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皺眉,該死,這女人真是妖精兒,他倆明明相隔還有一段距離,而她緊緊用眼神挑逗,就讓他身體起了反應,自己憋著的邪火不知往哪兒發。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想要走過去,她卻壓抑的咬著唇瓣兒,水水潤潤的紅唇在貝齒下受欺壓,他都感覺心疼……
凌玳墨其實現在腦子里也不甚清楚,她不想要臨淵給她解毒,卻又在藥物的驅使下做出撩人姿態。
縈繞在房間里的桃花香味越來越濃,若是周圍在繚繞著白色的水霧,只怕都會以為是仙女兒下凡吧。
「墨墨,要我嗎?」,你可還好?臨淵心里模不準她是什麼心思,只是覺得她難受,他願意做那解藥!
血絲在貝齒縫間溢出,臨淵的嗅覺一向敏銳,他皺眉,墨墨,何苦傷害了自己?
凌玳墨強迫自己保持住最後的清明,聲音如貓咪嗚咽,「臨淵,你出去!」
話一出口,她感覺那難挨的酥麻席卷全身。
臨淵終究沒說什麼,空氣中的氣氛都靜默了幾秒,轉身離開。
他一走,凌玳墨才敢放松,全身都奇癢無比,像萬千羽毛撓著心窩,她心中默念清心咒,雖然她不信佛,但是這至少是一種注意力的轉移。
她相信,只要沒有臨淵的撩撥,沒有別人的觸踫,她是可以戰勝柔情的,她骨子里的堅強不允許她認輸。
漸漸的模索到了柔情的規律,她一遍一遍的壓抑,她相信,最後的勝利會是她的!
臨淵臉色不愉的回了自己房間,冥一早沒有面壁了,主子都不在,面壁給誰看啊?翹起二郎腿,倒了一杯茶悠然品著。
別說,還真有幾分出塵的味道,配上他的皮囊還是很討女人喜歡的,不過從前只是冷冰冰的罷了,更是黑衣裹身,再配上面癱臉,活像家里死人了。
臨淵奪過他的被子,重重的擱在桌子上,濺了幾滴出來!
冥一因為封閉了自己的听覺,直到臨淵奪過了手中的杯子才察覺到,腆著臉賠笑,很諂媚的讓座,還用衣袖擦了擦凳子,就等著面前這終極**oss落下他尊貴的**。
臨淵本就心情不爽,他知道凌玳墨倔強,她有她的堅持,但是被人拒絕終究不是什麼開心的事兒,何況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在那種場面之下。
玩轉著手里的茶杯,不自覺的喝了幾口,在他咽下去之後,冥一才尷尬說道那是他喝的那一杯。
臨淵活像是吃了蒼蠅一般,他這算是和冥一間接接吻?寬大的袖子用力的擦著嘴唇,配上他白皙的肌膚,衣衫凌亂,還真有幾分風塵的味道,也難怪當初在殘歡樓沒被人識破。
長期的奴性讓冥一沒怎麼反抗,只是稍微拉開了點距離,嘴里嘀咕道,「嗯,少主第一次,難免時間短了點!」
還煞有其事的往下三路的方向瞄了瞄,臨淵轉過頭,眯起眼楮,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剛才你說什麼?!」
鼻尖的哼音表示了他的不悅,敢質疑他的那啥能力?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接受!
冥一只看見主子兩唇瓣之間開闔,卻沒有听到聲音,才想起來,他自己封閉了听覺,這一解開,問道︰「少主,您剛才說什麼?!」
房間里的氣壓又低了三分,好,很好,冥一你是皮癢了吧?武功高強的人趨利避害的能力都是強大的,在臨淵出手之際,冥一已經撤退了好遠。
嘴里還大聲叫喊著,「少主,剛才我真的啥都沒听到!放心,我肯定不會給兄弟們說的!」
冥一說著害怕,但是臉上的揶揄味道可不少,難得看到主子臉上出現這麼多色彩,不分享給兄弟們貌似不太好吧。
臨淵這會兒是真生氣了,在小小的房間里,上演著武林高手大戰的戲碼。
偏偏還沒有弄出一點響動,生怕打擾了隔壁的佳人。
當凌玳墨僅憑毅力驅散了柔情之時,月色已經籠罩了南庭,她的屋子里早已暗了下來,僅從屏風的縫隙里望向外邊,熙熙攘攘微微有點亮光。
在黑夜之中模索著套上衣服,喚來了臨淵。
臨淵俊俏的臉蛋兒上青紫一片,
幸好月光朦朧,凌玳墨也不甚注意,沒有察覺到。
「墨墨,你還好嗎?」,臨淵眉宇間還有一絲擔憂,畢竟他從來沒有听說過有人可以壓制柔情。
凌玳墨嬌羞的笑了,這麼羞澀的笑顏很不像她,她從來都不是扭捏的女人,被男人看了身體也不會尋死覓活,但是臨淵不一樣。
熟悉的女圭女圭臉讓她覺得有種侵犯祖國幼苗的犯罪感,她下意識的忽略他的年齡,忘記他也是一個比自己大的男人,身心成熟的男人。
她可沒忘記,她掙扎在**的深海里的時候,這個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那種**luo的佔有欲不是身心不成熟的男孩能表現出來的。
