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歐陽白嘴里嘀咕著爬了起來,拍著身上的塵土說到「操他媽的,哪來的坑!」
順著這坑望去向兩邊望去,居然沒有看到頭,猶如戰壕一般。身後的麥田窸窸窣窣的聲音越來越近了。坑的寬度不是很寬,「快!跳過去!」我說到,隨即我向後退了幾步,向前一沖一躍,穩穩地落到了戰壕對面。
「快呀!」我沖他們叫到。沒等我說完,已經有喪尸從麥田里出來了。李子米和張仁謙立馬沖著跳了過來,古月沖到戰壕口突然停住了,她跺了一腳,看來她有些害怕。
「別怕!用力跳!我會接住你的!」我沖古月喊著。喪尸離她越來越近了,我的非常害怕再次停住。
古月一鼓作氣沖到坑邊閉著眼楮縱身一躍,跳得比我想象的遠,我趕緊抱住她,她的沖擊力度太大,把我一下子壓倒在地。「咳咳~」我咳嗽了幾聲,「我說我會接住你吧。」
此時,張仁謙他們也把在坑里的歐陽白拉了上來。喪尸就是喪尸,他們只顧著沖向我們,卻完全不管腳下的坑洞,一個個全部落進了坑里。
我們向另一邊望去,遠遠地我們看到,有田地有圍欄還有一棟黑影立在了不遠處的開闊地上。
「走吧,肯定有人在。這戰壕肯定是有人挖的。」歐陽白說到。向內走了沒多久,我們又看到了一條戰壕,看來這主人還真是很小心,一條戰壕不夠再加一條保險。正當我們跳過第二道戰壕時,我看見,那一棟黑影里亮起了一點微弱的燈光。
「里面真有人!」我們更加加快了腳步,太好了,今晚也算有著落了。當我們接近了那棟黑影時,才看清楚了,原來是一棟兩層樓的鄉村小洋房。樓房外圍著一圈木質的柵欄。此時房門外已經站著兩個人,一人拿著鐵耙,一人拿著一桿獵槍驚恐地看著我們。走近了我們才看清楚了,一個老頭和一個約三十歲來歲的男人。
老頭兒拿著獵槍對著我們,「你們是什麼人!」
歐陽白舉起雙手,「哦看~我是警察,我們是被喪尸逼到這里來的,他們都是我們的同伴,老人家,我們沒有惡意。」
老人警惕地看著我們這群男男女女,「你們把喪尸引來了?」
「不是很多,已經落在坑里了。」老人向我們身後看了看,確定沒有喪尸了,這才放下了槍。
「爸,讓他們進來吧,沒事的。」老人再次掃視了我們一遍,沒有說話,打開了柵欄的門。中年男子把我們引了進去。屋內一個女人抱著五六歲大的孩子,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們。
「這是我太太馬慧,我叫石冰。」男人介紹到,此時老人也進了屋,「他是我父親石海。」
我們紛紛做了自我介紹。石海似乎對我們這一行人的到來頗有戒心。而石冰卻很熱情地招待我們。
「只有兩間空房,你們兩對各一間,這位警察先生不介意的話只能睡沙發了。別站在門口啊,進來吧。」正當我們準備往里屋走時,石海突然擋在了我們面前,他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我腰間的武士刀。
我們懂了他的意思,眼下寄人籬下,不得不按照主人的規矩來。我們紛紛把自己身上的武器卸下。兩把武士刀一把西瓜刀兩把長矛,就連別別歐陽白腰後的手槍也被石海尖銳的眼神發現收走了。
「不好意思,我父親以前當過兵,比較謹慎,喪尸爆發後,我家從沒有人來過。」
「沒事,你父親的謹慎是對的。」
「這邊有間廁所,里面可以洗澡,不過是冷水,這天也無所謂吧,我們屋後有水井,不夠你們可以自己去打水,早點休息啊!」
我讓他們先洗了,自己一個人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這似乎就像一個田野中的小島。有水有田,在這躲著可能好幾個月也不會有人發現,加上那圍繞著屋子挖的那一大圈戰壕,真是絕對安全。
