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扎臉女人也就是樹妖給我們講了一個很短但是時間跨度很大的故事,故事中樹妖說那個「他」就是我,這點我不敢苟同,因為我家祖傳的《五升法》中明確記載著雖然人死後確實大多去地府,可輪回這中說話只是道家心音教徒的都斷,並不能當真。
看著從樹妖手中結果的珠子,我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名字——魘珠。
魘的由來有傳說,相傳有九魔一魘的說法,意思是世上能生成九個魔,也不一定形成一個魘,而九個魔的凶厲,也比不上一個魘。魘之所以難成形,主要因其生成需要苛刻的外界條件,首先必須是人員大規模的慘死,才能保證足夠的怨念凝聚不散,而且死者尸體必須原樣保存,不能有腐爛和風干,也沒經過其他處理,凶靈才能附到自己的身體上形成魘。過去,只有遭到大屠殺或者瘟疫的地方,且荒蕪多年,才有可能形成魘。還有一種說法是,魘為人死之後,不記得自己已經死了的靈魂,陰氣重的人可以看見,而在光的照射下沒有影子。
魘珠是一種首富惡魘的法寶,煉制極其不易,效果卻是不盡人意。每顆魘珠囚禁惡魘後必須讓一個能量很大的生物保存于體內千年,花去惡魘的戾氣。看來這個樹妖就是那個「他」尋找的存放魘珠的生物,就是個被利用了幾千年的可憐蟲罷了。
當然我沒有把我知道的告訴這個看起來非常傷心的樹妖,此時在看樹妖也不覺得他都可怕了,反而覺得他很無辜。被一個男人騙了千年還要旅行承諾,最後卻不要報仇,再次被一個男人欺騙後卻沒有狂性大發,不得不說這個樹妖用我的價值觀來看還是很善良的。
「不知道你有沒有名字?」叫住了要離去的樹妖。
郝大臉看到我叫住樹妖,那眼神就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
「我有名字,我叫碧靈!」
「碧玉靈霞嗎?很好听的名字,碧靈,不知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這村子的後山光禿一片毫無生氣是因為你吧!」
碧靈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不想的,我天生聚集的冤死氣太多,所以我的周圍是不適合生物生存的,你們人類天生靈秀雖然不受我的影響,可脾氣和心性也會受影響,帶我來這的人肯定有目的,因為這里的地行不對,那里不對我也不清楚。」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窗外的山,說道「把你弄到這的人是向弄一個大型的風水格局,可這個局的用處只是損人利己,想不通為什麼要這麼做。」
旁邊的郝大臉听我這麼說後「噗通!」一下跪地,然後說道「大師,你還說你不是大師,原來你都看出來了,你要救我啊!我現在肯定我到這村外後吃部下東西,和這女人無關,肯定是有人害我們郝家,我父親、母親、妹妹都是莫名其妙的死掉的,我最近感覺也不好,天天做惡夢啊!」
說實話,我不想參合郝大臉的事,冷冷的看了看他說道「你的事我可幫不上,能弄出這麼大一個風水局的人,道行遠超我,我不想惹禍上身。」
說著我就給了龐大海一個眼神,意思是走人。
郝大臉那里會讓我走,抱住我的大腿就開始哭嚎起來。
「大師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你買我的雕花大箱子的錢還沒給我啊!你不能這麼做啊!」
我听到這里打斷了郝大臉的哭嚎,玩味的說道「放心,你那十萬塊錢我會給你的,真錢你是用不上了,你死後我都換成冥鈔燒給你,哈哈!」
郝大臉不知道是嚇的還是剛剛受傷了,听到我說的話後,嘎一下竟然抽了過去,噴噴的往往吐白沫。
樹妖面露掙扎,最後還是上前查看了一下,然後嘆了口氣說道「你能不能把我的報仇換成幫助臉臉呢。」
「你這是何必,他之前都是騙你的,只是為了活命罷了。」
「我不怕被騙,我其實氣的是他沒有一只騙我,算了,還請您幫幫他。」
樹妖說完就微微下擺,這個請求我不能不答應,不是因為那個樹妖說的承諾,而是因為它給了我魘珠。有了它我在面對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娶我性命的白起時就更有把握了。
「好我答應你,可我不能保證能破了這個風水局,三叉為山氣運劫,生氣斷絕魂歸滅,這里是風水中的死地,可讓我不解的是這里的人卻家家以山珍特產衛生。」
郝大臉醒了過來,剛醒就要繼續哭嚎,我打斷了他說道「我答應碧靈幫你,你別哭嚎了,我有幾個問題問你,你不能有隱瞞,否則你必死。」
郝大臉听我這麼說立馬就不哭了,點頭如搗蒜的說道「好,好,你問,我什麼都說,我連我多大開始打手槍我都說。」
眾人一陣無語「……」
「你親人死的時候的狀況!」
郝大臉想了想,然後說道「我爹我媽還有我妹妹死的時候都是睜著眼楮而且眼楮都是血紅血紅的,都看不到眼仁了。」
紅眼無瞳,難道……
「他們時不時死之前一段時間莫名其妙的開心,有時候會突然大笑。」
「是,是,你怎麼知道,那小聲听起來很慎人。」
紅顏無瞳,笑迎魂散,這麼毒的異術竟然還有人實用,真的不在乎冤孽纏身啊!
