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逛了不少景點,葉星橙很後悔和陸玥馨一道出行。
陸玥馨玩了個不亦樂乎,早把幫她的事拋在了腦後。
當陸玥馨提議要去游樂園玩的時候,葉星橙發火了,「讓劉彼得陪你,我可不是跟你來玩的,陸玥馨。」
「彼得他不方便,我尋思我爸不逮我回去,是因為我還沒丟他陸余順的臉,還有他暗中幫我了,我全知道。」
「我和你爸不熟,我是有正事來的,誰要听你家的陳糠爛谷子的閑事啊?」
「不就是照張相嗎,至于這麼上心?」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一露臉,澍野就瞧出來了,他那脾氣,不趕人才怪呢!」
「哼,這回你擔心了,你們老葉家把澍野往外趕時,那囂張模樣,把彼得氣地夠嗆。」
「趕他都是輕的,我恐怕生不了孩子了呢!」
「醫生也沒說你不能生啊?」
「澍野會嫌棄我吧?」
「他要嫌棄你,早在你那些緋聞時就該嫌棄你,他啊,彼得說他這忍耐力太強了,若換彼得,非甩你幾里地去?」
「那江笙是什麼來頭?」
「那個平面模特?」
「嗯,報紙上寫花邊了呢!」
「你信了?」
「澍野和江笙看電影了呢!」
「彼得說這男人應酬有時出去不方便,有些場合總要有女伴的,江笙是祖母那邊很遠的一親戚,算來也算澍野的表妹了。」
「哪那麼多表妹,祖母提過的親戚,我大都見過的,怎麼沒听過這江笙呢?」葉星橙的眼楮陡然放大了。
「你當初要對澍野不那麼三天熱了七天冷了,也不必這般大驚小怪,嫉妒滿臉的?」
「那是因為,因為林田卓」葉星橙沒有說那恐嚇信的事,因為那人好像消失了,禎莫那邊也沒查出什麼,而林田卓那個女人,她已經留意了,而害範禎莫受傷的人,該是歹徒之類的,林田卓再心眼多,大概不會招惹這些匪類,她的心氣高著呢,從22歲入職的時候,她就一直瞧著。
「你和範禎莫也不該啊?」
「我們沒什麼,我不愛禎莫的,我向澍野都坦白了,範禎莫的脾氣就是那樣,神出鬼沒,我趕也趕不走的。」
「那三年的事,就是你的錯,這事不能怪澍野多心。」
「什麼?」
「坦白有這麼坦白的嗎?你不愛我,我就跟他,你好荒唐啊,應該是你不愛我,我再也不可能愛別人了,男人也喜歡听好听話的,談戀愛還用人教啊?」
「我還沒說好听話啊,我冒著姑姑的反對,等于向他求婚了呢?」
「要不是這樣,我還不幫你呢,看你偉大一回,拋棄所有,為澍野回來,我就原諒你了。」
「我可不原諒你,我們不是朋友。」
「我一定要讓你認我這個朋友。」
「我脾氣臭,你不是不知道?」
「我脾氣也不好的,是彼得讓我月兌胎換骨,若論以前,我肯定糾結我的那群朋友,給你點顏色瞧瞧,可是現在我懂得珍惜,既然澍野喜歡你,我也就把你當自己人。」
「少臉上貼金,我用不著你這麼珍惜。」
「又來了,我好像知道你該做什麼了?」
打量動物園里的熊貓館,陸玥馨明眸閃動。
「什麼?」
「你看到那個穿布偶服的人了嗎?」
「我穿成那樣?」
「只露眼楮,又看不到臉,天氣也不錯,熊貓又不是彩色的,黑白分明才可愛嘛!」
葉星橙擺了許多pose,還用手做出了一個醒目的桃心,于是那些照片很快出現在方澍野眼前。
「怎麼會這樣?」
「卡哇伊,我的女兒看了也說要去拍呢!」
「是很好,可是看不到臉,是她嗎?」
「當然是,我見過她本人。」將那個超有愛的照片遞過,苳霓暗自發笑。
「人很漂亮嗎?」
「不,很普通,那孩子不愛說話的,很內向,很怕生。」
難怪,上回她跑掉了,「可是在群里,似乎很活躍,一點也不像內向的女孩子。」
「現在的孩子,您是知道的,那顆心只給最親近的人瞧,我和孩子也有代溝呢!」
示意苳霓出去,方澍野打量手中的照片,這雙眼楮,不該是很普通才是,22歲,方澍野想著將這張照片和他私藏的一張戴帽子女孩兒的照片對照了下。
這一對照,他又恍惚了。
神似的感覺,眼楮,他鐘愛著那雙清澈靈動的眼楮。
你在哪里呢?
星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