好久沒有洗澡了,歐陽白洗澡時不自覺的輕聲哼起了歌「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
輪到我洗的時候已經快12點了,照著鏡子里的自己,頭發和胡子早已很長,是啊,快一個半月了。洗完澡掛完胡子進入房間,發現古月還沒有睡,她只穿了內褲和內衣躺在床上背對著我,我擦了擦頭發,躺在了她的旁邊。美人在旁,她身上散發著誘人的香味讓我不禁有了反應,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她。
古月也回過頭來抱住了我,突然古月抬起頭,嘴唇踫上了我的嘴唇,被壓抑了太久的崩瀉出來,兩張嘴激烈地親吻著。我右手臂繞到她的背後解開了她的內衣……
5月14日
清晨伴隨著外面的雞叫,一道陽光射入了房間,我想在這是我看過最美的晨光,看著躺在我胸口的古月,我幾乎忘記了喪尸,忘記了一切煩惱的事,盡情回憶著昨晚的瘋狂,直到石冰來敲我們的門,我們才不舍地起來。
來到大廳,石海一家早已坐在桌前吃起了早餐。火腿煎蛋!這對于吃了快一個月的罐頭與方便食品的我們來說,簡直就是美味的恩賜。
「謝謝你們的款待。」我客氣的向石海說到。
石海笑了笑,「你們呀,甭怪我這老頭,昨天的情況那麼緊張,我也是為了我的一家子。你們在我這也不需要那些東西,等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會還給你們。」
吃完飯石海領著我們轉了一圈,他家還真是大。房子後面有水井,幾棵桃樹,前面有雞棚鴨棚,一小塊青菜田。出了柵欄便是一大片的蔬菜田。再往外看便是戰壕外面的一望無際的麥田。
「我們家守著這些田地很多年了。」石海咳了咳接著說到,「直到喪尸爆發,我們一家子也舍不得離開,我才不得不把這一圈挖了這麼個戰壕,這個只挖了一半還有一半還沒挖好。」石海向遠處指了指。
「外面還有一圈我想你們也知道了,現在水、電都斷了,但在我這,吃喝都能自給自足。」
石海從旁邊的田旁拿出一把鐵耙和一塊長木板,把木板往戰壕上一架,居然成了一個小橋。「走,跟我去看看你們引來的喪尸。」
我們過了橋,走了沒多久便來到了最外面的戰壕旁,在我們來的那個地方,戰壕里好幾只喪尸正站在里面晃悠。
石海拿起鐵耙,照準一個喪尸的頭就一耙打了下去,喪尸腦漿四溢倒下了,其他的喪尸聞聲立刻向這邊涌了過來,不過他們都沒辦法上來,向上不停的舞著雙手。石海就如耙地一般一下一下地揮舞著鐵耙,不一會喪尸門便全歸了西。
「我呀,幾乎每天都會繞著這戰壕走一圈看看,還好我們這比較偏,偶爾才會有幾只不走運的掉了進來便被我解決了。」
我心里不禁感嘆,這當過兵的老頭不簡單。
午飯時,石海特意宰了一只雞招待我們,我笑著說簡直就如過節一般。
下午我們在房子外面坐著吹著風,好久沒有這麼悠閑了,輕松的氣氛讓我們似乎忘了喪尸的事情。
「歐陽!我們不走了嗎?」我突然這麼問到。
「走屁啊,這里有吃有喝,又安全,我們不就是想找個安全的地方嗎?」
「就是不知道石海他們會不會讓我們留下。」張仁謙撓著頭說到。
「你們呀就放心在這住下!」突然石冰和馬慧突然從房里走出來對我們說到,給我們遞上他們自己種的番茄接著說到,「我們這只要不遇上自然災害,光靠這些田地,夠咱們過上個一年半載不成問題,咱家也好久沒那麼熱鬧了。」
「我爸呀,你別看他一副凶樣,其實待人熱情著呢。」馬慧笑著說。
真是沒有心機的一家人啊,我感嘆我們的幸運,居然能遇上這麼一家人。
古月突然靠近我的耳邊說到,「我想和你在這一直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