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尋找密碼扣
劉長生看神雕如此哀鳴,一會伸長脖頸擺了擺頭,一會將頭引向南方點頭,一會兒又扇動翅膀,像是在傾訴一個令人費解的故事。他猶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實在是不明白它表達的什麼意思,但看到它身上的傷痕,似乎覺得它像是遇到了什麼強敵,在訴說它遭受到了什麼風險,致以失落了腿上的密碼扣,感到對不住朋友,特飛回報信的。
他為驗證自己的想法,詢問鄭明。鄭明說道︰「它是在傾訴它飛往南方遇到了什麼凶險,像說是丟失了身上什麼東西,它曾飛經兩地歇腳,不知掉在了什麼地方,特飛回來向親人報告,表示歉疚,請求協助它予以找回。」
劉長生從神雕的舉止表情看,也覺得鄭明說的在理,也正是它所表達的意思,若它在南方沒有遇到什麼麻煩,捆綁在它腿上的密碼扣也不會輕易的丟失掉,猜想它可能在與什麼猛獸的生死爭斗中而失掉的。因為在那茫茫林海的崇山峻嶺中,什麼稀奇古怪而凶猛的飛禽走獸都有,隨時都會發生令人難以想到的凶險和殺戮,此神雕雖通人性,力大強壯而凶猛,智力過人,但畢竟是形影孤單,無有幫手,又加之長途飛翔,精疲力竭之時,也難以抵御凶獸的突然襲擊,故有此失。
可那密碼扣到底丟失在什麼地方呢?茫茫地域無處找,六神無主內心焦,密碼扣是無價寶,豈能丟失在荒郊,念物思人憂心忡,情意**,不知該如何是好,想起孔秀娟臨終前對他的殷殷囑托,心潮起伏似火燒,密碼扣,密碼扣啊!你可是孔秀娟用她畢生精力而凝結成的振興中華的科研成果,是引起世界各國為之覬覦的價值連城的珍寶,誰若得到它,富可抵國,能傲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可如今你到底在什麼地方呢?
密碼扣,密碼扣啊!我為你牽腸掛肚,為護你受盡疾苦,為怕你落入他人手,出生入死不服輸,為的是你平安回,沒想到節外生枝,落得個找而無處找,害得我有負親人,心緒紛紜,無處傾訴。我真想仰天長吼,噴發出內心的憤慨,氣沖九霄雲外,發誓找回你密碼扣!
既然如此,別無他法,為能找回密碼扣,劉長生決定與李劍隨神雕前往,即使困難重重,死于非命,他也就認了,也斷難更改他尋回密碼扣的決心,既是勞而無功,大不了成為孤魂野鬼,懷抱遺憾,哀號于崇山峻嶺之間,他也要那麼做,心意已決,駟馬難追,死馬全當活馬醫。
正是,怒氣沖沖火中燒,心中遺恨難開消。留得丹心寸氣在,定把密碼扣尋找。他也知道,此去尋找那小小的密碼扣,猶如大海撈針是那樣的難,但他心意已決,不言棄不放棄尋找的機會,因為那是**孔秀娟的心血結晶,也是他的命根子,若尋找不到那密碼扣,若再見到她,他會自慚形穢,該怎麼向她交待呢?
他將此意訴了鄭明。鄭明說︰「我也跟你們倆去,常說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兩人幫,眾人拾柴火高,人多智謀廣,好有個商量,再說,我通鳥語,幸許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好于你和神雕它之間有所勾通。」
劉長生想也是,可卻為她犯了愁,她一個女孩家,憑心而論,總不能丟下她一人不管吧,因為這不是他為人的原則,做事的風格,更不會落井下石,做損人利己的事。
她看他緊皺雙眉,似乎明白他的為難之處,試探說︰「大叔,恁三人都去南方,總不能把我一個人拋下不管吧?」
「咋能呢。」劉長生笑說︰「我們不如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後我們在……」
她直截了當地截話說︰「那不行,我願隨你們一同前往,在說,我也不放心師兄他。大叔你是明白人,也會看出我和師兄的感情,難道你忍心要把我們倆給拆散嗎?」
劉長生受她將軍,也感無話可說,既然她願意隨同前往,便試探說︰「前程吉凶難料,苦難重重,說不定會死在那里……」
她截話說︰「我不怕,只要能跟師兄他在一起,什麼苦我都能吃,即使死,我也要和師兄他死在一起。」
劉長生看她如此堅決,也不好推辭她,看在李劍的面子上,只得順水推舟說︰「既然你不怕苦,願跟李劍在一起,我也不好說什麼,那是你們年輕人的事,今事緊急,不能在此耽擱,我可立即請神雕把我們帶到南方去,幫它排憂解難。今分兩次走,你和李劍先行,待它把你倆送到目的地後,它再飛回來接我們倆。」
