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岸,山風微微吹過,李子厚和許瑩然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然然,你身子一概不好,快,到太陽底下暖暖。」李子厚擰著眉頭說,心中暗惱大哥李覃。
他從許瑩然跳下水那一刻便知道,這是知道大哥是為他好,想用苦肉計引起然然的憐惜之心。可是一想到然然發燒時的可怕……
李子厚打了個哆嗦,那種幾乎失去摯愛的無助感,這輩子他再也不想再精力第三次了!
看他的神色,許瑩然便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輕輕的拍著李子厚的肩,安撫的說︰「沒事,沒事,百里都說不會復發了,別擔心,你難道還信不過百里的醫術?」
一旁的楊夕月听得雲里霧里,但她一貫為人聰慧。從「身子不好」,「復發」等字眼隱隱猜到許瑩然也許有舊疾。
這下,她在心中把李覃罵了個狗血淋頭。
「啊,我記起來了,在這小溪不遠處個溫泉。既然弟妹身子不好,不如就去那里去去寒好了。」話音一落,楊夕月便拉著許瑩然的手,急急忙忙往西邊小樹林走。
用了十來分鐘的時間穿過樹林,一眼水井大小,冒著熱氣的溫泉出現在三人眼中。
「二弟,二弟妹,你們現在這里泡著,我回去給找你大哥,那些干淨的衣物來。」楊夕月指著溫泉說,而後又馬不停蹄的往樹林外趕,去找那個罪魁禍首李覃。
許瑩然從小譚里出來便渾身打哆嗦,見到溫泉便是直接撲了進去。
在水中,她將礙手礙腳的外套除了下來,只余下一間緋紅色石榴花肚兜,盈盈一握的酥、胸在冒著白煙的水間若隱若現。
「咕嚕!」李子厚清楚的听見咽唾沫的聲音,下、身立即一緊,狂跳的心不安的叫囂這著。
趁著許瑩然閉幕養神的瞬間,他緊跟著下了水。
溫泉不過井口般大小。一個人剛剛好,兩更人便顯得有些擁擠,李子厚與許瑩然對面而坐,他也學著許瑩然在水中除去衣物。
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兩人的身體難免相踫。每每被那精壯的大手觸及,許瑩然便臉色一紅,等她怒目相向李子厚時,卻看到一雙無辜的眼楮仿佛在說︰「我不是故意吃豆腐的!」
是啊,他不是故意的,誰說撫弄自己妻子叫吃豆腐,這叫正常的夫妻行為!
李子厚得意洋洋的想著,面上卻是再正經不過的神色。
許瑩然哪里想到李子厚心中是這般想法,此時,她正自顧自的享受著這意料之外的溫泉浴。
雙眸微閉。嘴角掛著淡淡微笑的許瑩然,在李子厚眼中那便是一盤擺在桌上,香女敕可口的美味佳肴,他覺著此時不吃,那就是浪費老天給的良辰美景。
「來。把腿抬起來,我的腳都縮麻了。」李子厚同樣閉著眼,一臉難受的說。
許瑩然眉頭輕皺,還是如願的將雙腿壓在了李子厚的大腿上。
李子厚心中樂呵呵的,過了一會兒,有開始叫喚道。
「不行,這個位置後面有塊石頭。我再往前梛挪。」
「這水怎麼突然變冷了?然然,你過來我這兒看看。」
許瑩然︰「……」
總之,十分鐘的時間里,李子厚提出各種匪夷所思的要求不下百個,許瑩然開始還會應付一下,而後干脆閉著眼。人他說什麼她自巋然不動。
「然然……」李子厚再次試探的叫著,許瑩然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李子厚微微一笑,冷凝的臉頰如同冬雪消融的寒冰。他雙手猛地握住許瑩然的腰肢,輕輕一提。
等許瑩然回過神時,她自己已經坐在了李子厚的大腿上。
單薄的褻、褲在水中極其貼身。來自李子厚最深處的灼熱抵著那薄薄的褻、褲,布料的摩擦仿佛更加加重了那讓人yu罷不能的情感。
「嗯~」終于,許瑩然微闔的嘴角傾瀉出嫵媚的嚶嚀。
「李子厚,大白天的,還是在這荒郊野外,你,你……」許瑩然氣得無語,暗恨自己一時大意。
她的手「嘩啦」從溫泉中伸出,抵在溫泉倆邊的石頭上,試圖從水中站起。
李子厚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怎會輕易放過,逮住她的雙臂輕輕一拉,許瑩然微微撐起的腳步一下打滑,重重的坐在了李子厚身上。而這,更是讓她的花心直直撞上他的堅硬。
「啊!」許瑩然和李子厚同時驚呼。
李子厚見機不可失,重重的印上許瑩然嬌艷的紅唇,靈活的舌頭極力的汲取那口中誘人的香液。
一時間,寂靜的山野間全是或粗重,或嬌媚的喘氣聲。
待到楊夕月到來,許瑩然已經被李子厚吃得骨頭渣都不剩。
她一邊穿著干淨的衣裳,雙腿到現在都還在打顫。
這種事,明明是男人處理,她這個被施者倒像是月兌了一層皮似的!
