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華服的少年,面朝下摔下了旁邊的牆頭,牆頭上甚至還有兩個小子一臉尷尬的看著眾人,只嘻嘻笑著跳下了牆頭,隱約可听見牆那邊,兩人跑遠的聲音,看著這個樣子,就是沒干好事。
「哎呦,我的老腰啊」摔在地上趴著的少年一手被過身後扶著自己的腰,一邊用手支撐著爬了起來,只是當抬頭看見圍著自己的娘子軍時,身子頓時一僵,連臉上的表情都僵住了,尷尬到,
「嘻嘻,寧清,我這不就是好奇嘛,大家都說福湘郡主過來了,盛林耳聞已久,便想見見,哪知道那些個狗奴才偏不讓我進門,我只得讓人助我翻過牆頭,哪里想到你在這里!」
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忒有些個厚臉皮了,不過這人夏至卻不認識,田家姐妹更是第一次到寧府,更是不可能認識了,依著寧清剛才的客氣,應該是認識的,而且怕事很熟悉。
「催盛林,你爬我家的牆頭你還有理了是不是,我寧清長這麼大了還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人,這內院是你該來的地方嗎,還說奴才的不是,他們那叫盡責知不知道。要是到像你這樣想去那去那,那這個世界上不是亂套了。
明明知道我家今兒個在宴客,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就你這樣子,還想見福湘郡主,郡主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我看你是腦子有問題!」
寧清簡直火帽三丈,要說天下誰的臉皮最厚,崔盛林要人第二。沒人敢認第一。寧清覺著崔盛林簡直是自己的克星。一見著他,自己就像是炮仗一樣,要著了起來。
寧清能夠越想越氣,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崔盛林身邊,揪著他的耳朵到,
「走,跟我去見崔姨,讓她見見她的好兒子。看她打斷不打斷你的腿,今天要不是田家阿姐阿妹在這里,不計較與你,你還不闖下大禍啊,不教訓教訓你,你今後指不定還要干出這樣的蠢事!」
「哎呦呦,我的小姑女乃女乃,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可千萬別告訴我娘。她真的會打斷我的腿的!」崔盛林斜著臉,被寧清揪著耳朵。一邊疼的直喊哎呦,一邊卻是讓向寧清求饒。
「就是要讓崔姨教訓教訓你,你才能長記性!」寧清卻是不理他,扯著崔盛林的耳朵直往前走。
「各位好姐姐,好妹妹,快幫我勸著這位瘋丫頭,崔勝林這里感激不盡!」
見寧清壓根不理自己,崔盛林一邊吱牙咧嘴做怪表情,一邊卻向田家姐妹求饒,那模樣看起來滑稽的很,眾人頓時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起來,崔盛林見自己逗笑,有相求到,
「好姐姐,好妹妹,既然盛林能博眾位一笑,便煩勞各位幫幫盛林吧,盛林定當結草餃環以報!」崔盛林,扭著臉,看向身後的田家眾姐妹拱手。
「哼,你別白費力氣了,求田家阿姐阿妹也沒有用,我定要將你交個崔姨,讓她知道你干的好事!」說著寧清手上又加了兩重力道,直疼的催盛林扭曲了表情。
「呲——,清姐姐,我看你還是放了他吧,你在扯下去,我看著人的耳朵也甭想要了。這個人怪有趣的,再說了爬牆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田家村的小子沒爬過牆頭,不算是爺們!