現在被他抱在懷里,凌玳墨除了安心,還有一抹羞澀,裝作鴕鳥狀,漸漸的呼吸變均勻,熟睡在夢鄉里……
臨淵很珍惜他們獨處的時光,雖然今天的事情發生了些意外,但是總體來說算是圓滿大結局。
月光把他們的身影拉得老長,夜晚下的南庭是那麼的靜謐,他真希望能這樣抱著她,一直走下去……
路雖遙遠,終歸有終點。
在他們回到欲情宮的時候,南宮景寒和魅殺足足在門口等了一個時辰。
南宮景寒還好,十年的等待磨礪了他的性子,讓他學會在任何環境中都冷靜,他相信臨淵,更相信凌玳墨。
魅殺卻不一樣,他沒有南宮景寒的信心,他在三人中一直處于不利地位,而那僅僅的地位都是來自于他卑鄙的手段。
雖然他從不後悔,但是現在他的心情就像是在火里烤一般。
魅殺一招招呼過去,臨淵偏頭,本來他是躲不過的,但是南宮景寒拉住了他,提醒道︰「小心傷著了墨兒!」
一句話成功阻止了魅殺的攻勢。
這時候他才打量起師弟來,衣裳早已換了一身,臉上更是青紫一片,脖頸處還有幾絲血痕,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這副打扮讓人忍不住聯想翩翩,對于凌玳墨的吸引力,他們都很清楚,魅殺也知道,臨淵早晚會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但是卻沒想到會這麼快。
南宮景寒卻不像魅殺這般嫉恨,他知道凌玳墨的身邊永遠不會只有一個他,這是她明確說出來的,他要做到的,就是牢牢霸佔她心中第一的位置!其實對于臨淵的接受程度,遠比魅殺要好。
畢竟臨淵從來沒有做過傷害凌玳墨的事兒,第二,墨兒沒有那麼排斥臨淵,第三,有了臨淵的到來,三足鼎立總比雙雄爭鋒的好。
隱隱約約他又有了優勢!
臨淵雖然不傻,但是玩起心眼兒來明顯不是倆皇室出生的老油條可比,只見他神色委屈,「師兄,哪像你想的那一般,還不是為了替你模清楚情況,我這才受了傷!」
好吧,好孩子說謊也是不打草稿的,這般措辭總比他說出真相的好。
難道真讓他說出,臉上的傷是冥一招呼的?雖然當時是因為有顧忌,但是不管如何,總之他這般狼狽,就是丟了師門的臉。
听臨淵這麼說,魅殺收起嬉皮笑臉的神色,「到底怎麼一回事?」
南宮景寒也注視著他們師兄弟二人,到底在打什麼啞謎,難不成今天臨淵發現了什麼?
凌玳墨很合時宜的醒了過來,睜開睡眼,晃眼一看都到了欲情宮的大門口,不雅的打了個哈欠,還是犯困。
模模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今天的這一通折騰,可算是耗費了她許多體力。
時間已經不早,東方凜和翎兒已經就寢,他們的房間依舊燻香如故……
三人伺候好凌玳墨吃飯、睡覺,可是折騰好一會兒,更多的是變著法子折騰臨淵。誰讓這小子讓他們二人膈應的慌了。
南宮景寒房間里,三人也停止玩鬧,感情就是在這不經意間培養起來的。
「好了好了,別鬧了,先說正事兒!」,南宮景寒首先收起了嬉鬧的神色。
魅殺的手肘還頂住臨淵的月復部,抽手前還頂了一下,臨淵悶哼一聲,眼神哀怨的看著他,無聲的控訴,師兄好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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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自知不是他的對手,臨淵也很識時務的,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魅殺,你不覺得今天的事情透著奇怪嗎?」,南宮景寒努力回想,絞盡腦汁,他們一行人並沒有暴露身份,走的是精兵路線,只有高手前往,今天也不是打算把他們一網打盡,不過是先模模路而已。
可是對方明明知道今天有貨,以對方的土匪性格,應該不會放過,畢竟只要有了這一批貨,至少可以壟斷東籬市場一個月。
別小看這一個月,如果幕後之人有本事,就算把東籬攪得天翻地覆都不算奇怪,只是為什麼那群海盜沒出現呢?
「難不成在欲情宮里有他們的內應?」
魅殺也捏著下巴,眸中神色不清,不知在想什麼,南宮景寒的話似乎沒听到一般,實在心思詭秘。
「南宮景寒,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啊」
「東方凜不是說了嗎,對方是一個很有紀律的組織,每每在他準備大軍出動的時候,對方好像能提前收到信息,每次都避過,如果是一次兩次還可以總結為運氣,這差不多一年,要真是運氣,也太逆天了吧!」
「那你說說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