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游泳館出來,方澍野刻意提出吃飯——
林田卓愉快的答應了,而方澍野還故意叫了酒水。
酒液入喉,方澍野到後面才發現林田卓有些不對勁,他看到了她眼中盛放的野笑和狡黠。他佯裝醉了,也覺得她的行止中有諸多挑逗和暗示。
當她大膽地模了他的臉頰,嬌聲說借故去洗手間時,方澍野做了一次大膽的試驗,他趁了酒興,尾隨她而去。
會所洗手間外的長廊中,光線有些暗,偶爾有沉醉的客人,搖搖晃晃的走出!
方澍野臨牆站著,心中的驚訝和不安久久不退。
听見洗手間門響他將眼楮微眯了起來,瞥見林田卓步出的身影,醉態醺醺地將她攬入了懷中。
他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若非沒有定力的男人,會被她的香味勾去的,而他搖搖晃晃的松開手的時候,林田卓愈發往他懷中靠了過來,甚至捧了他的臉,傾吻相送。
逢場作戲,他不想露陷,于是他佯裝醉酒失態,而他不是一個沒有閱歷的男人,林田卓的吻技不俗,她甚至想將她的香舌送入了他的嘴里,只是他一個趔趄,假裝跌了下去。
「澍野」
她扶起他,卻沒有送他回家的打算,而是在私人包廂里,沖他笑地嫵媚,方澍野有些發冷,他倒在了沙發上,閉著眼楮,默然不語,林田卓卻靠了過來,依偎著他,告訴他她很愛他。
他佯裝困乏,一直忍耐著她越矩的行為,在他「熟睡」的時候,林田卓吻了他的額頭和嘴唇,盡管她身體柔軟,曲線不凡,可方澍野卻想著一些事,那些年她就是這樣的,還是因為成長,才變成這樣的?
方澍野是在夜晚的時候,才被林田卓送回家的。
他沒讓她送到門口,在林田卓跳上一輛出租車後,方澍野愣愣地在夜色中站了很久,然後他看到了住處的燈光。
他迫不及待地跑回了家,家里很干淨,有一個女人正在廚房內忙碌,他突然覺得這樣的情景很溫馨,如果他們不是在慪氣的話,他會抱起她,好好吻她個夠!
他隱去了笑容,做妻子的話,葉星橙很適合。
很快他又丟掉了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她有過婚姻,只是她更喜歡自由,甚至她不要和他的婚姻,而是想要那個有些歲數的鄭部長當丈夫!
一想這事,他便怒火難消,也立即恢復了常態。
烘焙而出的糕點帶著新鮮的蛋女乃味,方澍野有些訝異于她的手藝,淡淡地問︰「我不知道你還會做這些?」
葉星橙驚了一下,才發現方澍野站在門口,她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低頭在那烘焙盤中放置著大大小小的模子。
「你還會做什麼?」方澍野走過去,在附近的餐桌旁坐下,沒話的時候他也只能找些不傷自尊的話題了。
「什麼都會一點點。」葉星橙隨口回答,冷冷地一瞥,一個總裁帶著女秘書白天去玩,真是夠嗆!
她心中有著怒意,可是當方澍野擺著認真的神情和她說家事的時候,會讓她想起以前的一些影子,方家的餐桌,很多很多的場景,讓她又無法集中怒火來發泄一通。
「怎麼沒听你說過。」方澍野奇怪于他的無知,他一直以為自己了解她很多的。
葉星橙看了他一眼,唇角揚起了淡淡的諷刺︰「又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我們葉家是小門小戶,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那就繼續當家吧?」
方澍野挑眉間,撿了她話里的空子,看到葉星橙凶巴巴地關上了烤箱門,而當他抬手取了一塊她做好的蛋糕時,她卻狠狠拍了他的手,「這樣不衛生!」
他是沒洗手了,可他分明知道她的潔癖是心理上的,這種夫妻間的行止,真好。
他很暖很受用,卻冷了臉,那些風暴並沒有過去,「有什麼了不起,不吃就不吃,百合餅的味道估計比這好。」
他去換衣服,而後來他聞到了食物烤糊的味道,他怕家里著火,出了不幸,卻看葉星橙將烤焦的蛋糕扔在垃圾桶里,一直沒有說話,可臉色卻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