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楊千名同意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那就暫時放在你這里吧,等各方面條件允許後,我在來拿。////」
龍傲點了點頭後,接著說︰「惡緣鼎內的能量已經所剩無幾,如果短時間內在得不到補充,怕是要難以支撐下去。」
聞言楊千名亦是一愣,疑惑的問︰「那該如何?」
「你盡力的去找些天材地寶拿來祭煉吧,我想在抗幾日還是不成問題的。」龍傲則臉色擔憂的說。
听聞只是還能扛下幾日後,楊千名瞬間不淡定了,面色一震沉聲問道︰「只能扛幾日了?」
龍傲點了點頭說︰「對的,你要知道,之前不但幫你治愈了幾次,並且還開啟了人惡空間,這些事情將惡緣鼎內僅剩的能量已經全部耗光。」
「我知道了,這些交給我吧,我會盡快找到一些天材地寶來補充的!」楊千名說罷便閃身退出了惡緣鼎內,回到了住房里。
此刻天已經微微亮起,楊千名知道嶄新的一天開始了,一段未知的征程,早已在遠方等待著他。
當一絲曙光重新折射到房間里後,楊千名便穿戴整齊的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將對藍媚兒的思念暫時壓下心中,楊千名準備用全力去面對今日的大賽。
這是他能做到的,最好的思念藍媚兒的方法。
同一時間,龍宇城一處人潮人海的街角,兩個女子駐足而立。
只听其中一位長發飄飄的紅裙女子,望向同伴聲音沙啞的道︰「他不會原諒我的,對嗎?」
另外一位一身白色束身服飾的女子,听後皺眉回擊道︰「他都這樣對你了,你怎麼還不死心?難道你沒有看見,他為了那個女子,差點掐死我的畫面嗎?」
聞言紅裙女子失望的低下了頭,輕聲說道︰「你做的的確太過份了,好端端的為何要把章若雪的事情告訴媚兒?不然媚兒又怎麼會選擇墜崖呢,她對他的愛確實更勝于我。」
聞言白衣女子會心一笑道︰「呵呵,那你是肯死心了對嗎?」
「媚兒是無辜的,你怎麼對她的死,一點愧疚也感覺不到?」紅裙女子不解的問。
白衣女子伸出粉女敕的柔舌,在潔淨的朱唇上舌忝了舌忝,有些戲謔的說︰「愧疚?呵呵,她死有余辜罷了,為了幫你,我願意做任何事情。」
听著白衣女子冷漠的話,紅裙女子仿佛已瞬間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了,這感覺竟然如此的陌生。
「走吧,大賽會開始了,記住你答應過我的,不然你別想讓我幫你拿到幻神丹。////」白衣女子莞爾一笑,立即堪稱是傾國又傾城,說罷後拂袖獨自向前走去。
紅裙女子柳葉彎眉略微皺起,看著前面行走中的白衣女子自顧道︰「她也是為了我才那麼對媚兒的,所以也不能全怪她。無論如何,我也要拿到幻神丹,繼而幫助若雪治病。」
同時一處懸崖峭壁處,竟然有一個女子刮在了樹枝上。
也幸得那樹枝足夠結實,不然女子定然墜入下面那深不見底,並且薄薄顯現出一層雲霧的萬丈深淵中。
瓊眉微微皺起,女子慢慢蘇醒過來,回想起臨別時他那痛苦的神色,與那洶涌的咆哮聲。
女子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她並未立即沉寂在生還的喜悅中。
他現在是不是很痛苦?
這個女子正是墜入懸崖未死的蘭媚兒,她此刻有些後悔了自己的沖動。當然並不是懼怕生死,而是覺得為了讓他好過,繼而自己選擇自殺的這個決定,對他與自己似乎都太殘酷了。
「愛情有時並不是選擇逃避可以擺月兌的,我應該活下去,默默的陪在他身邊,這樣就夠了」蘭媚兒突然醒悟,大難不死心里一下豁然開朗起來。
望著懸掛住自己的樹枝,蘭媚兒玉足重重的踩向石壁上,全身慧力噴薄傾瀉而出,讓她的身形如火箭一般直線拔高。
蘭媚兒不斷重復著剛才的動作,腳尖點在石壁上,借助石壁的反彈力,整個身形如一條鬼魅般向頂峰攀登而去。
「呼呼」重新站在了地面上的蘭媚兒,單膝跪地,朱唇微張深深的吸了一口上面的新鮮空氣。
「愛他就不要離開他,我懂了!」蘭媚兒眼神堅定的喃喃自語道。
忽然一個全身籠罩在斗篷中的男子,悄然出現在她的身後,並且聲音明顯經過壓縮改變過的戲謔的道︰「蘭家的女娃,怎可如此被人欺辱。」
微微一驚,蘭媚兒回頭望著他,並且疑惑道︰「你是誰?」
斗篷男子略微皺了下眉毛,繼續說︰「你沒必要知道,我只是想幫助你而已。」
指了指自己,蘭媚兒不解的問︰「幫助我?」
點了點頭,斗篷男子接著說︰「對,幫助你奪回屬于你的東西。」
蘭媚兒神色一變,皺眉問道︰「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你幫,沒有什麼事情,我要離開了。」
隨即,蘭媚兒直徑的從斗篷男子身邊走過,準備馬上離開眼前這個怪里怪氣的男人。
「我想,你不想看見他愛上了別的女人吧」斗篷男子若無其事的說。
正在前行的蘭媚兒,忽然嬌軀一震,回過身來看向他道︰「誰?」
