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久,茹瀾再次出現在陳鋒的面前。
此時的茹瀾,已經換好了衣服。有些職業性的襯衫和短裙,讓她看起來更加精神。胸前那傲然的隆起,將她的襯衫撐得滿滿的,時不時地讓陳鋒的目光忍不住瞟過去。
看著茹瀾的裝扮,陳鋒猛然想到了一個詞語——制服誘惑。
身穿職業裝的茹瀾散發出那無限的吸引力,是任何男人都無法阻擋的。
「看什麼看,**。」見到陳鋒那不懷好意的目光,茹瀾的臉上不由地紅了紅。
「嘿嘿,你太漂亮了,忍不住,忍不住。」陳鋒實話實說,沒有半點虛假。
這些年來,對她這樣說的人不計其數,茹瀾早就听得麻木了。但是,此刻听到陳鋒這麼說,茹瀾卻發現,自己的心里竟然有一些小得意。
「陳先生,咱們還是談談正事吧。」茹瀾看到陳鋒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忙轉移話題。
「哦,談正事,談正事。」陳鋒心神猛地一清。
「難道是我的道心退步了,還是妖媚之體的誘惑力太過強大,竟然不知不覺又被吸引了。」看著茹瀾,陳鋒心中忍不住想到。
……
天成珠寶,有自己的珠寶鑒定機構。此時,陳鋒的一整袋金飾,就被送進了這個機構。
「陳先生,鑒定出來估計也要好一會,不如,再去我的辦公室里坐坐吧。」茹瀾站在鑒定中心門口,對著陳鋒笑道。
「好!」陳鋒滿口答應︰「順便,我就替你解了你身上的困擾吧。」
茹瀾听到陳鋒的話語,心中頓時一喜。這麼多年來,自己不正是一直期盼著能夠走出這種困擾麼?
「那就多謝陳先生了。」茹瀾顯得很激動,連語氣都有些顫抖起來。
再次回到茹瀾的辦公室,陳鋒發現原本有些凌亂的辦公室已經被收拾得非常整潔,就連被陳鋒一腳踢破的大門都已經修好,幾個天成內部的維修工正在做著最後的修飾,處理著修理過後的痕跡。
見到茹瀾回來,這些人都恭敬地叫了一聲,然後便輕輕地退開了。
「陳先生,你要怎麼做,我該怎麼配合你?」茹瀾有些忐忑地說,此時的她,心中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
「呵呵,你不需要做什麼,具體情況,等會你就會知道了。」陳鋒神秘地一笑,笑意之中,有一絲玩味的感覺。
「好的,那我們開始吧!」茹瀾有些急切,催促道。
陳鋒應了一聲,卻沒有立即動手,反而是轉身來到門邊,將剛剛修好的大門一把關上。
「 擦——」
關上大門後,陳鋒還不忘將門鎖上。
「好了,我們開始吧。」陳鋒轉頭,望著茹瀾,邪魅地一笑。
看到陳鋒的邪邪的笑容,茹瀾心中突然感到了一絲不妙,忍不住後退一步,警惕地說道︰「你……你干嘛?」
陳鋒認真地看著茹瀾的絕世姿容,輕輕地說道︰「快,月兌衣服吧。」
「月兌,月兌衣服?」茹瀾有些疑惑地看著陳鋒,臉上有了警戒的味道。
「對啊,不月兌衣服,我怎麼幫你治療呢?」陳鋒說得理所當然。
「能不能不月兌啊。」茹瀾看著陳鋒,弱弱地說。
陳鋒搖了搖頭,滿是認真。
「那……」見到陳鋒的表態,茹瀾心里充滿了掙扎。
月兌,還是不月兌,這是個問題。陳鋒能夠治好她的妖媚之體倒也罷了,萬一陳鋒和陳若誠一般,貪戀她的美色,那月兌了衣服豈不是將自己陷入了險地?何況,女孩子的衣服哪能在一個男人面前說月兌就月兌?
陳鋒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等待她的決定。若是她執意不肯,陳鋒也不會去勉強。
自己的路,是自己選擇的。
終于,茹瀾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狠狠地一咬牙,堅定地望著陳鋒說︰「陳先生,我相信你。」
說完,她慢慢地去解領子上的第一顆襯衫紐扣。
茹瀾的動作很慢,似乎每一個動作都要經過深思熟慮一般。
不過,陳鋒卻沒有催促,一個女人能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
終于,這一顆紐扣被無聲地解開,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女敕肉。隱約間,那兩個渾圓也從落下的領口間忍不住探出小半個頭來窺望外面的世界。
陳鋒的眼神頓時有些熾熱了,不過,此刻他卻沒有一絲邪念,在他的心里,正在為這個勇敢的女孩喝彩。
第二顆,第三顆,第四顆……
在茹瀾眼中,此刻的時間過得是如此漫長,隨著所有扣子的解開,茹瀾的前面早已是毫不設防。
輕輕地遮擋住胸前的重要部位,茹瀾的臉已經紅得能夠滴出水來,這份嫣紅還不斷想著脖子,空口蔓延,讓她更加充滿了誘惑。
陳鋒的眼神終于變得不淡然了,茹瀾的妖媚之體無聲無息地爆發出來,如同一個成熟的隻果,讓他忍不住就想上前咬上一口。
此刻,他終于明白,為什麼當初修真界出現的妖媚之體,能夠引起無數強者的爭奪。光是這份無邊的魅力,就足以讓那些強者瘋狂了。
滿臉通紅地看著陳鋒,見到陳鋒那熾熱的目光,茹瀾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麼滋味。現在的情況和剛才不一樣。剛才是被人強行撕破衣服才暴露身體,是不得已的事情。但是現在,卻是自己月兌的衣服。想到這里,茹瀾心中的羞澀無以復加。
「罷了,反正剛才早就被他看光了,再讓他看一看又有什麼關系?」茹瀾心中猛地躥起一個聲音。
思緒間,她的雙手突然往外一月兌,襯衫就被她月兌了下來。
那絕美的身姿再次出現在陳鋒的眼前,讓陳鋒頓時凌亂了。
「好美……」陳鋒喃喃自語道。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茹瀾只穿內衣的上半身,但是陳鋒依然被那美好的景色吸引住了。
「羞死人了。」茹瀾嬌羞地低著頭,不敢正視陳鋒。
不過,她的手卻是不停,緩緩地抬起來,反手伸到背後,一陣模索,就要揭開身上最後一點束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