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的路上,臨淵一直圍繞著凌玳墨嘰嘰喳喳個不停……
「墨墨,你好厲害哦!」
「墨墨,你教我吧!……」
「墨墨,我將來一定能幫你分憂的……」
「墨墨,你真的是天下最聰明的女子!……」
……
臨淵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句話,就像是被按了重復鍵的復讀機,幽月耳朵都听得抽搐了,終于忍無可忍,在樹林里大叫一聲,「啊~」,受驚的鳥兒啪嗒啪嗒拍打翅膀,飛上了天空。
「臨淵,你給我閉嘴,翻來覆去就那兩句話,你復讀機啊你,求求你,別念叨了」,真是比唐僧還讓人難受,「不過墨兒,我真想敲開你的腦袋看看,到底是什麼構造,這麼會賺錢?!我相信作為合伙人的我一定不會虧!」
幽月暗自有些慶幸,昨天晚上凌玳墨拉她入伙時,她還猶豫不決呢?現在發現這真是太明智的決定了。
凌玳墨白了她一眼兒,真當她是米蟲啊,她在現代除了是叱 黑白兩道的神醫之外,賺錢也是一把好手成不?誰讓她貪財呢?
「這些都是小cass好不好,好戲還在後頭呢!」,凌玳墨說得意味深長,幽月反正是沒听明白。
臨淵的眼中閃出一抹精光,轉瞬即逝,誰都沒有捕捉到。
「墨墨,我肚子有些疼,我想要……」,臨淵很不好意思的打斷二女的討論,佝僂著身子,捂住肚子,可愛的女圭女圭臉都皺在了一塊兒,臉色也有些蒼白,可憐巴巴的望著她。
凌玳墨看他臉色不是很好,剛想給他把脈,幽月就給他揮揮手,「去吧去吧!」,她不僅失笑,搖了搖頭,醫者不自醫還真是有道理的。
臨淵屁顛兒屁顛兒的往遠處走去解決他的生理問題。
「墨兒,我們剛說道哪兒了?」
「賺錢……」
「對!……」,二女又開始討論她們的發財大計了。
……
走到足夠遠的地方,臨淵確定她們听不到了,才站直了身子,板起他那張可愛的臉蛋兒,聲音冷冷的,像地獄來的使者,「出來!」
噌噌的從樹上跳下來兩個黑衣人,都蒙著面,把劍負于身後,垂首听臨淵指示。
「誰讓你們來的?嗯?」,臨淵拿出長相不符合的氣勢,但是周身的寒氣很有威懾力,面前的兩個黑衣人大氣兒都不敢喘一口,額頭豆大的汗珠冒出。
「都啞巴了?」,臨淵低喝一聲。
其中一個人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瞄了他一眼,又垂了下去,用蚊子般嗡嗡的聲音說道,「少宮主,是宮主派我們來的,讓我們輔助少宮主完成任務!」
死老頭?又搞什麼鬼?眉心緊緊的打了一個結,心中暗自月復誹。
「我的事不許你們插手!還有,退出京城!」,他命令道。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我的話你沒听懂?!嗯?」,臨淵面色一寒,二人心中更是嚇破了膽,往日臨淵的手段歷歷在目,他們可不敢挑戰!
「屬下這就告退!」,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噌噌二人又不見了,樹林里有恢復了寧靜。
臨淵返回凌玳墨的身邊,就像沒發生剛才的那一幕一樣。
「你怎麼這麼磨蹭啊?」,幽月忍不住抱怨,她小腿兒都疼了,小手兒正蹲著按酸軟的小腿肚子,現在她好懷念風澈的按摩哦。
「走吧!」,凌玳墨也是一臉倦容,只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讓她學會了不動聲色。
……
「風澈,師兄,我們回來了」,人沒到聲先至,還在通往大廳的路上幽月就扯著嗓門喊。一進屋,一**做到椅子上,端起茶幾上的涼茶咕嚕咕嚕的喝上了幾口,調了調氣息,才抱怨道︰「累死我了」,小手兒不停的在臉頰旁招搖,帶來一點兒可憐的微風。
風澈很識趣兒的給幽月按摩肩膀,南宮景寒見此,也站在凌玳墨身後,有樣學樣,鼻尖傳來一陣溫熱的氣息,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桃花香。
「再往旁邊一點!」,凌玳墨淡淡的吩咐道,這讓她想到了現代的臨淵,那小家伙有兩下子,根本不需要她指揮,力道剛剛好,很能讓人舒適。
睜開閉著的眸子,環視一周,問道,「臨淵呢?」
「剛才還見人影兒呢,現在就不見了……」幽月說道,「吃飯的時候他自然會出現的!」
「你以為都是你啊,整個一吃貨!」
兩男人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小女人拌嘴,相視默默無語,繼續手里的活兒。
「你們今天都干嘛去了?」,南宮景寒好奇,這兩人倒是是去了多遠的地方,整的都是疲憊不堪,但是臉上還是能看見隱隱約約的興奮勁兒。
「本來我想晚上找你商量的,現在你提出來了,我就現在說吧!」
晚上?好曖昧的一個詞啊,風澈擠眉弄眼的瞄了一眼南宮景寒,太鎮定了吧,難道他都沒想法?還是他猥瑣了。模了模下巴,煞有介事的點頭,應該是他有問題!風澈給出了他的結論。
「今天青石村的大牛來逸軒樓找你了,他說他們今年遇到干旱,糧食產量減少,希望你能寬限些時間交租,我和月兒去青石村看了看,他們確實沒有撒謊,我就做主免了今年的租子。還有青石村是你的封地吧,我想讓你把它租給我!」,面談正事兒,凌玳墨毫不含糊,直切主題。
南宮景寒不高興了,免租?不是問題!租地?做什麼?難道是要做生意嗎?這不是打他的臉嗎?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面具下的臉看不清表情,想來也是晴轉多雲了吧。
「墨兒,你租來干嘛?你需要銀子可以直接找我,我不想你太勞累!」,他可是他心尖兒上的人兒,怎麼舍得她拋頭露面賺那幾兩可憐的碎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