「呵呵,就是那個你為了他,可以奮不顧身選擇墜崖的這個男人呀。」斗篷男子頓了頓,聲音一沉接著說道︰「今日便是那審判庭大賽開始的一天,不想被淘汰,就去追尋他的腳步吧,不然等到他忘記了你,愛上了她後,在後悔就來不及了。」
他的話如尖刺一般,在蘭媚兒的內心中狠狠針扎著,讓她頓時陷入迷惘之中。
「不,我要離開他,這樣他才會活得輕松一些,不必為了我而變得那麼沉重。」蘭媚兒堅定的接著說︰「愛不是佔有,只要看著他快樂,我覺得我這樣就足夠了。」
「哦,真偉大的愛情宣言,我都被你感動了。」斗篷男子話鋒一轉,極其刻薄的道︰「但他趴在女人肚皮上的那天,或許早已把你這個痴情女子給忘記到九霄雲外了吧。」
這一天真的會到來嗎?蘭媚兒搖了搖頭,她也不敢保證,如果真被斗篷男子說中了。
自己到底會不會後悔,蘭媚兒覺得自己一定會後悔。
「她們可以這樣藐視你們的感情,並且也迫害著你的生命,那麼,你為何不能反擊回去呢?」斗篷男子憤怒的接著說︰「讓她們見識見識蘭家女人的厲害吧,讓她們在你的腳下盡情顫栗吧!」
說罷不等蘭媚兒有何反應,斗篷男子如風一般的消失在了原地,仿佛從來都未曾來過一般。
而臉上表情復雜的蘭媚兒,最終緩緩決定了,她要拿回屬于她的一切,在愛情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
蘭媚兒也終于想明白了,不是她退避,就會讓他快樂,她應該與他攜手一起面對一切挑戰與生命的流逝。
偏房中,楊千名望著床上安睡中的章若雪,繼而回頭又看著臉色冷若冰霜的洛伊道︰「二娘,你為何處處為難于我?」
洛伊看著床上的章若雪,從鼻子里冷哼一聲回道︰「大少爺千萬別這麼說,二娘怎麼會處處為難你呢,只是這家規不可藐視呀。」
未等楊千名作何反駁,洛伊緊接著說道︰「前日里的那個女人說是你的妻子,二娘倒也未曾多說什麼吧,今日她走了,你又領回來一個半死不活的,你是否真當這里是客棧了不成?」
半死不活的楊千名收起了對她的客氣,殺氣瞬間控制不住的涌現了出來。
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洛伊,楊千名慢慢說道︰「我敬重你是千尋的母親,處處尊敬著你,說我什麼我都不會反駁一句,但你為何要辱罵她?」
感受到了楊千名身上的殺氣,只不過是普通人的洛伊又哪里能承受得住,立即退後幾步緊張的說︰「你你要干什麼,莫非想造反不成!」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楊千尋的母親,或許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具尸體。
楊千名心中的逆鱗,便是章若雪了。洛伊竟然敢如此侮辱後者,楊千名怎能不憤怒。
但她是楊千尋的母親,楊千名即使在憤怒,他深知看在楊千尋的面上,也不可能對她如何。
「若雪,我們走。」楊千名從床*章若雪環抱而起,緊接著看也不看洛伊一眼,直徑的向房門外走去。
準備和楊千名一同參加大賽的楊千尋忽然到來,看著眼前抱著章若雪的大哥,疑惑問道︰「大哥,你抱著她要去哪呀?」
楊千名看了他一眼,怒氣未消的回應道︰「既然有人不歡迎我,那我又何必留在這里。」
「千名,你可別這麼說,我又沒說不歡迎你,只是家規不可破,我也是在維護家規罷了。」洛伊見兒子來了,瞬間有些一些底氣的出言申辯著。
看著自己的母親,楊千尋憤怒道︰「娘,你還在以為大哥會與我爭奪什麼嗎?你真是婦人之見,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月復!」
「你你竟敢這樣和母親講話,莫不成看你父親不在,就可以欺負娘了是吧?」洛伊冷冷的說。
楊千尋看著眼前的洛伊,胸脯氣的上下波動,繼而看著楊千名道︰「大哥,我們走!」
隨即二人離開了大將軍府,將章若雪放在了客棧,才一同前去參加審判庭大賽。
而此時的大將軍府,洛伊坐在床上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並且口中還氣憤的說︰「一切我都是為了他,可這個逆子處處與我作對,真是氣死我了!」
旁邊站著的許莫凡見狀,將房門關緊,一把抱住了洛伊,並且低頭親在了她的朱唇上。
熱吻中的二人久久才得以分開,緊接著許莫凡月兌下衣物,看著藏身于被下的洛伊,一下撲了上去。
自然有一段翻雲覆雨原始節奏上演了一番,當二人從火山口噴發之後,變為安靜下來後。
懷抱著嬌軀美人的許莫凡微微一笑道︰「你還是這麼風味猶存,讓我欲罷不能啊。」
「討厭了。」洛伊兩腮升起一抹緋紅,將頭埋在了許莫凡的胸口處。
調侃了一番後,許莫凡神色一震沉聲說︰「想要驅虎你這樣是不行的。」
洛伊聞言一愣,隨即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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