對旁邊的人說︰「我現在要開始醫治昆總統,請閑雜人等退出病房,謝謝你們的合作。」他看著莎旺素英,說︰「麻煩你幫我翻譯一下。」
莎旺素英翻譯完後,很多人都自覺的退了出去。以普旺扎西為首的特姆斯基醫療組卻穩如泰山的站在原地沒動。
「普教授,你應該听得懂華夏語吧?」陳文達問道。
普旺扎西點頭道︰「听得懂!」
「听得懂還不出去?」
「這……我們是專程過來救治總統的醫療組,我們不是閑雜人等……」普旺扎西怒了起來,這個人怎麼能這樣喧賓奪主?太放肆了!
陳文達不客氣的說︰「現在這種情況,你捂著自己的胸口說,你們是不是閑雜人等?當然,說你們是閑雜人等,真的是客氣了……照你們的搞法,就是凶手,謀殺你們總統的劊子手。」
「你……」普旺扎西大聲道︰「你有你的醫治方案,我們有我們的救治方案,我相信,按照我們的方案來,一定會治好總統先生……你憑什麼一下子就全部否決我們的方案?」
陳文達冷笑道︰「你們的方案?呵呵!好啊!你用你們的方案試試看……」他咄咄逼人的看著普旺扎西,咄咄逼人的說︰「你有沒有膽量再用你們的方案救你們總統一次?你敢不敢?」可能是昨晚和賴永濟爭論了一番,陳文達的脾氣很快就上來了。
普旺扎西被陳文達咄咄逼人的氣勢逼的不自覺的退後幾步,本來說華夏語都不流暢,這麼一來,更是結巴了起來︰「你……你……你……」
「我……我……我什麼我?我就問你,敢還是不敢?」
「我……什麼東西不都是要嘗試嗎?只有嘗試才能做到最好……」
「拜托,那是人命,隨隨便便能嘗試嗎?」陳文達牛叉了起來,指著普旺扎西道︰「虧你還是總統的私人醫生,你就是這種職業操守嗎?我真是替你捉急……你這樣的人,怎麼能做醫生呢?我問你,你的醫德在哪里?請你認認真真的回答我。」
普旺扎西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只怪陳文達說的太快,氣勢又逼人,加上他對華夏語的生疏,情急之下,沒轉過彎,這才說出了如此不堪,不負責任的的話,這完全不是他的本意,直到出口後才後悔的要死。
自從昨晚和賴永濟一戰後,陳文達是氣不打一處來,特討厭這些倚老賣老的老家伙,這個普旺扎西更不待見,明明知道自己的方案不行,還硬著脖子為自己辯解,非要把昆西納徹底搞歇菜,才善罷甘休,真是討厭至極。
什麼叫王道?對手不服,就從他身上碾過。
什麼叫霸道?服的,照樣碾。
什麼是孔孟之道?碾之前先跟他打個招呼。
對普旺扎西,陳文達覺得自己行的可是正兒八經的孔孟之道,這完全是看在他是國際友人的份上,要不然,早大耳朵刮子扇他了。招呼打了無數遍,你依然執迷不悟,又臭又硬,我不碾你碾誰?
普旺扎西理屈,剛想開口再狡辯幾句,陳文達上前一步,嚇了他一跳,連連朝後退,生怕陳文達一時氣憤,巴掌直接就拍了過去。
「我……」普旺扎西嘟噥了一句,卻想不出為自己辯解的詞。
陳文達揮手制止道︰「你就告訴我,身為一個醫生,你有沒有醫德?」
「有!」
「好!既然你有醫德的話,請出去,別打擾我醫治昆總統……」
「可是……」
「你到底有沒有醫德?」
「有!」
「好吧!快出去!時間可以等我們,卻等不了你們的總統大人。」
普旺扎西機械般的點了點頭,隨後耷拉著頭,像只斗敗的公雞,卻又心不甘情不願的帶著他的醫療組走出了病房。走了一半,發現有些不對勁,回頭繼續重復剛才的話︰「可是我們……」
陳文達依舊重復著那句話︰「你有醫德嗎?」
普旺扎西嘆了一口氣︰「好吧!總統先生就拜托你了……」
「這才是你迄今為止說的最英明的一句話。呃!對了,普教授,我有件事想請你幫下忙。」陳文達喊了一聲。
普旺扎西連忙回頭︰「什麼事?」
陳文達指了指癱在地上的兩個保鏢,說︰「麻煩你們把這兩個人帶出去,謝謝!」
普旺扎西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呢!听陳文達這麼一說,又繼續氣餒了起來,招呼了幾個人,把兩個保鏢像拖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此時,病房里只剩下陳文達和二豐、代院長以及莎旺素英四人。莎旺素英見陳文達凌厲的目光掃到了自己面前,想到剛才他奚落普旺扎西的情景,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這個看似斯文、人畜無害的年輕人,沒想到完全具備了街頭巷尾八婆的氣質,真是一把吵架的好手。她自負說不過陳文達,悻悻的說︰「你別看我,我馬上就出去……」
「NO!你不用出去,留下來,我和昆總統語言不通,待會兒他蘇醒了,還要有你翻譯。」陳文達心平氣和的說道︰「呃!還有代院長,一起留下來幫我一下……」留下莎旺素英,完全就是想和她多呆一會兒,治好昆西納沒什麼問題,但他什麼時候醒,還是個未知數呢!
二豐諾諾的問︰「那我呢?算是閑雜人等嗎?」
「基本上是,不過看在你是我外甥的份上,批準你留下來。」
「謝謝你的不殺之恩!」
莎旺素英搖了搖頭,這真是兩個活寶。一個凌厲,一個傻乎乎的!真是一個怪異的組合。
陳文達來到病床前,也不去看心電圖,直接去搭昆西納的脈搏。他閉上眼楮感應了一番,點頭道︰「好!差不多了!代院長,麻煩你把這些輸血和閉式引流的管子取下來……儀器這塊兒,我不是太會弄……」
代院長給他打下手已經習慣了,上前把纏繞在昆西納身上的管子一一取下。
待代院長做完後,陳文達暗運元氣,單手凌空一揮一抓,昆西納身上的銀針盡數回到了他的手中,代院長早就見識過,只是旁邊的莎旺素英驚訝的差點沒叫出來,怔怔的看著陳文達的背影,仿佛見到了神一樣。
二豐驕傲的介紹道︰「ThisisChinesegongfu!」
「Ohmygod。Itissoamazing(太神奇了)!」莎旺素英驚奇的叫道。
前半句二豐听懂了,後半句,就是再借他一個腦袋,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听得出來是贊揚的意思,拽文道︰「Soeasy!有了華夏功夫,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走夜路了!」
「二豐,你也會華夏功夫嗎?」莎旺素英熱切的問道。
「Ofcourse!華夏人,都有華夏功夫。」二豐大言不慚的說道。
「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華夏五千年的文明,底蘊十足,果真不是蓋的,這是莎旺素英來到華夏,見識過的最神奇的東西。和陳文達相比,那個所謂的總統私人醫生普旺扎西,簡直就跟渣一樣,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這是莎旺素英情不自禁產生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