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之間有什麼關系嗎?還有,你明明會武功的啊!你干嘛裝成不會武功的阡顏啊!」薰兒簡直要哭出來了。舒愨鵡明明應該生氣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阡顏這幅表情,她就一點氣也不見了。
「我沒有裝啊,只是我沒有用而已。」阡顏回答道。
「那和裝作不會武功有什麼差別!」薰兒都快要哭出來了。總是得被他給逼死的,原來他就是阡顏,阡顏就是他!
「算了算了,所以那天被我強吻的人根本就是我要找的阡顏了?!」天教教主就是阡顏,阡顏就是天教教主,自己早就應該要猜到的啊!為什麼現在才反映過來呢!
薰兒只覺得是自己的智商捉急了。
「你在生為夫的氣嗎?」看著薰兒的表情,阡顏不由得問道。
「沒有。我怎麼可能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生氣,我是那種人嗎!」薰兒回答道。
「娘子,你好好休息。」薰兒或許是一時間接受不了吧,讓薰兒一個人安靜一會好了。
「那你明天還會來嗎?」薰兒問道。不論是在他是阡顏的時候也好,天教教主的時候也好,這些都無所謂了。
「你的傷還沒好,為夫自然還會再來的。」阡顏回答道。
「嗯!」薰兒點了點頭。
傷口的愈合速度快到叫薰兒都覺得詫異。
第二天,薰兒直接坐起來已經不會覺得疼痛了。但是怕影響了傷口,還是放棄了要下床的沖動,下床什麼的還是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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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走回了鎮上。血狂的身體已經再也承受不起任何打擊了。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先找一個大夫看看自己的傷勢。然後再去高沁那里,告訴她……
大夫看到血狂的時候,明顯被嚇了一跳。眼前這個人臉色蒼白。讓血狂將衣裳打開,胸口竟然是一個發黑的掌印。
「我的傷怎麼樣了?」見那大夫一直沒有動靜,血狂不由冷冷的說道。
「我,我看看,我看看。」實在被血狂那冰冷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仔細的去檢查血狂的傷勢。
「如何?」
大夫將手輕輕按在血狂的傷口上,在把了把脈。搖頭嘆息。「公子啊,你這傷,恕我無能為力啊!」明顯心脈皆碎了。他可沒把握治好這個傷。
「你說什麼?」血狂將眉頭一挑。
「公,公子,您,您的傷實在是太嚴重了。我,我也不敢去治啊!」這萬一死了人,這可叫自己怎麼辦啊!全家人還就靠自己吃飯了呢!
「不敢嗎?不敢的話,我現在就殺了你!」他是這個鎮上最好的大夫,他都說不敢,還有誰敢救自己?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啊!不是我見死不救啊!實在是公子的傷太嚴重了,一不小心就會死的。要是死了……」
「死了沒人會找你!」大夫還沒來得及說完話,就被血狂先開了口。
「是,是公子……」沒辦法,現在血狂將一把刀子橫在自己的脖子上呢,自己只能硬著頭皮去治了。
反觀這邊的高沁。
「這血狂怎麼還沒給我把人頭帶回來啊!都已經第二天了!」此時的高沁已經氣的直跺腳了。家里還在辦喪事。她都無心去理會了。
「沁兒,怎麼樣,凶手被殺了嗎?」高老爺和高夫人兩人著急的過來詢問。
「爹娘,您先別著急,我想,應該馬上就有消息了。」高沁安撫著兩人。自己的心里更急。
「這凶手一天不死,我心里的氣就一天不下去,可憐了我的孩子啊!」高老爺嘆著氣,似乎這兩天,讓他老了好幾十歲一樣。
「爹娘,你們放心,凶手一定會得到報應的!一定會為哥哥報仇的!」高沁的目光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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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早上,薰兒才從床上跳了下來,感覺傷口已經不疼了。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
「薰兒,縣官已經後再外面許久了。」這三天,薰兒雖然住在縣令府,但是這縣令,倒是一次也沒有見到過,會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縣官?」又要見陌生人了嗎?薰兒想著。
之前薰兒有傷在身,所以那縣官也沒說要來看薰兒的事情,今天听聞薰兒已經能夠下床走路了,連忙帶著自家女兒趕來給薰兒請安。
「嗯!」鳳予然點了點頭,回答道。
「真是麻煩啊!」薰兒不想結識什麼縣官,但是沒辦法,現在可還住在別人家呢!雖說自己是公主,但這縣官也提供了不少好處給自己。不見也太說不過去了。
「縣令就在外面候著。」
「好吧,讓他進來吧。」
「下官參見公主殿下!」說話的是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男人。男人低著頭,一副很殷勤的模樣。旁邊還有一個身穿粉衣,莫約與自己一般年紀的女生。
「免禮。」薰兒回答道。「這幾日真是有勞縣官大人了。」
「公主能在下官府上養傷,實乃是下官之榮幸啊!下官怎會覺得勞煩呢!」能在這里遇上公主,右丞相,他簡直是連做夢也沒想到的事情,而且還能夠讓公主住在自家府邸內,這根本就是自己三生有幸!說不定到時候公主一高興,在皇上面前說幾句美話,他就升官發財了!