「我大概知道你家人是怎麼死的了,我肯定你不會想那樣死,接下來句要研究研究為什麼你出不去這村子了,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你出不去的。」
郝大臉看了看樹妖,說道「就是這次躲它,我去了省城,說時候這事我第一次走那麼遠的門,以前我去林城和其他遠一點的地方都沒發生過這種事啊!」
讓人吃不下東西的方法很多,最有名的就是惡鬼咒,咒術限制頗多而且不會如郝大臉這樣這樣溫和,再有就困身法,困身法有很多種,符、扎草、連魂、斷穴,一時半會還真找不出來這個郝大臉到底是那種。
「這村子有點古怪,你不是去林城沒事嗎?我們先離開這里。」說道這里我看了看樹妖,說道「你這體質就別和我們去了,在這呆著,你盡量觀察一下這里的村民有什麼不尋常,我找到辦法在來。」
樹妖微微下擺,說道「先生放心,之前我無心做這些,如今為了能幫臉臉,我會留意的。」
也沒管這屋子被破會啊的不成樣子,我和龐大海還有郝大臉三人就上了車,準備回林城,我主要是找點東西,破風水局可不是說破就破的。
首先這個風水局死敵其實關鍵是樹妖,我要先找一個地方安置它。其次就是找懂風水的人看看這里的地形,找到風水眼破掉。
開車來到村口的時候,我們三個人都傻眼了,村前的河不見了,公路也不見了,眼前赫然是一座大山,而且和之前的光禿禿的三叉山不同的是這山大樹參天,植被茂盛,山的形狀是饅頭行。
「我草,這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多了一座大山啊!」
我心中也是疑惑,突然想到了關于風水的一個說法,把頭伸出窗外看了一下天陽,此時的太陽已經莫入了山後。
我嘆了口氣說道「這他媽的是風水秘術中的**隱山之法,好厲害啊!這還不算什麼。三叉死地山,福澤滿隱山,一死一活,一陰一陽,這是傳說中的小世界啊!這下我們走不了了,這村子的人有問題啊!有高人。」
「梁小友別來無恙啊!」一個讓我寢食難安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一轉頭,發現無虛道長此時正站在車子的一側,我渾身不由自組的大了一個哆嗦。
好大海更絕,直接變成了活人,一下子就引燃了車座位,我罵了句「我草,直接跳下了車,郝大臉和龐大海也跳下了車。
下車後我看著無虛道長說道「你是來取我性命的嗎?來吧!」
無虛道長卻是笑了笑說道「我不是那人屠白起,何來取你性命這一說,在你們喚醒白起的那一刻我就自由了,再也不用為他那虛無縹緲的宿願奔波,我為自己營造的這個小世界如何。」
「你……你不是那白起的分混轉世嗎?」
無虛道說道「轉世,輪回,都是自欺欺人罷了,大能者確實可轉世,可沒有人會擁有前世的記憶,雖然是前世的魂魄可要從新經歷,這中轉世只是欺騙自己罷了,那白起之所以可以控制我還不止在神魂中下了禁制,我一聲靠的是自己努力學的是玄門**,那白起只是個屠兒罷了,現在好了,我自由了,梁小友放心,我不會在找你麻煩了,至于有道他沒讓我失望,你是不是很像知道紀雲心的下落。」
听到這里,我眼楮一瞪,說道「雲心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無虛道長說道。
我草,這死老道,玩我呢。
看出我的氣氛,無虛繼續說道「可是我知道她沒有事,有道的心思要比我還多,什麼都在他的算計之中,不旺我教導他一番,他死前有沒有怪我。」
我搖了搖頭,說道「你知道的,他根本沒死,紀雲心的失蹤應該和郝有道的分魂有關系吧!該不會雲心就是郝有道的人冤分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