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的腦袋本磕在地上,听到問話,身子緩緩立起,抬頭低聲道︰「奴婢一直陪在小姐身邊,不敢有絲毫怠慢!」
冷唯墨眸中閃過一道厲芒,沉聲道︰「那她去過哪里,見過什麼人?都給本王好好交待!」
丁香驚蟄的伏,戰戰兢兢地道︰「回王爺,小姐昨天下午拜訪過王妃,在王妃那兒小坐了一會,喝了些茶水,除此之外,一直留在傾城苑內……」
冷唯墨眼眸變得幽暗,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沉聲問道︰「你似乎還有話要說?」
丁香嚇得脊背沁出一層冷汗,暗吞下一口唾液,誠惶誠恐地說道︰「王爺,奴婢不敢斷定,此事就是夏側妃所為,但夏側妃確實存有嫌疑……」
江雅玲神色一變,突地揚聲打斷道︰「丁香,別說了!」
微微一側目,看到冷唯墨森冷無比的臉色,低聲求道︰「墨,你不要生氣,她只是……」
經過江雅玲的安撫,冷唯墨鐵青的面色,好半晌才緩和過來,而看著丁香的眸中,卻迸射出噬人的寒芒,沉聲道︰「丁香,你可要想清楚,污蔑主子可是大罪!」
丁香的腦袋,重重的磕下,低聲道︰「奴婢所說句句屬實,請王爺明鑒!」
聞言,胡鳳嬌臉上露出厭惡之極的表情,縴縴玉指,直指向夏微瀾,聲音尖銳刺耳,義憤填膺的叫道︰「我就知道,一定是你!」
夏微瀾輕顰秀眉,漠然的看著胡鳳嬌,微微扭曲的臉,淡漠地道︰「我沒有做過!」
胡鳳嬌目光如炬,狠狠地瞪著夏微瀾,厲聲怒喝道︰「那王爺從你房中,搜出的毒藥,你做何解釋?你該不會說,什麼都不知道吧!」
夏微瀾對她的質問置若罔聞,微微側目,淡然的視線看向冷唯墨,平靜地道︰「王爺,你要妾身給你個合理的解釋,那妾身,就說出幾個理由,讓王爺來評定。
其一,我和洛兒受傷至今,一直在雲落苑內休養,足不出戶,從哪里弄到這包毒藥?
其二,王爺應該先去查查,這種毒藥,生產于何地,京城的藥鋪,是否有售?如果此藥十分昂貴,我現在身無分文,也買不起。
其三,雲落苑地處偏僻,少有人跡,而且,只有我和洛兒兩個人,守衛十分松懈,若是有人趁虛而入,將毒藥放在房中,栽贓嫁禍也是輕而易舉。
最後一點,也是最關鍵的一點,假若我是犯人,又怎會讓所有不利的罪證,都指向自己,還毫不畏忌的,等著王爺帶侍衛來搜查,好讓你們抓得人髒並獲?」
冷唯墨深邃的眼眸一暗,其中閃過一道詫然之色,似笑非笑地道︰「說得很是精彩,不過,王妃要想洗月兌嫌疑,光靠說的,恐嫌證據不行,至少,得由本王親自查證後……」
聞言,胡鳳嬌不可置信的轉身,不甘的看著冷唯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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