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姚思遠究竟是什麼人?他又是怎麼和李靜靜搞在一起的呢?這就要從陳峰離開之後說起了。
姚思遠的父親是個暴發戶,在h市倒是有些名頭。而這個姚思遠做為暴發戶的兒子,也就是富二代,那生活可以說很是逍遙自在,一天到晚沒什麼事,就是開著名車,泡著美女,吃盡山珍海味,整天腦袋里想的事情就是如何花錢,如何找樂兒。
而這一天,正當他百無聊賴,絞盡腦汁地正在捉模去哪里尋開心的時候,蔣蓮找上了他。對于蔣蓮,他是早已垂涎三尺,只是礙于身份,所以一直沒能如願。雖然他老爹有錢,要女人有的是,但如果對方是蔣蓮,那就另當別論了。畢竟,人家的老爸可是蔣天豪,你要是不小心惹怒了人家,那你的好日子也就過到頭了。
「喂,找你幫個忙,有沒有意見啊。」蔣蓮對著姚思遠不耐煩的道。
「哈哈,蔣小姐您有什麼事盡管吩咐,能為您辦事,那是我的榮幸。」說話間,他更是有意無意地在蔣蓮那超短裙下的美腿上掃了一眼。
他是什麼樣的人,蔣蓮自然清楚,心中暗笑但嘴上卻道︰「其實也沒什麼,這事兒對別人來說可能比較困難,但如果換成是你麼,那應該是沒問題的。而且,事成之後,我少不了你的好處。」說話間,她還對著姚思遠嫵媚一笑,看得姚思遠不由心神微顫。
就這樣,蔣蓮把整件事情和姚思遠說了一遍,姚思遠邊听邊點頭,表示明白,一場陰謀就此展開。
一開始,姚思遠顧意在李靜靜下班的路上出現,設計了一場有驚無險的交通事故,把李靜靜嚇個半死,然後姚思遠飛快地從車上跳下來,一臉焦急的上下查看,後來確認沒事,便又提出要請李靜靜吃飯作為賠罪。李靜靜見對方如此熱心,也不好太過矯情,所以就同意了。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從那天起,這人就算是貼上了。每天上午下午各送一次鮮花,晚上還來接自己下班。她曾告訴過對方自己已經有男朋友了,可是人家根本不在乎,並揚言要用真情來打動她。不過還真別說,這姚思遠在泡女孩子方面倒還真有一套,奇思妙想層出不窮,往往另人無從招架。漸漸的,李靜靜心里有些亂了。因為在她看來,這個人無論是哪一方面,都要比陳峰好上許多。人長得英俊,又很幽默,懂得哄自己開心,而且凡事總能為自己著想,十分細心。還有,就是他的家世背景,也是陳峰無法相比的。每每想到這些,她就很煩,內心深處的掙扎讓她很是痛苦。
可就在李靜靜內心掙扎的時候,姚思遠又出招了。他來到李靜靜家里,投其父母所好,李靜靜的老爸愛好釣魚,他就送高檔魚具一套。李靜靜的老媽喜歡寵物,他就送了一只薩摩耶。再加上他的一番甜言蜜語,把老兩口哄得是心花怒放,連連點頭。而他們心花怒放的結果,就是李靜靜的耳朵要遭殃了。李靜靜的母親就是不停地在她面前念叨︰「唉,我這辛苦了大半輩子了,到了現在也不得閑,還要為你們操心,你爸爸的身體也不好,不知道還有多少年可活,這一輩子也沒有享過什麼福……」再或者就是「靜靜啊,現在時代不同了,什麼都要講究現實,你看看人家隔壁小倩,找了個有錢的男朋友,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生天,現在全家人都跟著享福了不是。」像諸如此類的話,李靜靜不知道听了多少,總之一回家就能听見。
另外,就連她公司的一些女同事,也是一臉羨慕的抱怨道︰「唉,我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呢。」
更有人說︰「李靜靜,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面對這樣一位‘寶馬王子’你竟然無動于衷。」
漸漸的,她開始有些動搖了,內心深處不斷的掙扎。而因為姚思遠的事,她也和弟弟鬧得很不愉快,李浩叫她不要和姚思遠交往,而他也只認陳峰這一個姐夫,為此,二人大吵一架,不歡而散。