他心意本想讓李劍和他一起走,看她拉著李劍的手,那種情意**依依不舍的情感,不忍心那麼說,在說,就是那麼說了,也是嘴上抹石灰——白說。她是決不會同意的。他是過來人,也是性情中人,理解年青人那種熱戀的火一樣的感情,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他年青時和孔秀娟那夜山林中的熱戀,忘情地偷吃了她的**的情景,致以引起後果,使她未婚先孕,讓她吃盡了苦痛,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沉重的戀情,至今還為踐行她臨終的諾言亡命奔波。
他看著她和李劍形影不離如膠似膝的感情,猜想倆人說不定已是偷吃了**,因為只有經過了**的人,臉上才會泛出那種紅暈甜美的光彩,有那種過分親熱而**的幸福感,眼中才能流露出那種讓外人捉模不透的神采奕奕的情愫,猶如藍天白雲,深藏著詩情畫意,含著耐人尋味的美景。
因為**是加深男女之間感情的催化劑,是調劑日常生活中的佐料,就如人們在日常生活中離不開的味精、十三香一樣,一旦嘗到了鮮美的滋味,就一發不可收,感到離不了,故有說男怕試試,女怕哩戲,越嘗試越感到香甜,別有一番難以形容的風味,難以忘懷,不肯舍棄。
他雖喜歡她的青春靚麗,熱情大方,對李劍情深意厚,不可挑剔,但她的心是否屬于李劍,恐怕李劍也不見得完全知曉。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衣,她與李劍只不過是邂逅相遇,一見鐘情,彼此了解並不夠。事久見人心,路遙知馬力,就在這幾天的接觸中,李劍會對她的真實情況知根知底嗎?
他自然而然想到李劍他第一次與女方談戀愛的情景,由于經驗不足,險些中了那個「女人」的圈套,原來「她」是個男扮女的女婆男,目的是為了竊取密碼扣,才以女人的姿色設法接近他。今日的她,是否對李劍也別有用心呢?是否用美人之計……為防患于未然,他決定這事完畢之後,為李劍把把關,帶他去日本考察她之後在決定論。
神雕首先把李劍和她送去之後,又把劉長生和鄭明接飛到目的地。劉長生看是來至一處境地,只見山環山,山抱山,山連山,綿延不斷,山山相連,雲霧猶是波浪起伏,充滿著神秘,大山清翠秀麗,令人耳目一新。有的山峰聳入雲霄,周圍雲霧繚繞,看不清其真面目,有的山峰猶如長龍臥坡,山隨溪轉,綿延流長,峰巒則玲瓏剔透,如有雲氣涌出,波浪滾滾,翻騰彌漫。岩石則蒼翠欲滴,好似綠蔭鋪成的綠毯。高大挺拔的大樹扶搖直上,枝繁葉茂,生機勃勃,充滿著頑強的生命力,給人以欣欣向榮的景象。周圍花草爛漫滎茸,艷如錦繡;山徑平坦,曲折通幽,綜觀全貌,猶如來至仙境,心胸豁然開朗,心曠神怡,使人賞心悅目,舍不得離去。
李劍走上前道︰「我在這里等你們倆時,曾見到了當地一位老人,听他說這是神農架,其範圍位于湖北省西部邊陲,東與湖北省保康縣接壤,西與重慶市巫山縣毗鄰,南依興山、巴東而瀕三峽,北倚房縣、竹山且近武當。
「神農架平均海拔1700米,山峰多在1500米以上,其中海拔3000米以上的山峰有6座,海拔2500米以上的山峰有20多座,最高峰是神農頂,海拔3105.4米,成為華中第一峰。我看到了一塊石碑上的介紹,確是這樣,是說‘山腳盛夏山頂春,山麓艷秋山頂冰。赤橙黃綠看不夠,春夏秋冬最難分。’的景況。」
劉長生慨嘆說︰「此處風景在美,也難消除我此時憂愁煩悶的心情,心里老是惦念著那神雕丟失的東西,不知是否能如願以償地找到,為能達到目的,還是跟隨著神雕飛行的方向前行察找吧,辦事是當務之急,哪有閑功夫觀山望景。」
他們一行來至一大峽谷,甚是雄偉壯觀,不知何處。李劍眼尖,看見一石碑上寫有字「陰峪河」,沿著峽谷口往里看,看不到多少陽光,感到陰森森的,十分的人,恍惚間,似乎听到從峽谷里面傳出來詭異的聲音,有的是如此的尖聲淒厲,有的是粗曠刺耳,給人一種毛骨悚然而恐怖的感覺,注目往里觀察,似乎發現有一神秘的幽靈在晃動,是那麼的充滿著玄幻的魔影,令人望而生威,不敢冒然走進。
李劍告訴劉長生來到了什麼地方。劉長生看見神雕鳴叫一聲率先飛進大峽谷,便毫不猶豫的帶領他們走進了陰峪河大峽谷,至于後事如何,且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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