「對了,我問你,你可知道這血狂是何方人士?」血狂將自己傷的這麼重,她要是不報仇,她就不叫連薰兒了。
「您說的可是江湖上的那個血狂嗎?」一听到血狂的名字,只見那縣令的臉色一愣。這人的大名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江湖第一殺手的他。多少人听了聞風喪膽啊!
「正是!」薰兒點了點頭。
「他乃是安林人士。無父無母,只有一個收養他的老婦人,不過那老婦人也在一年前死了。他的武功極高。甚至有人傳言能和武林盟主一決高下!」那縣令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了薰兒。
「原來如此!安林的話……」離京城也不遠。既然他家住安林,那麼就不用擔心以後要報仇還得跑這麼遠了!
「公主,您為何要忽然打探血狂的事啊?」那縣令不由得疑惑問道。
「沒什麼!」薰兒回答道。
「對了,公主,這位是在下的小女,名喚柳煙兒。」那縣令忽然將自己的女兒推上前,說道。
薰兒這才注意到了這個女子。剛剛是直接把她給忽略掉了。
只見女子忽然抬起頭,面若粉色。眼中是淡淡的流光,嘴角上揚。「參見公主。」
「免了免了。」薰兒答道,這女子長的倒也不賴!看得出是一個大家閨秀。
「公主,能否在您回京的路上,讓小女也隨行而去。」那縣令又一次說道。
「她要去京城嗎?」薰兒指了指柳煙兒。
「下官想讓煙兒去參加公主的冊封大典,本想著也就這幾日出發的。現如今遇上了公主,讓小女去,也能讓小女伺候著公主。」
「行,要跟就跟吧。」反正跟著也少不了快肉。再說了,這個女子看起來也不討厭就是。也就是馬車上多坐一個人而已了。
「謝公主。」柳煙兒微微欠了身子。她一心想去看看皇宮,終于有這個機會了。
「謝公主恩典!」這是縣令說的。
下午,眾人就準備出發了。
那縣令早早的就給顧好了一輛馬車,比之前的馬車要豪華多了。這陣勢,實在叫薰兒覺得太過高調了。以前自己習慣走小低調的,那樣行動也方便,現在變得這麼高調了,還真有些不習慣啊!不過現在看來也無所謂了。自己有傷在身,就算恢復的很好,也不想在這逗留了,還是先回宮再說吧。
此刻的柳煙兒就像一個新奇的孩子,左看看,右看看,明明是自家這邊的街道,卻好像從來沒有看過似得。
「哇,好熱鬧啊!」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柳煙兒只覺得心髒都要跳出來了。終于讓自己看到了這麼繁華的景色。
「你長這麼大,難道沒有見過這些
景色嗎?」此刻柳煙兒的模樣比自己剛來古代的時候差不多。對什麼都新奇的要死!
「嗯!我的記憶停留在了兩個月前。我只有這兩個月的記憶。以前的記憶全部都沒有了。」柳煙兒回答道。
「失憶了嗎?」薰兒小聲的說道。
「對了,公主,晚上我們住客棧的時候,我可不可以來這邊逛一逛啊?」沒有听到薰兒的小聲音說的話,而是眼中冒著粉紅心心問道。
「嗯!這是你的自由啊。」薰兒點點頭,回答道。
「太好了。」柳煙兒興奮的說道。這兩個月都呆在縣令府上實在無聊透頂了。竟然還有機會看到這些景色。實在是太棒了。
薰兒覺得,她似乎有點太過激動了。不過算了,隨他去吧。薰兒閉上眼,假寐著。
「公主,你看那里,竟然有人在表演雜技。」薰兒剛閉眼沒多久,就被柳煙兒給搖晃起來了。
估計是這丫頭太激動了,完全忘了薰兒有傷在身,可經不起這麼劇烈的搖晃啊。不過薰兒也沒多說什麼,也懶得為這麼一點小事去計較。