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房東說。昨天一個美國男人也到那里詢問那女人的事。房東不知道他的名字,而他的描述又模糊到近乎毫無價值。」
「謝謝你。」羅德說著,想厘清這件事的意義。這女人付的酬勞是美金,而且一個美國男人正在找她。但若這男人就是聘雇她的人,他應該知道她在哪里——況且她已經完任務了,為什麼還要找她呢?不,一定是完全沒關聯的事,也許只是一個朋友。
他掛斷電話,陰森的笑容扭曲了雙唇,撥了一個常打的號碼。賴氏組織在全歐洲、非洲及中東都有聯絡窗口,最近更擴展至東方。身為一個深思熟慮的人,他堅持國際警察組織內也應安置一個方便他做事的窗口。
「我是白喬治。」一個輕細沉穩的聲音,象征這人的本質。羅德從沒見過白喬治,也很少見到比他更能干的人。
「如果我將掃描的照片傳到你的計算機,你可以用臉部辨識數據庫搜尋嗎?」他無須表明身分。白喬治認得他的聲音。
白喬治短暫地停頓,接著說︰「可以。」他沒提及任何限制,也沒解釋他可能需要避開的安檢,就僅是一句簡單的允諾。
「我五分鐘內傳給你。」羅德說完後掛上電話。從桌上的檔案夾拿出莫丹妮的照片——不管她的名字是什麼——他將照片掃描存入一台防護措施完善的計算機。他打了幾行字,照片就傳送到國際警察組織的總部里昂。
電話鈴響,羅德拿起話筒。「嘿,是我。」
「我收到了,」是白喬治輕細的聲音。「一有結果就會打電話給你,至于會花多久時間……」他拖著尾音,羅德想象他正無奈地聳肩。
「盡快,」羅德說。「還有,我要找的可能是美國人。」或者被美國人雇用,款項才會以美金支付。除非確定是誰雇用那****,否則他情願將手中的牌暗藏心中,雖然他並不認為美國政府與父親的死有任何關聯。他大可以直接找美國的聯絡人,並對他要求他要白喬治做的事,但或許他應該繞道進行。
「我會要求那邊的窗口查對他們的數據庫。」白喬治說。
「某種程度內是可以的。單純從調查的角度來看,資料能夠共享是最理想的狀態,但每個人總想保有一些秘密,不是嗎?如果這女人犯過法,那麼國際警察組織極可能在自己的資料庫內就有她的檔案。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房東說。昨天一個美國男人也到那里詢問那女人的事。房東不知道他的名字,而他的描述又模糊到近乎毫無價值。」
「謝謝你。」羅德說著,想厘清這件事的意義。這女人付的酬勞是美金,而且一個美國男人正在找她。但若這男人就是聘雇她的人,他應該知道她在哪里——況且她已經完任務了,為什麼還要找她呢?不,一定是完全沒關聯的事,也許只是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