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學院里的鈴聲不合時宜的想起,清禾臉一紅,瞥屈的說「糟了糟了,我要遲到了,你們自己去新生報到處吧,我就不和你們一起了。」
清禾話音剛落,不等幾人說話的機會,便匆匆忙忙的跑向了教學樓。
剛開學就遲到,這不是個好兆頭啊。她可不想剛開學就被她們敬愛的班主任罰跑步。
初雪有些疑惑的看著清禾漸漸縮小的背影,撇了撇嘴「清禾為什麼跑這麼快啊。」
「因為她要遲到了啊。」鹿 溫柔的笑著,耐心的為初雪講解。
初雪轉了轉眼珠子。
「那遲到了會怎麼樣?」
「應該是罰站吧。」鹿 想了想說。他讀書的時候是罰站,只是不同的學校有不同的規矩,所以他也不敢亂下定義。
「不過當下是不是應該做點更有意義的事呢。」伯賢無奈的打斷了初雪和鹿 。這兩人還想聊到什麼時候。
「啊,對誒,清禾說要去報道。」初雪敲了敲腦袋,這才想起來。
伯賢無奈的干笑幾聲,聳了聳肩。「走吧。」
此刻是上課時間,蒂諾卡皇家學院還算是安靜了。
初雪,鹿 ,伯賢3人走在幽靜飄著花香的校園下路上,還蠻有情調。
「自從進公司起,就沒有上學了,果然是熟悉的感覺啊。」鹿 一臉笑意,一副享受的表情。
初雪也笑了笑,她越來越喜歡地球了。
「初雪,你會一直待著這里嗎。」走了不知多久,鹿 突然說道。
既然初雪是外星人,那應該有離開的一天吧。
他無法想像,如果那一天到來,他回是怎麼樣的。
「嗯……也許吧。」初雪不敢做肯定,畢竟她也不知道。
伯賢默默的看了眼初雪,不再說話。
氣氛突然寂靜的可怕。
「初,初雪……」突然,身後傳來一陣顫抖的聲音,隨後是書本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這個聲音……
伯賢皺了皺眉。
初雪回過頭,不禁怔住了。
岑星兒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地上全是凌亂的書本,很顯然是她掉的。
「岑星兒,你怎麼在這里。」伯賢最先反映過來,走上前一步,將初雪擋在身後。
經過上一次,伯賢對岑星兒的警惕已經十分充足了。
「你……你沒死?」岑星兒沒有回答伯賢的問題,而是伸出手指顫抖的指著初雪。
為什麼?
為什麼她沒有死。
她為了殺她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讓所有人都厭惡了她,為什麼她還是沒有死?
「你什麼意思?你就這麼希望初雪死嗎?」鹿 皺眉,厭惡的看著岑星兒。
「不行,她必須死。」岑星兒失控的大叫到,隨即沖到初雪面前,雙手就要掐住初雪的脖子。
伯賢和鹿 見狀連忙上前制止,畢竟岑星兒是女生,最後終究是抵不過伯賢和鹿 ,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你們在干什麼。」一個冷冷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岑星兒突然找到救星似的望過去。
一個校服穿戴整齊的男生站在他們面前。
「會澤……」岑星兒站起身跑到那個男生身旁,臉上的妝被淚水哭花了。
初雪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那個被喚為會澤的男生見岑星兒滿臉淚痕,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抬頭看向初雪等人。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只擦覺冰冷的氣息直逼人。
「你應該問她。」伯賢對眼前這個人沒什麼好感,直覺告訴他,他很危險。
那個男生聞言,低頭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人,似乎是在詢問著什麼。
岑星兒對上男生的眼楮,可憐的搖了搖頭。
男生沒有遲疑,攬住岑星兒的肩膀,沖幾人說。
「我不管你們到底做了什麼,今後若是再讓我發現你們欺負星兒,我可不會就這麼罷休。」冷冽的眸子掃過幾人,在初雪身上停留了幾秒,隨後一閃而過。
攬著岑星兒離開之際,男生說。
「我叫歐陽會澤,是蒂諾卡皇家學院的學生會會長,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新生。」頓了頓,他轉頭,像是在看著3人,其實是對著初雪。
「做為新生的你們,最好不要太放肆了。」
伯賢和鹿 皺眉,他們感覺到這個歐陽會澤明顯的針對初雪。
「等一下。」初雪突然叫住了就要離開的兩人。
歐陽會澤回頭看了眼初雪,寒氣逼人。
「我想……我可以和岑星兒單獨聊聊嗎。」她想知道為什麼岑星兒會這麼想殺她,一定是有苦衷吧。
「初雪,你……」伯賢擔心的看著初雪,岑星兒的目的都這麼明顯了,她為什麼就不能防備一下?
「不行。」歐陽會澤不給幾人說話的機會,攬著岑星兒離開。
初雪愣愣的看著遠去的背影,隨後才好像沒事似的笑了笑。
「沒事了,我們去找報到處吧。」——
成員們馬上出來了,,,孩子們別著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