雖然今天這樣的場合,他做的確實不對,但是我們也沒什麼損失,倒也不必真的追究他什麼!」田春芬的性格最是爽利,崔盛林有些個對他的胃口,便第一個站出來替他說話。
「對對,清丫頭,這位姐姐說的對,沒什麼損失,你就放了我把,我阿娘那母老虎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準的剝了我的皮!」
「誰是你姐姐!」田春芬卻是不樂意了,這小子明顯看著比自己大,卻偏偏喊自己姐姐,「看來,清姐姐說的一點都不錯,你就是欠教訓!」
「哼!看你這張臭嘴,連春芬妹妹都不幫你了,我看今年你能逃到哪里去!」
「哎,別啊,好不是姐姐,是好妹妹,你趕緊救救我吧,這丫頭可是說到做到的!」
崔盛林苦了臉,好不容易求了半天,有個人替自己說情了,居然因為一個稱呼竟然就黃了。
只是不論她怎麼再求,田家姐妹都並沒有出生,田春芬也扭了頭看旁出,並不理會。眼見著自己要被帶出院子了,崔盛林以為絕望的時候,卻突然听到天籟的聲音,
「清姐姐算了吧,如今這人闖進來,只有我們幾個還擺了,如果帶到前面,怕事不好,你還是趕緊放了這位公子吧,等過了今天的宴會,你再找機會帶著他去找崔夫人吧!」
夏至能夠听的出來,寧清確實生氣的想將崔盛林翻牆而過,但是夏至也能夠听得出來,寧清很維護崔盛林,如果不然也不會一上來就揪著他的耳朵不放,還說了前面一番話,讓她們想追究,也不好意思開口。
夏至有些個感慨,不虧是官女,即使是寧清這樣爽利的丫頭,為了自己在乎的人,有些手段卻也會用上的。
听了夏至的話,寧清到時站住了腳,似乎也察覺出自己這樣扯著崔盛林的耳朵到前面去,是有些個莽撞和不妥的,卻也不甘心如此輕功的放了催盛林,知道又使了兩份重的力道,對著他的耳朵說道,
「今天算你運氣,如果不是家里在宴客,我定時要拉你去崔姨面前,讓她教訓教訓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蠢事!不過我今天這麼簡單的放了你,你可給我記住了,以後要是再敢翻我家的牆頭,我讓崔姨打斷你的狗腿!」說著松開了崔盛林耳朵上的手,又到,「快滾吧,本姑娘看著你就煩!」
「好,好,這就走,這就走,不過清丫頭,臨走前你得告訴我,這里面誰是福湘郡主啊?」翻了牆,摔了交,揪了耳朵,這趟來的目的卻沒有達到,這不是虧到了,他可是不干的。
這話不說還有,說過之後,頓時寧清撲了上去,又想揪他耳朵,可惜被崔盛林一個機靈,躲了過去,
「嘿,你小子居然敢躲,你給我等著,看我不抓到你!」
「不躲是傻子,剛剛被你揪住了耳朵,是我一不小心,現在牛想揪,可沒有那麼容易了!」兩個人你躲我追的,在夏至她們身邊繞了繞去的,頓時弄的眾人頭暈,夏至知道再次開口,
「好了清姐姐,別再追了,快過來坐坐,看你累的!」寧清氣喘吁吁的,站在哪里,兩眼卻是瞪著崔盛林。見夏至喊她,寧清便乖乖的坐到了她的身邊,
「這位為公子,你也歇歇吧,想必累的也不清,你要見的福湘郡主便是本人,不知道你可否滿意你看到的!」崔盛林听了這話,疾走兩步到了夏至面前俯身盯著她,竟是像看入迷了似的,卻不想催盛林突然來了一句,,
「還不如剛才的妹妹呢,不過可能是真的福湘郡主,也只有郡主才能勸得住寧家的瘋丫頭!」
崔盛林這句話雖然是自言自語的低語,卻是被大家听了個正著,夏至只覺的滿頭黑線,寧清覺著他無藥可救了,到時田春芬被他這句話羞紅了臉,這不是變相的在夸她嗎。
「你給我滾,夏至妹妹,田家阿姐阿妹,我們走!」寧清氣的直接拉著眾人的手離開了,只留下崔盛林苦惱的站在哪里。
離開偏院,寧清便帶著眾人去欣賞各類菊花去了,之見諾大個院落,人來人往,夫人小姐聚在一起,欣賞著面前各色的菊花,寧清帶著眾人還快找到了郡守夫人和李氏她們。
而之前找不到的夫人小姐,見到夏至出現,卻是蜂擁而上,夏至不得不僵著小臉,一一應酬,到最後她都不得不擔心,自己會不會笑抽經了,所以所她最討厭應酬了。
在寧府折騰了一天,終于回了家,夏至躺在椅子上不願意起來了,話說這什麼宴會的追累人,本來還打算只讓田立春她們見見人,熟悉熟悉映像,就躲起來了。
結果被崔盛林給破壞了,害的她應酬了那麼多人,骨頭架都散了。直到下人來稟說是請的大夫進府里,夏至這才懶洋洋的起了身,往鄭氏哪里去。
說起來鄭氏懷孕三個多月,胎也算是坐穩了,但是也不是怎麼回事,八月下旬,到九月初,肚子像是吹氣球的一樣的長大,更本不像是一個懷胎三個月的孕婦。
李氏和王氏林氏劉氏對覺著這種情況正常,說是也有孕婦有這樣的情況,但是夏至覺著保險起見還是請個大夫看看才好,這才讓人請了大夫進府。
畢竟夏至來自現代,像這樣的例子也是見過的,可想鄭氏這樣三個月肚子就顯懷了,而且肚子還大的離奇,夏至這能想到一個原因,那就是肚子里的孩子不止一個。
要是這樣就不得不讓夏至擔心了,這古代生產技術落後,一般孕婦身子都是進了鬼門關走了一圈,更何況是多胎,可以說大多說都是母子皆亡的下場,所以夏至十分擔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