就這樣,李靜靜在內心不斷地掙扎中度日,直到有一天。
那是一次燭光晚餐,李靜靜受姚思遠的邀請,到其家中坐客。為此,姚思遠還特意把家里布置了一番。
燭光下,二人相對而坐,品嘗著精美的法國菜與那芳香的美酒,餐桌正中的燭火搖曳間將整個房間映得忽明忽暗。姚思遠談吐優雅,氣度不凡,他從人生哲理說到商海沉浮,又從室內裝修說到名貴首飾,最後又稱贊起李靜靜的天生麗質,楚楚動人。李靜靜更是被他的博聞所折服,時而若有所思,時而巧笑嫣然。談笑間,李靜靜醉意漸濃,一張小臉已經泛紅,此刻在燭火的映照下卻是更顯幾分嬌艷。
李靜靜感到有些頭暈,本不想再喝。但姚思遠言詞巧妙,總是能找到讓其不得不喝的理由,于是,一杯一杯又一杯。
「來,靜靜,這一杯是祝伯父的身體早日康復,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李靜靜听到這杯是為了她的老爸,于是又舉起酒杯︰「思遠,謝謝你。」
放下酒杯,李靜靜只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在轉,包括她自己。「思遠,我不能喝了,太晚了,我也該回去了。」說話間,李靜靜欲站起身來,但卻腳下一軟,險些跌到地上,幸好姚思遠眼疾手快,急忙一把將她扶住。
「靜靜,你沒事吧。」姚思遠一臉關切地問道。
「思遠,對不起,我有些喝多了,能送我回家嗎?」李靜靜囫圇地說道。
「唉,我也沒少喝呀,這樣開車如果被交警查到就完了。」姚思遠顯得有些為難。
「那叫出租車好了。」李靜靜在姚思遠的攙扶下站起身來。
「唉,靜靜,你看你現在的樣子,這樣回去,你一定會挨罵的,到時候我也免不了被伯父伯母一番責怪,要不,你就先在客房休息一晚吧。」姚思遠建議道。
「可是……」李靜靜還欲說話。
「呵呵,我知道你怕伯母擔心,放心吧,我會打電話幫你說的,就說朋友們玩得高興,所以都不回去了。」姚思遠不等她說完,搶著說道。
李靜靜此刻頭昏目眩,仿佛連說話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只是微微點頭。姚思遠見狀,便攙扶著李靜靜往客房走去。到了房間,來到床前,此時的李靜靜就如同一個溺水的人來到了彼岸,整個人迫不及待地往床上一歪,又順手將一邊的被子拉了過來,壓在身上,倒頭便睡。
姚思遠看著像死狗一樣倒在床上的李靜靜,嘴角扯起一絲邪笑。他拿出電話播出號碼︰「喂,伯母您好,我是思遠。是這樣的,今天朋友們聚會,對,都是圈里的一些朋友,嗯,大家玩得高興,都不想回去了,而靜靜又怕您責怪,所以請我代她和您說一聲。」
電話對面傳來了李靜靜母親的聲音︰「哈哈哈,這樣啊,那好,靜靜跟你在一起我可是一百個放心,你要好好地照顧我家大寶貝,如果她被欺負了,我唯你是問。」李靜靜的母親自然不會擔心發生什麼事,可以說從某種角度來講,她還真的希望李靜靜能與這姚大少發生點什麼事,那她們一家今後便有好日子過了。
李靜靜很少喝這麼多酒,像這種情況只有過兩次,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她與陳峰還有李浩一起吃烤肉的時候,那次還吐了陳峰一身。最後當陳峰抱著李靜靜把她送回家的時候,她已經不醒人世。而陳峰更是被李靜靜的老媽一頓臭罵,這也是為什麼她今天沒有堅持回家的原因了。
睡夢中,她見到了陳峰,二人所在的是她們常去的公園。她依偎在陳峰的懷里,陳峰撫模著她柔順的長發。
「小峰,你會永遠愛我嗎?」李靜靜抬起頭,大眼楮忽閃忽閃的看著陳峰,眼內盡是柔情。
「當然了,我一生只愛你一個人,我會永遠對你好,這是我一生一世的承諾。」陳峰一臉的堅定,語氣中充滿了毋庸置疑。李靜靜望著陳峰,心中暖暖的,又將身子伏在了陳峰的懷里,而陳峰則是將她抱在懷中,緊緊的,似乎生怕一不留神,便會失去。這個夢,很甜,很美,很真實。
