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柔軟的大床,黑色的床單,黑色的枕頭,黑暗的空氣。
第一眼觸及的都是黑色,白衣少女芊笙茫然地掃視著這個黑色的陌生環境,四周的一切都與自己曾見過的是那樣不同,就連身下那張黑色柔軟的床都大得超出自己的想象,看起來睡五六個人都不成問題。
安靜的室內,有流水的「嘩嘩」聲不斷響起。
難道這里有瀑布?這是芊笙第一想法,下一刻她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流水聲停止幾秒後,有門被推開的聲音,一陣厚重的腳步聲在靜寂的房間里向床邊逼近,腳步每落下一次就像踏在她心里一次,讓她窒息。
黑暗里,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床邊,俱有夜視能力的芊笙一眼就看到全身不著寸縷,僅在腰上圍著一條短短白布的男人。
他好帥啊∼堅毅冷酷的古銅色大臉上,凌亂的劉海隨意的散落著,未擦淨的水滴順著漆黑的發尖滑落到胸口處古銅色的肌膚上,最後沿著肌理分明,強健有力的男性身軀一直滑落到白色的圍布深處。
芊笙努力地咽下快要從嘴角流出來的口水,眼楮一時無法自那人身上挪開,總覺他的身體要比自己在山谷里偷看到到的正在洗澡的師父要好看上許多。
「貓……」Cospaly?
夜琉墨眉尖微蹙,俯視著蜷縮在黑色大床中央,那團類似某種毛絨小動物的少女,一身白色的紗衣,黑發散落如瀑,眼神迷離。
「該死…」他低咒一聲。
蘇遙那家伙在想些什麼,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干要給自己換換口味?
看這女孩嬌小瘦弱的樣子,該不會還不滿十八歲吧!難道要讓自己對幼女下手?
「算了!」
今日是十五月圓之夜,馬上鮮血就要沸騰,再找新的女人已經來不及了,況且蘇遙那家伙不是沒分寸的人,就算是算計自己也不會找個幼女過來,想到這里,他索性一閉眼,大手準確地扣住少女雪白的下巴,微涼的唇瓣狠狠地吻上她的,凶猛的舌強勢地侵入少女的柔軟的口腔中,不停得翻轉搗弄起來。
芊笙還沒從夜琉墨的美貌中蘇醒,又被狠狠地卷入一場觸覺盛宴中,從沒有過這種經歷的她只覺大腦一片空白。
「阿笙,你要記住,男人可以欣賞,可以調*戲,但是絕對不能被佔便宜……」
師父慵懶的語調突兀地在腦海中響起。
不行!芊笙一下子清醒過來,猛地推開身前糾纏著自己的男人,兩人唇舌相交的地方,一道銀白色的水線拉扯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夜琉墨看著那條掛在少女嘴角的銀線,听著她微微地嬌喘,眼神一暗,深邃黑沉的眸子深處欲*望的火苗愈燃愈烈。理智有些無法控制行動,他一手伸出抓住少女兩條縴細的手腕,將它們壓在少女頭頂上,欣長高大的身子準確地壓制住少女不斷掙扎的嬌小身軀,另一只大手強勢地從少女雪白的紗衣下探入到胸口的高聳處,一把握住一只小巧白女敕的綿乳大力揉弄起來。
「放開我,好痛……」
細女敕的綿乳從不曾被人如此對待過,男人干澀粗糲的手指摩擦得芊笙生疼,果然師父的話都是對的,被男人佔便宜原來是如此疼痛的事情嗎?
「不要!」芊笙蹙眉咬唇,身子拼命扭動,殊不知這樣反而更深更重地挑起了身上那個男人的欲*望。
夜琉墨只覺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讓自己深深埋進眼前這個少女體內,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對于床事,他一向不怎麼熱衷,每次也都是為了應付十五月圓熱血沸騰的痛苦才會讓蘇遙找女人過來。而提供女人的紅閣向來都以出產豐腴的美女出名,那些身材火爆的豐腴女郎躺在自己身下對自己百般挑*逗的時候,自己都從沒有產生過如此濃烈的欲*望。
或許真的應該時常換換口味?
手下小巧的白兔讓自己愛不釋手,他索性一把撕裂少女的白紗,頓時少女雪白無暇的身體整個呈現在夜琉墨面前。
好美!夜琉墨一怔,不盈一握的縴細腰肢,精致無一絲瑕疵的雪膚,胸口處頂端粉紅的細女敕小白兔,天啊!他只覺自己整個人快要爆炸了。眼神漸漸狂亂起來,一向自詡理智過人的夜家少主徹底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