「這個模樣,一出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做了什麼壞事!」許瑩然嘀嘀咕咕的說,緋紅著臉狠狠的白了李子厚一眼。
「然然,走得動嗎?要不為夫背你出去。」李子厚俯身在許瑩然身邊,甚至還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她的耳垂。
這個臉皮比城牆還厚的家伙!
許瑩然這下連耳朵根子都紅了起來,她一把推開李子厚,惡狠狠的說︰「大哥大嫂還在外面等著,你不怕丟人,我還要臉見人呢?」
害羞的小丫頭。
李子厚對許瑩然的話置若罔聞,她只怕還不知道,自己這副雙頰緋紅,害羞帶怯的模樣有多可人!
光是看著她這嬌羞的模樣,李子厚都覺得下、身一緊,剛剛吃飽的人再次如饑似渴。
不行,不能再想了,等會兒真的給大哥大嫂看見,然然臉皮這麼薄,只怕以後都沒臉見她們了!
「然然。不是說要見大嫂,走吧。」李子厚不在逗弄許瑩然,溫柔的牽起她的手,隨著她的節奏漸漸走出小林子。出現在小譚邊。
「弟妹,弟妹,來,把這碗姜湯趁熱喝了,驅驅寒。二弟,你的那碗在食盒里,也趕快喝了。」楊夕月如同一只忙碌的小蜜蜂,盯著許瑩然將一大碗姜湯喝完才松口氣。
許瑩然也知道她是被李子厚所說的話嚇著了,不由得安慰的說︰「大嫂,沒事的。其實這都算不上老毛病,人家神醫都說好了,這也就是子厚大驚小怪。其實不礙事的。」
說著,許瑩然捅捅李子厚的後背,示意他說話。
「大嫂。不用擔心,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第二次。」李子厚一臉正色說。
讓他來勸人,順便闢謠自己沒病,他到好,這不是直接認了,說得更像是大嫂的過錯一般。
許瑩然為之氣節,惡狠狠的剜了李子厚數十眼也沒消下火。
「噗」就在許瑩然大眼瞪李子厚時。楊夕月突然笑趴在李覃的身上。
這是什麼情況?
許瑩然茫然的望著楊夕月。
「覃哥,以前每每看二弟時,我都在想︰哎呀,怎麼得了,這麼個冰山似的人物,冷心冷清有不懂風情。到底哪家姑娘能看上他?現在看來,人家姑娘不僅看上他了,他這個冷面剎倒是把人家姑娘也給裝進心尖尖里!」楊夕月笑得前俯後仰,上氣不接下氣。
李覃急忙替她拍背,忙里抽閑的說︰「如此說來確實是喜事一樁!」
被李覃和楊夕月這個大哥大嫂調侃。許瑩然當即鬧了個大紅臉。
饒是李子厚臉皮厚,耳根處都有些紅。
別說大哥和大嫂會這麼想,即便是他自己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把一個女人看得如此種,仿佛她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缺失了,整個人生就會變得不完整。
因為這個話題,在這嘻嘻哈哈的玩笑中,四人的感情又是親近不少。
沉浸在這歡樂氛圍中的許瑩然絲毫不知,薊北侯府里,正有一件麻煩事兒等著她。
自從賞春院燒了之後,李若水住進了與之相鄰梧桐院。
梧桐院正房里,桂嬤嬤怒氣沖沖的聲音時不時傳來,知棋站在正房的門邊,心中嘆著氣。
只恨姑娘是個立不起來的,但凡有點血性的人怎麼能受桂嬤嬤那個老嫗婆的恐嚇。
但她隨即又想到看似一臉慈祥的老夫人,在想想姑娘在老夫人跟前唯唯諾諾的模樣,一時間又有些心疼。
「唉!」知棋深深的嘆一口氣,只希望夫人和侯爺早些回來,不然她家姑娘,只怕被人賣了還在給人數錢。
「姑娘,嬤嬤說的話你怎麼不听……」突然,屋中桂嬤嬤的聲音拔高了一倍不止,光憑這聲音,知棋都能想到桂嬤嬤那叉著腰,不可一世卻又吹胡子瞪眼的表情。
不過,這桂嬤嬤又在打什麼注意?
姑娘的兵書上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那她為了姑娘,是不是該了解了解……
知棋從來都是膽大的人,這麼想著,她當即將耳朵貼在牆上,聚精會神的听屋內的談話。
桂嬤嬤的聲音雖然小了些,話中的惱怒卻是一世都不少,「……這位紹公子年輕有為,更是有名的孝子,家中資財萬貫,姑娘你一嫁過去,就是錢財豐盈的少女乃女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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