沉睡中的李靜靜只覺得有人在翻弄著自己的身體,她睜開朦朧的睡眼,只見姚思遠全身**的在自己身旁,此時正在解自己的。而她自己,也只剩下這個了。
「思遠,不要。」李靜靜伸手欲要阻止,但還是晚了一步,被姚思遠拿在手中,放在鼻端輕輕嗅了嗅,一臉的陶醉。然後他又來到李靜靜身下,作勢欲將她的雙腿分開。
「思遠,不要。」李靜靜此時酒意頓時退了幾分,兩條腿緊緊靠在一起,雙手更是交叉護住了關鍵部位。姚思遠見狀,也不用強,而是來到李靜靜身側,將她抱在懷里。
「靜靜,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說著,他低下頭,吻住李靜靜的唇,另一只手則是在李靜靜的身上不停的摩挲。這已經不是他們二人第一次接吻了,但像現在這樣,全身**的接吻,還是第一次。
「思遠,不要,我們不能這樣的。」李靜靜此時依然還是頭腦昏沉,全身無力。她強忍著那令她全身酥麻的感覺,擋開了姚思遠正在她胸前撫模的大手。
「靜靜,難道你不喜歡我嗎,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就算要我付出生命,我也毫不猶豫。」姚思遠被擋開的大手,又順著李靜靜的嬌軀向下滑去,掠過寸寸肌膚,順著小月復,腰間,翹臀,來到大腿內側的桃源深處。李靜靜一聲低吟,連忙將那做怪的大手推開,並將其死死的抓住。
「思遠,真的不要,不可以。」剛才的夢是那麼真實,陳峰的話語猶在耳邊,而此時她卻和另一個男人**的抱在一起,這讓她心中很是復雜,充滿了矛盾。
而姚思遠,不愧是情場老手,此時他的手被李靜靜死死的抓住,卻不用力掙月兌,而是身子下移,低頭吻向了那雙峰上的一點紅,將其含在口中,緩緩的吮吸。于是李靜靜又雙手用力,將他的大頭推開,可剛一推開,一只大手又按在了她的胸前。
就這樣,李靜靜在姚思遠面前總是捉襟見肘,無法護得周全。不過片刻,已經渾身發燙,酥麻的感覺充斥著全身每一寸肌膚,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姚思遠見狀,起身來到李靜靜下面,再次欲將其雙腿分開,而李靜靜雖然依舊抗拒,不停地將他往外推,但明顯已經不如剛才那麼強列。
「思遠,求你,真的不行……嗚。」李靜靜的話語被打斷,自口中發出一聲低吟。原來是姚思遠已經得手。
「別,別這樣好嗎,思遠,不要。」
姚思遠此時哪里還管李靜靜說些什麼,他仿若沒有听見,依然在那里我行我素。漸漸的,李靜靜的話語被她急促的喘息所取代,只能依稀的听見只言片語‘不……不要……思遠’。自下面傳出的那種快感,蔓延至全身,最後與她內心深處,那因為陳峰而涌起的矛盾與自責交織在一起,使他有種要瘋掉的感覺。一滴晶瑩的淚珠,自眼角滑落,打濕了床單。
姚思遠見狀,換了個姿勢,伏低身子,深情地望著李靜靜,輕聲道︰「靜靜,怎麼了,難道你不愛我嗎?」
李靜靜睜開迷蒙的雙眼,望著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沒有回答,而是緩緩的抬起手臂,環住了姚思遠的脖頸,雙腿也幾乎是同時,纏在了對方的腰間。這一刻,李靜靜做出了選擇,她用行動回答了對方,而她那內心深處原本的一絲矛盾與自責,也終于全部被淹沒。此時的她,沒有了痛苦的掙扎,而是完全沉浸在了快樂的海洋里。
窗外,一輪明月高懸,如水的月華透過窗欞灑落屋內,仿若蒙了一層淡淡的紗。而就在這夜暮中,月光下,有著一對男女正彼此的交纏在一起,不停的呼喚著對方的名字,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宣泄他們此刻的情感。然而,這段情,究竟是緣,還是劫……
這已經並不重要了,因為他們已經做出了選擇,上天賦予了人們選擇的權利,但同時人們也要為自己的選擇承受後果。這,便是因果。自天地初開時便已誕生的不變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